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尷尬,說:‘說不上吧,我就跟她了解了一下他們的想法而已?!?p> “文勒說:‘那你了解得怎么樣了?’
“我說:‘她說,他們?yōu)榱颂剿骼酌傻倪@段歷史,來這之前已經(jīng)發(fā)生過好幾次的沖突了,而且,他們也知道卡迪的事情,似乎不比我們少?!?p> “文勒顯然也有點吃驚,說:‘不比我們少?難道他們也是雷蒙的后人?’
“我說:‘不知道,他們不是自稱是歷史學家么?也許是他們探索出來的。’
“文勒說:‘她有沒有說他們的目的?’
“我說:‘還是說為了考古,她說,希望前人的智慧能夠得以傳承,她的意思是說,他們想通過研究封印之地,得知雷蒙當年的一些魔法或者其他能量,研究封印有沒有缺陷,研究雷蒙封印卡迪的方法。’
“文勒說:‘研究倒是沒問題,但萬一破壞了封印呢?’
“我說:‘她說,她們會很小心?!?p> “文勒想了想,問我:‘你覺得怎么樣?倘若他們說的是真的,要不要讓他們?nèi)パ芯???p> “我說:‘如果是真的,自然可以,她說倘若研究得到雷蒙的魔法也很樂意和我們分享,不說比卡迪更強大,即便能夠習得封印卡迪的方法,我們也將不用守在封印旁邊,文頓將來的世界也更加自由?!?p> “文勒微微點頭,說:‘所以說,你是傾向相信他們的?’
“我不回答他這個問題,反問:‘你和那男的對打了兩天,感覺如何?’
“文勒苦笑著說:‘還是難說,起碼我沒有穩(wěn)勝的把握,他的煉金術(shù)與我的魔法實力不相伯仲,但是他的魔法也不弱?’
“我一愣,說:‘煉金術(shù)師不都是魔法天賦平庸的修煉者么?這幾天我也沒看出他使用過什么魔法?。俊?p> “文勒說:‘他在攻擊與防御的一剎那釋放的魔法能量,你在下面自然很難看得出來,我在與他交手中可是親身體會到的。比如他的電能炮里夾著雷電元素,要比單純的煉金術(shù)師的電能炮強上好幾倍,我的魔法護甲要直接挨上一炮,估計也得受到重創(chuàng)。’
“然而,我卻感受到文勒語氣中,包含的興奮要比擔憂的多。
“我說:‘要不,讓他們接近封印看看?’
“文勒聽后看著我,眼神中略帶疑問。
“我說:‘我看他們也不像是什么險惡之人,就當賭一把,假如他們真的只是想探知歷史,假如他們真的能夠研究出雷蒙的魔法,假如他們能夠找到封印卡迪的方法,從此以后我們就自由了!’
“文勒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說:‘那么多假如,幾率很渺茫呢,要不?再加一個假如’
“我正待要問,卻見他微微握了一下拳頭,說:‘假如他能擊敗全力以赴的我!’
“看著他那堅定而又躍躍欲試的表情,我白了他一眼說:‘是你自己技癢,想跟他比個高低而已吧?!?p> “文勒笑了笑說:‘他要打不過我,我真的沒有辦法說服自己讓他們接近封印之地。’
“我這才想起,雖然二人打得很激烈,但德隆一直都打得很‘客氣’,文勒感受到了也就沒有下狠手,這一上午的較量,都沒有昨天的驚險了,可是接下來下午的對決估計就沒有像莉莎所說的‘不是什么生死的對決’了。
“我挺擔憂的,因為文勒從一開始就沒有必勝的把握,而且莉莎也絕非等閑之輩,也不知實力如何。
“下午我們再去到打斗的地方,一路上,文勒的表情十分嚴肅,顯然,這是要做個了斷了。
“德隆早已準備好了,他身后那女子也把孩子放回了背箱之中,他們二人看起來便像是有預(yù)測到文勒會用盡全力般,二人都有點嚴陣以待的樣子。
“文勒先開了口:‘兄弟之前打得比較客氣,是怕重創(chuàng)了我么?’
“德隆說:‘你不也是沒有盡全力嗎?’
“文勒說:‘正是,但這樣下去我們也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時候,對于封印而言,你是入侵者,我是守護者,我們的立場始終是對立的。’
“德隆微微一笑說:‘不,我不是入侵者,我頂多是考察者’
“文勒搖了搖頭說道:‘即便你真的只是為了考古,即便你并無惡意,甚至是懷著善意的目的,但我們世世代代守護在這里,沒有任何人可以憑幾句話就能接近封印的,因為稍有差池,后果我們誰都負擔不起。你要接近封印,就必須要擊敗封印的守護者。’
“德隆點頭道:‘那好!那我有一個提議,等會我們交手,那便是男子漢之間的較量,不論生死,女士們都不能出手干涉,你覺得怎么樣?’
“文勒轉(zhuǎn)頭看向我,我略帶猶豫,文勒說:‘信我!’
“我只好點頭。
“然后文勒對德隆說:‘好,倘若你敗了,請令夫人自行離去,以后不可再來,倘若我敗了,我夫人也不再橫加阻撓。’
“德隆這時才自報家門說:‘好,我的名字叫德隆,我夫人叫莉莎,先生如何稱呼?’
“文勒說:‘等會就是生死對決,現(xiàn)在來各自介紹,是不是有點婆媽了?’
“德隆說:‘是有點婆媽了,但兄臺的為人正派,實力高超,我早有結(jié)交之意,倘若連你的名字都不知便敗在你的手里,豈不遺憾?’
“文勒說:‘我叫文勒,夫人叫梅蘭,來吧!’說完徑自飛上了半空。
“德隆說:‘好!’說完腳下煉化出機械靴,火光噴射,也飛上了半空。
“莉莎這次并沒有磕瓜子了,表情也認真了起來,對我說:‘我們也飛遠一點看吧?!f完她也飛了起來。但她并沒有煉化任何飛行機械裝置,她用的是魔法師的飛行方式。
“我默不作聲,和她保持著距離也飛了上去,看她那表情,我便知道,這次是真的生死對決了。
“我們還沒有飛到要觀察的地方,身后就開始打了起來。我們轉(zhuǎn)身,一路退著飛。戰(zhàn)圈中已經(jīng)看不到那二人的身影了,他們二人速度本來就不是一般人的眼力可以追蹤的,加上他們的攻擊制造的各種光、煙、火,那就更難看到二人的戰(zhàn)斗情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