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哥,我剛剛還摔著了,都磕出血來了,你就這么狠心嗎,你不能這么對一個才十五歲的小姑娘啊?!?p> 聞言,沈澤然皺了皺眉頭,又問道:“傷的嚴(yán)重嗎?”
“嗯,我感覺我都走不了路了?!?p> 沈澤然這才站直了身子,像是思考了幾秒,這才慢慢的去了樓上,找到了南子衿說的那個柜子,只是,他拉開一看,里面的東西都空了。
“南!子!衿!你又整我是嗎?”沈澤然咬牙切齒道。
下一秒,沈澤然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默默的告訴自己:不能生氣,不能和小孩子慪氣。
沈澤然又去了樓下,站在洗手間門前,敲了敲門,眼看南子衿就要打開門,他趕緊道:“子衿,櫥子里面沒有了,你現(xiàn)在真的走不了路嗎?”
“你說什么?廚子里沒有了?”南子衿咬咬下唇,她記得那次剛剛買的,不會是自家老媽碰了?
沈澤然像是思考了很久,才開口問道:“你……要不要等一下,我去給你買吧,你傷著了,就不要亂動了,我很快回來。”
聽著他說完,南子衿就聽見門外有了腳步聲,越來越小,似乎是走遠(yuǎn)了。
沈澤然之前也有一次這種經(jīng)歷,等他拿好后,看著收銀員的眼光,尷尬的揉了揉眉心。
“還挺貼心的,你那女朋友應(yīng)該很喜歡你吧?!蹦俏皇浙y員道。
這家小超市就在沈澤然和南子衿他們兩個家附近,平時他總是帶著南子衿過來,這么久了,也一直這個收銀員在這里,久而久之,她便認(rèn)識了沈澤然。
“嗯?!鄙驖扇徊]有否認(rèn)什么。
“那大晚上的,就快回去吧,不要讓女朋友等著急了?!?p> 回去之后,沈澤然去幫南子衿把衣服洗上,又去找她家的醫(yī)藥箱,而南子衿,從洗手間里出來之后直接去了臥室,拿起手機(jī)來才發(fā)現(xiàn)祝雨給自己打了這么多電話,嚇的她趕緊撥回去。
那邊似乎是一直在等著這通電話,很快就接通:“子衿,你怎么現(xiàn)在才接電話?!?p> “媽,不好意思,我一直沒有看手機(jī),我手機(jī)打靜音上?!?p> “我問你啊,今天晚上怎么回事兒?你們怎么還被老師查住了。”
聽祝雨這么說,南子衿便猜了個大概,道:“我今天晚上留下來辦黑板報,之后我忘記跟然哥說了,他就跑我們教室里來找我,在教室里等著我,就這么簡單,那級部主任非要說我們男女交往過密,我挺害怕,也挺無奈的。”
“就這樣?”
“對啊,這絕對是實話,媽,你還不相信我嗎?”
“行了,那你寫作業(yè)吧?!?p> “哦,那你把電話掛了吧,我去寫作業(yè)了?!?p> 祝雨剛剛要打算掛掉電話,便聽見那邊傳來沈澤然的聲音,“子衿,跑那兒去做什么,去床上躺好?!?p> 聞言,祝雨和徐聰互相對視了一眼,最后沒有選擇掛掉電話。
電話的另一邊,又傳來兩個人的聲音。
“然哥,你這藥從哪兒弄的,能行嗎?我怎么記得我們家沒有這種藥?!?p> “這應(yīng)該是你上一次從醫(yī)院帶回來的,你躺好,把腿伸過來?!?p> 那邊,南子衿照也是做,沈澤然挽起她的褲腿,看見膝蓋處明顯磕了一下,還有血印,看著有些猙獰。
“你忍著點兒啊?!鄙驖扇焕^續(xù)道:“可能會有點兒……疼?!?p> 話落,沈澤然先用棉棒沾了點兒酒精,抹在她膝蓋處。
“嘶……”南子衿倒吸一口涼氣,“沈澤然,你謀.殺啊,我這么一可憐的小姑娘,你居然就這么下狠手,太欺負(fù)人了?!?p> 徐聰?shù)哪樕兊挠行╇y看,接著,祝雨便掛掉了電話,一直保持著沉默。
“不行,小雨,我今天必須要回去一次,我看最近沈澤然就是想造反?!?p> 翌日,早上六點鐘,徐聰和祝雨才到達(dá)S市,兩個人一下火車后便打車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