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琳嘆了口氣,“那這樣不行,那樣也不行,你和沈澤然真的只能是過客了啊,以后沈澤然還會記得說,他的高中同學里面有個叫賀雨桐的人嗎?”
“有些東西,是強求不來的,如果是我的,那我一定會把握好,不是我的,我就算再努力的去爭取,我也得不到,我上次就是因為聽了你的建議,去南子衿家里鬧了那么一出,沈澤然才遠離我的,很久沒有跟我說話?!?p> “那抱歉,我的錯。”
這幾天早上,路琛依舊是每天早上都有給付傾城買早餐放到她的課桌上,只是,每天下了第一節(jié)課他過來看,都發(fā)現(xiàn)自己買的早餐躺在垃圾桶里。
起初,路琛以為她就是鬧孩子脾氣,也許第二天就沒事兒了,但連續(xù)一周,付傾城都是這么做的。
第二周的周一,路琛就找了付傾城,只是,付傾城跟沒聽見他說話一樣,沒有去辦公室,完全把路琛當做透明人。
后來,路琛氣的也干脆不管她這些事情,也沒有再給她帶早飯,只是,每次去超市,還是買上一包不二家棒棒糖,似乎這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習慣,不買,他就會覺得這次來超市沒有意義。
家里的棒棒糖已經(jīng)堆了三袋,那三袋,至今沒有拆開。
付傾城也是占著化學課代表的職位不管不顧,也沒有再去問過作業(yè),數(shù)過試卷,去辦公室叫一次路琛,仿佛這些事情都與她無關。
路琛為了不讓付傾城難受,只好讓南子衿來代替她臨時做一下課代表的職責。
離十月一假期還有的一周的時間,那天下午,上完化學課后,路琛把南子衿叫到辦公室。
臨走之前,南子衿又問道:“傾城,你真的不去嗎?”
“你快去,看看他又要做什么,我就要看看這個老男人會不會低聲下氣的來求我,我就要跟他搞冷戰(zhàn),你看看他,早餐也不帶了,棒棒糖也不送了,呸,男人每一個好東西,我以前說過什么來著,我好像說追不到他以后就跟他姓,叫他爸.爸呸,我跟你講,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那個老男人他根本不配?!?p> 南子衿伸手指了指站在離他們不遠處的路琛,繼續(xù)道,“你小聲一點兒,不知道他有沒有聽見,那……我先跟過去了?!?p> 看著南子衿走后,付傾城又忍不住爆了粗口:“我giao,他剛剛什么時候過來的?!?p> 付傾城趕緊把頭埋下去,繼續(xù)喃喃自語:“希望那個老男人沒有聽見啊,要不我的小命不保了。”
南子衿跟著路琛去了辦公室,走到他辦公桌面前,看著路琛找出一沓試卷和一沓答題卡來交給自己。
“今晚上先只做選擇,涂卡,明天早上收起來放我辦公室?!?p> “好。”南子衿說完,剛想轉身離開。
“等等,你會辦黑板報對嗎?”路琛又問道。
“嗯,以前在初中的時候我們班的一直都是我辦。”
“那……還有一個星期,你用這一周的時間把咱們教室后面的黑板報辦好,主題就是關于國慶的,需要再找?guī)讉€同學幫一下你嗎?”
“傾城幫我就好?!?p> 聽到這個名字,路琛的手指微微顫了顫,剛剛,他也隱隱約約聽到了付傾城在說自己,想到這里,路琛從抽屜里拿出一張已經(jīng)折好的紙,又遞給南子衿,“回去記得把這個給付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