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只地怪體型并不算大,與地上的野狼一般,它腦袋上頂著一根尖銳的犄角,雙眼長在腦袋兩側(cè),一張嘴巴像是根吸管般可以伸縮,身軀干枯的有點營養(yǎng)不良。
但聽它的叫吼聲吸引了其他伙伴的注意,它們每一只都用鼻子嗅了嗅,接著如同撿到寶一樣全都迅速趕了過來。
我心頭一驚,剛才最為擔(dān)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因為我們與尸肉怪的對戰(zhàn),身上也沾滿了許多香味。
雖然這一路過來,身上滿是汗臭味,但一層又一層的“奶油香”往身上撲早就芳香四溢,哪還有“男人味”。
別說這些家伙把我們當(dāng)成了它們的食物,我和船長都忍不住想咬自己一口。
“我們現(xiàn)在就是兩塊行走的‘大蛋糕’?!贝L調(diào)侃道。
“形容的太貼切了?!?p> “要不……咱們脫衣服走人吧。”
“你要想光著屁股走完這場探險我是沒意見,你也打可放心我不會跟別人說,萬一,我說萬一別人知道了,你這老臉還要不要了?!?p> 船長愣了一下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開干!”
說罷,我和船長分頭行動,一人獨當(dāng)一面,面對一群狼角怪攻勢絲毫不膽怯。
狼角怪的攻擊方式還是以它們頭頂上的犄角為主,僅憑它那別致的且毫無作用的嘴巴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
但見其中一只狼角怪沖來,我迅速跳開,同時一刀子劃去,“噌”的一聲,給它側(cè)身來上了一個口子。
而它倒在地上,不斷掙扎,綠色的液體從傷口噴出,不多時就奄奄一息死了去。
解決掉一只,其他的迅速跟上,它們扭動腦袋,頭頂?shù)年鹘呛魢[而過。
我左右閃避,不停地跳躲身體,但如此幾回合下來,還是被其中一只狼角怪鉆了空子,衣服被犄角劃破了一個大口子,身體險些被擊中。
見況,我頓時一陣后怕,心臟猛地驟跳了稍許,如果中招給身體來個大出血,剛剛收獲的那些藥品不知道能不能把我從鬼門關(guān)前拉回來。
調(diào)整心情,我變被動為主動,認準(zhǔn)其中一只便是一陣猛攻,接連移步,一刀刀緊逼,看準(zhǔn)時機,徑直將匕首刺了去。
噌……一聲響動,匕首穿透了面前狼角怪的喉嚨,而它在地上顫抖了幾下,直接一命嗚呼。
又少了一個敵人,頓時氣勢大漲,乘勝追擊,掄起匕首朝著其他狼角怪攻去。
就在這時,其中一只似乎有點愣神,伸縮著嘴不知如何應(yīng)對,而我想都沒想“噌”的一刀,把它的嘴巴削去了半截,哀嚎著灰溜溜地逃跑而去。
我從小到大還真沒跟人急過眼動過手,這種越打越來勁的感覺很少體會到,也終于明白為什么有些人打架經(jīng)常會失手,因為沖動真的可以沖昏頭腦失去理智。
好在我面對的是一群嗜血成性的地怪,它們對我和船長起了歹意,那我們便會生起殺心,面對這些談不來的生物,根本用不上“和平共處”這四個字,這若是放在地上那可要三思而后行了。
又是幾回合,我這邊捷報連連,一只只狼角怪被我打的落花流水,死的死,傷的傷,逃的逃,最終喜獲勝利。
但見船長那邊更是游刃有余,軍刀的長度給了他太多優(yōu)勢,把一只只狼角怪打的懷疑了人生。
“來??!”
船長叫喧一聲,掄起軍刀,跨步?jīng)_去,其中一只猛然撲來,但剛到跟前一刀下來,瞬間身首異處。
緊接著又是一只,船長再次一刀掄出,這狼角怪瞬間被開膛破肚,隨即也駕鶴西去。
而后接連數(shù)只一起圍攻,船長左右兼顧,應(yīng)付自如,雖然身上也多了一條傷痕,但在他強攻之下,全都斷了氣,成為了一具具尸體。
“就這么點能耐嗎!”船長不屑的吼道。
但見一只狼角怪還不服軟,一個躍身猛撲而去,船長大罵一聲,一刀揮下,頓時那家伙的身體被劈成了兩截,當(dāng)場斃命。
船長氣勢洶洶地朝著最后一只狼角怪而去,但見它瑟瑟發(fā)抖,扭身便要逃竄。
“呆,哪里逃!”
船長大吼一聲,緊追而去,可沒跑幾步便被腳下的樹枝絆倒了。
就在這時,那只狼角怪突然返身,一個猛子而來,只聽“噌”的一聲,尖銳的犄角瞬間扎進了地上,虧得船長反應(yīng)快,他才沒有被擊中。
“去你的!”
船長爬起身,一腳踢出,頓時把狼角怪踢飛到別處,接著疾步?jīng)_過去,掄起軍刀便是一砍。
噌……綠色的液體噴撒開,弄到船長的臉上,而他大吼一聲,接連又是數(shù)刀,待地上這只被砍的血肉模糊,他才停下來,而后戰(zhàn)斗結(jié)束。
大戰(zhàn)之后,周圍尸橫遍野,我和船長喘著粗氣,身上冒出了一身的汗,體內(nèi)散發(fā)的熱量蒸騰著身上的奶香味更加肆意飄散。
我非常擔(dān)心再把其他狼角怪吸引過來,于是和船長抓緊時間慌忙向遠處跑去。
我邊跑邊說:“眼下必須先把身上的味道除掉才行,要不然咱們這樣跑到哪都特別的明顯?!?p> “這一路上也沒河水,想洗澡都沒地兒?!?p> 嘩嘩嘩……這般想著,突然前方竟傳來了河水流動的聲響,我和船長相視一眼,頓時喜上眉梢,加快步伐走去。
繞過幾顆高大的植被,一條清澈的河水終于顯現(xiàn)在眼前,它只有三米寬,但水質(zhì)波光粼粼、清澈透亮。
我們啥也沒說,一個猛子扎進了水里,溫滑的河水浸濕了衣服滲透到皮膚,一的燥熱和酸痛漸漸消失。
我們在水里好好的洗了個澡,順便把衣服也清洗了一遍,之后在河對岸找了塊發(fā)光巖石烘干,捯飭好后倆人又吃了點食物。
“打的過癮,吃的舒服,人生的意義全在這里了?!贝L開懷大笑。
我微笑道:“你的發(fā)財夢呢,不做了嗎?!?p> “哎,說出來都是淚啊,從走出了城市到這里,周圍也沒啥值錢的東西啊,我也想撿個寶貝,但是沒有啊。”
“說的是,怎么就沒有那種要火的跡象呢?”
“救命!”
就在這時,一道地底人的凄慘聲傳來,我和船長一驚,迅速聽音尋去。
雨田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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