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將軍府后,朱剛烈迫不及待的將從拍賣會拍下的一畝下品靈土布置到了靈植袋內(nèi)。
做完這一切,朱剛烈小心翼翼的取出兩株絕世靈藥,一株一千二百年年份的玄月草以及剛剛買回來的一千三百年年份的七彩流云花。
這兩株絕世靈藥若是被朱剛烈吃下,朱剛烈的肉身防御將會突飛猛進(jìn)。
不過,朱剛烈有點(diǎn)舍不得就這么吃了,這年份越高,吃下去的效果才越大,為以后計(jì),朱剛烈打算慢慢培育,若非情非得已,朱剛烈不會動這兩株靈藥,在朱剛烈的計(jì)劃中,若是能培育成萬年靈藥,那是最好不過的。
將這兩株千年靈藥栽種在了靈土的最中間,隨后又將儲物袋中三千株普通靈藥按年份栽種于不同年份的區(qū)域、分別是十年份、五十年份、一百年份、五百年份等。
至于那些喂養(yǎng)妖獸的二千株普通靈草,朱剛烈也劃出一小塊區(qū)域,將其栽種起來,若是將靈藥比作正餐,那這靈草就是朱剛烈平日里的零食了,這靈草若是培育起來,那可是能夠源源不斷的生長。
做完這一切,感受到靈植袋中一片下光四溢,生機(jī)盎然的景象,朱剛烈的豬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這就是某的糧倉了,以后還要不斷的擴(kuò)大,添加更多的靈植進(jìn)來,充實(shí)自己的小糧倉。
高興之余,朱剛烈從靈植袋中攝出一把靈草,直接放在嘴里細(xì)細(xì)咀嚼起來,這味道還真不一樣了,自己培育的難道不香嗎?
見朱剛烈直接將靈草塞進(jìn)嘴里,吧唧吧唧的咀嚼起來,臉上還露出一副陶醉的表情,顧妙音眼中露出一絲好奇,疑惑道:
“靈草有這么好吃嗎?”
朱剛烈:“當(dāng)然,你要不要試試。”
“本姑娘才不要吃雜草,你是只豬,本姑娘是人,人怎么能夠吃豬食?!?p> 顧妙音眼中閃過一絲皎潔的目光,拐彎抹角的罵道。
聞言,朱剛烈也不氣惱,笑著反駁了一句:
“怎么,某都能吃人食,你就不能吃豬食?”
“那是你們妖族一輩子都在模仿人族,總拿自己當(dāng)人看,難道不是嗎?”
顧妙音背著雙手,緩緩踱步在大廳中,與朱剛烈爭鋒相對的說道。
“哦,那是其他妖族,某一直將自己當(dāng)成妖,所以,你最好別惹某,小心某將你吃掉,變成一坨豬糞。”
朱剛烈嘴角一裂,扯出一個(gè)恐怖的豬笑,露出滿口寒光閃閃的獠牙。
“哼,粗鄙?!?p> 顧妙音冷哼一聲,口氣不屑的鄙夷了一句。
就在這時(shí),一道靚麗的身影走進(jìn)了妖將府內(nèi),引起了兩人的注意。
見狀,朱剛烈抬眼望去,只見一位頭頂這兩只毛茸耳朵,股后拖著一條白色蓬松狐尾的妖族女子走進(jìn)了大廳內(nèi),正是許久不見的司徒雪。
一進(jìn)門,司徒雪望著朱剛烈,眼神中露出一絲柔情,對朱剛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小......朱將軍,許久不見,你還好嗎?”
聞言,朱剛烈迎了上去,客氣道:
“司徒姑娘,別來無恙否。”
“一切還好,今日特來向朱將軍告別,雪兒多謝朱將軍前些日子對雪兒的照顧之誼?!?p> 說著司徒雪微微欠身,向朱剛烈執(zhí)了個(gè)道謝之禮。
“司徒姑娘說笑了,你不也救過某的命么,不用如此客氣,你就叫某朱大哥吧!這朱將軍聽著怪別扭的,對了,司徒姑娘為何要向某告別,以司徒姑娘的性情,若是獨(dú)自離開血影妖城,恐怕會有性命之憂啊?!?p> 朱剛烈客氣的回了一句,隨后豬眉一挑,有些擔(dān)憂的提醒道。
見朱剛烈十分關(guān)心自己的安危,還讓自己改口叫其朱大哥,司徒雪妖媚的臉上露出一縷春風(fēng)化雨般的笑容。
“朱大哥不必憂心,雪兒不是獨(dú)自一人離開血影妖城,聽叔叔說,是雪兒的父母派人來接雪兒回家了?!?p> 司徒雪臉上洋溢著一絲明媚的笑容,眼上中露出無限期望。
“原來如此,那某就先恭喜司徒姑娘了,能與家人團(tuán)聚,是司徒姑娘一直期待的事情吧!確實(shí)是個(gè)好消息?!?p> 朱剛烈由衷的祝福道,對于司徒雪這樣純善的狐妖,朱剛烈迄今為止還未見到過,因此,對其有一種區(qū)別于其他妖類的感覺。
“若是朱大哥以后有機(jī)會去到東域,還請朱大哥不要忘了雪兒,記得來東域看雪兒?!?p> 聞言,朱剛烈目光一閃,有些疑惑地問道:
“雪兒姑娘是要去離開南域,去東域嗎?”
“是的,朱大哥?!?p> 司徒雪輕輕點(diǎn)頭,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惆悵。
“東域哪里,某若有機(jī)會去東域,一定會去看望司徒姑娘?!?p> 朱剛烈見司徒雪情緒有些低落,笑著開口安慰道。
“真的嗎?那一言為定哦,朱大哥一定要來看雪兒?!?p> 司徒雪開心的說道。
“當(dāng)然,不過司徒姑娘可還沒告訴某你要去的地方,東域那么大,不知道地方找個(gè)十年八年的也找不著雪兒姑娘的身影。”
朱剛烈半開玩笑的說道。
“朱大哥,雪兒就在......”
說到這里,司徒雪似乎有些猶豫,思考片刻,繼續(xù)開口道:
“就在東域一個(gè)叫赤月神殿的宗派,朱大哥若是到了東域,直接來赤月神殿找雪兒就可以了?!?p> “赤月神殿,聽這名字來頭不小啊!某去了,不會被亂棍打出來吧!”
朱剛烈的豬臉上露出一絲深深的憂愁,語氣調(diào)侃道。
聞言,司徒雪“噗嗤”一笑,似乎被朱剛烈這副表情,這番話給逗樂了。
“朱大哥說笑了,雪兒會叮囑他們,不要為難朱大哥。”
聽聞司徒雪的目地是去東域赤月神殿,站在一旁的顧妙音眼中流露一絲精芒,隱隱有一絲驚訝夾雜在目光中,顯得極為震驚。
正當(dāng)朱剛烈還欲和司徒雪說上幾句時(shí),只見司徒雪臉色一變,臉上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間凝滯,因?yàn)樗就窖┞牭搅艘魂噦饕?,這陣傳音以朱剛烈目前的修為還發(fā)現(xiàn)不了。
“小姐,該走了。”
見司徒雪臉色不太自然,朱剛烈豬眉一挑,疑惑道:
“司徒姑娘,怎么了?!?p> “朱大哥,沒事,只是......只是雪兒該走了。”
司徒雪深吸一口氣,臉上勉強(qiáng)露出一絲笑容。
聞言,朱剛烈也不再挽留,目光平靜的望著司徒雪。
“那.....那司徒小姐好走,一路保重?!?p> “嗯!”
司徒雪低下頭,將手腕上的一串玉珠摘下,遞到了朱剛烈的手中。
“朱大哥,我走了,這串玉珠就當(dāng)是雪兒送給朱大哥的紀(jì)念,朱大哥記得一定要來東域看望雪兒。”
說著,也不等朱剛烈拒絕,迅速轉(zhuǎn)身離去,眼角微微泛紅。
“誒,司徒......”
還沒等朱剛烈反應(yīng)過來,司徒雪的身影已經(jīng)小跑著消失在了妖將府的拐角處。
望著司徒雪消失的背影,朱剛烈嘆息一聲,不動聲色的將那串玉珠收入儲物袋中,轉(zhuǎn)過身來,正好瞧見顧妙音用一副奇怪的表情打量著朱剛烈。
見狀,朱剛烈有些莫名其妙的問道:
“怎么,某的臉上有花不成,這么盯著某?!?p> “喂,剛才那個(gè)狐妖和你什么關(guān)系,怎么看上去有些不同尋常?!?p> 顧妙音看著朱剛烈,詢問道。
“朋友而已,怎么,這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p> 朱剛烈有些詫異的反問道。
“是沒什么關(guān)系,不過你剛才有一句話說對了,你要是真到了東域赤月神殿,百分之百會被人打出來?!?p> 顧妙音語氣篤定的說道。
“為什么?”
聽顧妙音這么一說,朱剛烈反倒有些驚奇了。
聞言,顧妙音嘴角泛起一陣神秘的微笑,若無其事的解釋道;
“沒為什么,感覺而已?!?p> “某看你是太閑了。”
豬眼一翻,朱剛烈不在理會顧妙音,轉(zhuǎn)身朝著內(nèi)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