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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白長袍少年回來的時候,看到一個渾身焦黑的鳥,張開翅膀已金雞獨立的姿勢立在冰床上。
逗趣的一幕,成功的逗笑了他。
將她身上的冰化開,將她塞進胸膛,閉眼入睡。待醒來時,她還沒醒,他便將她放在冰床上,又去翻閱資料。
鳳不回是被凍醒的,她轉(zhuǎn)動著鳥頭,沒有看到藍白長袍少年,忍不住怒罵:“該死的混賬東西,她都已經(jīng)被凍醒,他居然還不回來?!?p> 很快,她又被凍成冰鳥…
藍杉少年回來的時候,她一如既往的和冰床連為一體。他一如既往的將冰化開,將她放進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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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洞沒有白天黑夜,鳳不回已經(jīng)記不清有多長時間沒有看到藍白長袍少年,她只知道她從一個渾身焦黑的鳥,變成了一只身體覆蓋著一層絨毛的鳥。
她努力讓自己變的清醒,想要和藍白長袍少年議論,想問問他,他是不是傻十三。
如果不是傻十三的話,為什么每次她變成冰鳥,他居然能無動于衷,任何保暖措施都不做。
然而老天不給她機會,她在被凍醒的某一天,在內(nèi)心遐想,快讓我變成人類可愛又迷人的少女時,想來是靈力恢復,竟然心想事成了。
鳳不回感動的熱淚盈款,迫不及待的跑到洞門口,按了按按鈕,門轟隆隆打開。
她激動的一股腦的跑了出去,入眼白茫茫一片。起先她以為是眼睛長久的在黑暗中忽然見到了光明所造成的不適,當她腳底一滑摔倒在地,雙手觸摸到冷冰冰的雪水時,她才知道她大錯特錯。
梅花樹上覆蓋著一層白色的冰雪,偶有一朵紅色的花朵和她一樣堅定的想要擺脫冰雪,傲然的綻放在樹枝上。
原以為出了虎穴,沒想到又入了狼窩。
唔…好冷哦,她和冰天雪地杠上了。
擦了擦鼻孔流出的可疑液體,鳳不回一門心思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她跑啊跑,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總算聽到了人類嘿哈練武的聲音。
若再聽不到人類的聲音,她會以為她被某個無所事事的妖精纏上。
妖精先是戲弄她,將她折磨的筋疲力盡,看著她垂死掙扎,在她驚恐絕望下,再把她一口吃了。
幼時不聽話,鳳清經(jīng)常說一些鬼話嚇唬她。
時至今日,她堅定不移的心,竟然有一絲絲的動搖。
她搓了搓凍的紅通通的雙手,小心翼翼的接近發(fā)出聲音之處。
一個皮膚黝黑的少年,打著赤膊哼哧哼哧喘氣,一拳拳擊打著粗壯的大樹。
他每擊打一次,雪花紛紛往下墜落。
老天折磨了她之后,總算眷顧她了。鳳不回熱淚盈眶,激動道:“旺旺,我想死你了?!?p> 練武練到忘我境地的狼王,忽然聽到熟悉的女聲,收回拳,四處尋找鳳不回。
一道紅色的身影快如閃電的竄到狼王身邊,重重的拍打著他的頭,怒道:“該死的家伙,我失蹤那么久,你竟然都不來找我?!?p> 摸著劇痛的腦袋,狼王無辜道:“你失蹤了?”
提到這件事,鳳不回就氣不打一處來,她惡狠狠道:“我被雷擊中,鷹也回去報信,你不去找我,練武還虎虎生風,你將我置于何地?你心里還有我嗎?”
面對鳳不回的控訴,狼王越發(fā)迷糊了:“當日我差點將無妄山翻了個底朝天,愣是沒有找到你。分別已一月有余,我以為你早就去了其他門派?!?p> “你以為你以為,你怎么不以為我已經(jīng)掛了。”鳳不回咋舌,不知不覺間,在冰洞內(nèi)已一月有余。
狼王憨厚道:“那不能,你是我的王,怎會輕易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