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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西北探險之旅

大西北探險之旅

雨田木林 著

  • 靈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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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19-12-05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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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會見老友

大西北探險之旅 雨田木林 3045 2019-12-03 08:30:48

  一望無垠的戈壁灘上渺無人煙,周圍光線灰暗,像是傍晚時分的情景。

  破敗不堪的宮殿內(nèi),我孤身一人在此,此時空氣中到處都彌漫著危險的氣息。

  砰……聲振屋瓦,一只龐然大物突然撞破墻壁后躥了進(jìn)來,我下意識跳身躲閃,定睛一瞧,暗自道:“鱗甲蟒獸,我們又見面了!”

  這種巨型生物生活在大西北的地底,雖然不知道它為何能長如此體型,但的確真實存在著。

  轟……鱗甲蟒獸猛地甩起粗壯的蛇尾,墻壁瞬間被攔腰摧毀,碎塊飛起,四處散落。

  當(dāng)下我趁機逃了出去,可沒跑幾步,它猛然沖出頭,怒張大嘴一口便咬住了我的身體,而我立即往腰間摸出匕首欲要給它眼睛來上一刀。

  鈴鈴鈴……就在這時,突然一道非常突兀的鈴聲響了起來,聽著這熟悉的旋律,我心里十分清楚這是手機來電話了,但在這個節(jié)骨眼誰會這么趕巧?!

  “待我先解決了這個畜生再說!”

  我內(nèi)心吼道,接著從腰間抽出一個東西,狠狠地向鱗甲蟒獸的眼睛捅了去,頓時疼的它直甩頭,但沒有一絲血跡噴出。

  我疑惑不已,查看手中之物,差點沒被氣死過去:“我天!怎么是手機?!”

  隨后我被強大的力量猛地甩飛出去墜落而下,接著打了一個機靈從噩夢中驚醒過來。

  看下四周,發(fā)現(xiàn)此時在家中,手中握著手機,來電顯示“船長”名字。

  我一看是他,又把手機扔到了一旁,閉上眼睛繼續(xù)睡覺,但鈴聲一遍又一遍的響著,徹底趕走了睡意,于是生氣地按了接聽鍵,呵斥道:“不是告訴過你不要主動聯(lián)系我嗎!”

  船長在電話那頭用他獨有的粗礦聲音說道:“啟子,好久都沒有你的消息了,我還以為你一聲不吭地提前歸位了?!?p>  我叫林啟,他一直這樣稱呼我,就像我叫他船長一樣。

  我不想多說:“別廢話,啥事快說。”

  “我要結(jié)婚了,想單獨請你一場。”

  船長要結(jié)婚了,說起來我早就有心理準(zhǔn)備,但沒料到會這么快,我和他半年前從西北回來時都還單身,半年后的今天他猛地一通電話說自己要結(jié)婚了,曾經(jīng)同甘苦共患難的好兄弟,就此開始成為兩家人了。

  我心里突然有點失落:“你速度這么快干啥,著急制造下一代擔(dān)心沒人給你養(yǎng)老送終嗎?”

  “大哥啊,咱們都三十五歲了,我舅家的一個弟弟,他孩子都上初中了,現(xiàn)在的社會發(fā)展這么快,不提提速真要被社會所拋棄了?!?p>  我咂了下嘴說:“你捫心自問,你現(xiàn)在還有被社會拋棄的空間嗎?”

  “你說這能賴我嗎,想到現(xiàn)在的處境我就來氣,咱們本來合伙開個廠子賺點小錢日子過的還挺自在,全因三狗子那孫子把咱們帶溝里去了?!?p>  想到那家伙,我也是氣不打一出來:“他那筆賬我死都忘不掉,等我精神穩(wěn)定些,咱們倆就找他評評理去!”

  “你死了這份心吧,我早就打聽過了,那孫子前年就抑郁而終了,找他也好找,他現(xiàn)在就長眠在天安山陵園?!贝L嘆了一口氣。

  聞言,我咬牙切齒道:“真是便宜他了!”

  “不提那些事了,我的喜酒你要不要喝?”

  雖然很不想見船長,但這種喜事我怎能拒絕,畢竟他可是我的好兄弟,但見面前有些話還得說在前頭:“肯定要去,不過先說好,你也清楚我最近的精神狀況,見了面千萬別提大西北探險的那些事?!?p>  “明白,那晚上八點老地方見?!闭f罷,船長掛斷了電話。

  我下了床,走到客廳拿上香煙和打火機,在陽臺點上一支,吞云吐霧,輕煙裊裊。

  現(xiàn)在是早上九點鐘,陽光射進(jìn)房間,透過窗戶望著樓下快速穿梭在各個街道上的人們,一時間感覺與他們就是兩個世界的人,雖然同在這繁華熱鬧城市之中,但我卻特別的孤獨。

  城市的生活節(jié)奏雖然很快,對我而言還是太安逸了。

  在大西北探險那些年風(fēng)餐露宿,奔走風(fēng)塵;跋山涉水,翻山越嶺;危機四伏,又險象環(huán)生。

  在那里未知是常態(tài)。生與死的未知;路與途的未知;安全與危險的未知;光明與黑暗的未知;每時每秒都在天堂與地獄間徘徊。

  深處那種境地,內(nèi)心就只有一個信念,就是不停地前進(jìn),不停地探索,只有這樣才能看到明天的希望,坐以待斃只能讓夜幕降臨的更快更長。

  ……

  晚上,我用心捯飭了一下自己,如約而至“聚賢閣”,這個餐館不是很大,消費也不高,十幾年來生意一直都很好,我和船長沒去大西北之前隔三差五就得來這里喝點小酒。

  我不喜歡太嘈雜,于是選擇了一個靠角落的地方,稍等片刻,終于迎來了船長和一位陌生的美女。

  我首先開口對船長問道:“這是?”

  “我老婆,秦云?!贝L微笑道,對美女介紹:“這就是林啟。”

  “你好,啟哥?!?p>  “你好,你好?!?p>  我們?nèi)撕唵蔚睾蚜藥拙?,然后坐下來,隨后叫服務(wù)員點了幾道硬菜和兩瓶白酒。

  推杯換盞,酒過三巡。

  “啟哥,船長經(jīng)常跟我提起你們在大西北的探險經(jīng)歷,聽的我仰慕不已?!泵琅f道。

  咳……我給船長使了個眼色,之前已經(jīng)通知過了,盡量別提關(guān)于大西北的任何話題。

  他立即會意:“誒,好漢不提當(dāng)年勇?!?p>  “對,都是過往了?!边@話接的漂亮,我也迎合接上,然后盡量把話題扯遠(yuǎn),問道:“弟妹,你家是哪的?跟船長認(rèn)識多久了?”

  “我家就是市里的,住在新華區(qū),我和船長認(rèn)識有三個月了?!?p>  船長大大咧咧地笑了一聲:“典型的閃婚?!?p>  “緣分這種東西妙不可言,來了之后擋都擋不住,所以順其自然就好?!蔽艺f。

  “其實之前就很想和啟哥你見見面,但一直聽說你精神負(fù)擔(dān)太重不愿見生人,所以一直拖到了現(xiàn)在?!?p>  一聽這話就知道船長給她說了不少關(guān)于我的事,所以對我最近的狀況了如指掌。

  不過他說的沒錯,半年前從大西北回來后,因始終放不下那些往事,所以我的精神一直處于極度壓抑中,睡眠非常不好,無論白天晚上只要睡著準(zhǔn)會做噩夢,像鱗甲蟒獸在夢里算是“老相識”了。

  面對這種不好的狀況,我選擇一個人獨處,不再接觸任何人,主動與船長“斷絕”了聯(lián)系,想安安靜靜不被打擾地遺忘那些親身經(jīng)歷。

  不想見船長的原因也在這,我很是擔(dān)心原本已經(jīng)忘的差不多的那些事再回憶起來,本來一只鱗甲蟒獸已經(jīng)夠我打上半個夜晚了,若再出現(xiàn)其他的生物,那一晚上別想睡踏實了。

  話又說回來,無論遇到什么事我都不希望任何人擔(dān)心,所以就想打個馬虎眼兒把這事搪塞過去:“沒有,我很好,吃了睡,睡了吃,豬都沒我幸福,哈哈?!?p>  “啟子,你現(xiàn)在的生活狀態(tài)用‘宅男’二字已經(jīng)無法形容了,應(yīng)該稱之為‘巨宅’,我說你抽空也出來曬曬太陽,免得生銹發(fā)霉了。”

  “我家住在24樓,空氣好陽光充足,我為什么要多此一舉的下樓?!?p>  “我靠,聽你這意思目標(biāo)應(yīng)該設(shè)的挺長遠(yuǎn)哈?!?p>  “還真是,若不是要喝你的喜酒,誰叫我我都不‘出山’?!?p>  “呦呵,我船長的面兒真足,來,走一個?!?p>  說罷,我們倆碰了下酒杯。

  之后聊天話題一直圍繞著我轉(zhuǎn),在他們二人大喜的日子有點喧賓奪主的意味,我再次把話題拋過去:“你們啥時候結(jié)婚?”

  船長說:“今年十一?!?p>  “眼看就到了?!蔽覐亩道锍槌鲆粡堛y行卡,放在他們面前的桌子中間:“船長,前些年你跟我吃了不少苦,可最后什么都沒有得到,我心里過意不去,這張卡里有20萬,是我全部的家當(dāng),你收下,就算是我隨份子了?!?p>  船長拿起銀行卡扔在了我面前,夾起一口菜放在嘴里,邊嚼邊說:“你自己留著這錢‘養(yǎng)老’吧,我結(jié)婚你人來就行,其他的什么都不用管?!?p>  “啟哥,我和船長都希望你能盡快好起來,等結(jié)婚的時候還想讓你當(dāng)伴郎呢?!泵琅⑿Φ馈?p>  我用力地點點頭說:“一定去!”

  白酒越喝越多,醉意越來越濃,三人越聊越嗨,起初的話題都有意避開大西北,但酒精沖腦意識就很難再受控制。

  船長喝盡興了,不再忌諱我的感受,越說越多,終于還是把話題拉扯到大西北的探險之旅上。

  見他心情愉悅,美女聽的又開心,看他們倆成雙成對幸福甜美的樣子,我心里也高興,便也識趣的不去打擾,任由回憶就像花朵一樣緩緩在腦海中展開。

  “啟子,你還記得深淵雨林嗎,那里生存著一只足有兩層樓高的九眼蛛獸。它把我們逼到一處懸崖峭壁,走投無路之時,你靈機一動,竟想出抓住它所結(jié)出的超大蜘蛛網(wǎng),讓其撲空不慎墜落懸崖,最終咱們才死里逃生?!贝L手舞足蹈地說道。

  “你還敢提那次?我說了不讓你去招惹,你不聽,結(jié)果把它惹毛了非要把咱們趕盡殺絕,險些小命丟在那里。我說你有時候能不能帶點腦子,別那么沖動好不好?”

  “帶腦子?根本不需要,只要你帶了就行,有你在保證一切安然無恙?!?p>  “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老想著我給你擦屁股?!”

  船長得意地笑了笑:“誰叫你是我的好兄弟!”

  聽到這句話,我打心眼里很溫暖,如果我的生命里沒有他,我林家靈堂早就有我的牌位存在了。

  船長的本名叫張棟,是我發(fā)小,也是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我們雖然沒有血緣關(guān)系,但跟親兄弟一樣。

  他這綽號還是上小學(xué)那會兒,為了保護(hù)我,左眼處被人用刀子劃了一道口子,最終留下了一條斜跨的傷疤,幸好眼睛無事。

  在剛開始受傷的時候左眼被包裹,跟海盜船長一樣,固此我就給了取了個“船長”,誰料這一叫就是二十多年。

  大西北之行也有他在,我們一起回來后,起初他的精神狀態(tài)跟我一樣,但僅僅用很短的時間就適應(yīng)了新的生活。

  我明白解鈴還須系鈴人,除非把在大西北的探險經(jīng)歷找人傾訴出來,內(nèi)心的負(fù)擔(dān)才會變輕。

  但話又說回來,那些驚險刺激的事件說出來誰能相信,搞不好還會被當(dāng)成精神病關(guān)押起來,如此那樣我還是選擇把自己鎖在家里吧,最起碼還算是自由身。

雨田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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