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那你知不知道我為什么不高興?!?p> 大約酒精的作用上來了,此時安陸言有些頭腦發(fā)暈,太陽穴突突的疼。
他右手撐著頭,揉了揉太陽穴,微微閉上了雙眼。
“知道呀,”姜圓已經(jīng)把車開出了停車位,“不就是因為我說我不想選你的課嘛?!?p> 安陸言聽見了,他掀開了眼皮,淡淡注視著姜圓認真開車的側臉。
姜圓此時正認真回憶著,先前幾次上路的經(jīng)驗,能把車順利開出車位,就已經(jīng)讓她松了口氣。
安陸言沉默了幾秒鐘,沒有開口,只聽姜圓自顧自地說道:
“我不是覺得你不好,我也有自己的考慮呀。”
黑色跑車在靜謐的地下停車場緩緩向前行駛,除了停車場的燈光,就只剩下了車子前車燈的橘色光線。
姜圓還是有點小緊張,更何況她還一直分著神,和安陸言說話。
一邊開車一邊說話,對于她這種馬路菜鳥來說,更是難上加難。
她此時并不是很想和安陸言探討這些問題,她只想專心致志的開車。
于是車廂里便陷入了一陣詭異的沉默,姜圓偏頭看了一眼副駕駛的安陸言,他一直沒出聲。
安陸言此時正閉著雙眼,眉頭微微皺著,似乎有些難受。
“你怎么了?是頭疼嗎?還是喝多了酒胃疼?”
姜圓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樣,有些擔心。
只見安陸言搖了搖頭,睜開了雙眼,示意她放心:“我沒事,你好好開車,別分神?!?p> 姜圓聽他這么說,也只能點點頭,但她還是不放心:
“你難受一定要說哦,我稍微開快一點,馬上就能到家了。”
車子已經(jīng)駛上了燈火通明的大路,這個點這個地段,車流量還是比較大的。
安陸言連忙阻止她:“沒事,你別急,慢慢開?!?p> 姜圓皺著眉,偏頭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看他臉色還算正常,只得點了點頭。
姜圓雙手緊握著方向盤,發(fā)白的指尖暴露了她心里的慌張。
“不要緊張,慢慢開,沒事的?!?p> 安陸言輕聲安慰著她。
只見姜圓深吸了口氣,平復了方才緊張過頭的心情。
好歹她也是科目二科目三一次性過了的人,車技不算渣,就是實戰(zhàn)少而已。
只聽姜圓開始碎碎念:
“還不是因為你,從上車前就開始生悶氣,我一邊開車還要一邊想怎么哄你,還得擔心你是不是不舒服,你說我緊不緊張?”
她甚至覺得她化身為安陸言小朋友的媽媽,要照顧他的心情,又要擔心他的身體。
姜圓的話帶有一分小小的抱怨,安陸言聽著卻覺得有點好笑。
“好,是我錯了,你安心開車吧,我不分你神了?!?p> 他依靠在座椅靠背上,聲音慵懶。
也虧得安陸言的公寓離餐廳路程不遠,二十多分鐘后,姜圓順順當當?shù)陌衍囃_M了停車場。
雖說路上她走錯了好幾回路,把本來只要十來分鐘的路程,生生延長了一半。
姜圓下車后,感覺渾身輕松。
“總算到了?!?p> 兩人往電梯間走去,在等電梯的間隙,姜圓偏頭,有些正色地說道:
“好了,現(xiàn)在我們可以繼續(xù)探討剛才的問題了。”
“什么問題?”
安陸言雙手插著兜,他現(xiàn)在頭倒不是那么暈了,但還是有些朦朧的醉意。
她提醒道:“就是下個學期我該不該選你課,這個問題?!?p> 安陸言垂著眸,沒接話。
姜圓也沒打算等他回答,于是說了自己的考慮:
“我覺得,我們倆已經(jīng)是男女朋友了,在學校也該適當?shù)谋3忠稽c距離,避點嫌?!?p> 她這話說得很有道理,其實安陸言在車上時就想通了。
他想讓姜圓選修自己的課,也是有些私心的,不過是想能常見到她罷了。
“而且啊,我又不是沒有聽過你的課,你也知道我上你課是什么狀態(tài),你在上面白費唾沫我在底下睡大覺,你難道不會覺得很挫敗嗎?!?p> 此時電梯來了,兩人進了電梯后,姜圓也一直說個沒停。
安陸言正想張嘴說些什么,卻被姜圓飛速打斷:
“別跟我說不挫敗,我替你挫敗?!?p> “還有啊,我是真的天生對什么數(shù)字啊數(shù)據(jù)啊過敏,就算講臺上是你,我也是一聽就頭腦發(fā)昏想睡覺,你還是別折磨我了?!?p> “更何況,這不是隨便蹭課聽就完了的,選修是要考試的呀老師,我要是掛科了可真就完了呀。”
姜圓苦著一張臉,她想到自己若是選了安陸言的課,保準半點知識都聽不進去,還得承擔掛科的風險,就頭疼不已。
“掛科倒不至于....”
他話還沒說完,再一次被姜圓打斷。
“你可別說會給我放水不讓我掛科,這可不是你的作風,你要是開后門的話,你不覺得難為情我都替你害臊?!?p> 話語間,電梯門開了,兩人到了家門口,姜圓還在一直念叨著:
“更重要的是,到時候你天天都能見著我,萬一有一天沒新鮮感了,你膩了我可怎么辦呀?!?p> 說著還愁眉苦臉的,聽上去煞有其事。
安陸言聽她越說越離譜,見她還想說話,他頓時覺得頭大。
她怎么那么能說......
安陸言心下思考著怎么才能讓姜圓閉上嘴,又盯著姜圓紅潤飽滿的唇瓣出神。
腦子里的酒精在作祟,他勾過了姜圓,大手扣在了姜圓的后腦,把兩人距離瞬間拉進。
姜圓有些慌亂,正想說些什么,卻被安陸言吻住,所有話都堵在了嘴邊,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她想抬手把安陸言推開,可他卻如同能未卜先知,另一只空出來的手,扣住了姜圓的手腕,牢牢抵在了她身后。
一陣不可描述的操作之后。
……
他總算把她放開,兩人鼻尖相抵,安陸言輕聲說了句:
“你不覺得,你的話有點多嗎?嗯?”
他聲音低沉,說這話時尾音上揚,姜圓頓時臉紅。
安陸言一面說著,一面開門。
他攬著姜圓進了屋子,關好了門。
室內只有走廊盡頭處亮了一盞小燈,門口玄關處只能見得微弱的燈光。
姜圓在昏暗的視線中盯著安陸言看,或許是喝了酒的緣故,他面頰微微發(fā)紅,眸子里閃著異樣的神采。
安陸言感受到了她的視線,姜圓似嗔似怒的眼神把他腦內的最后一絲理智化了開,他又一次吻了上去。
又一陣不可描述的操作之后(?_?)
……
姜圓心緒逐漸平穩(wěn),但呼吸仍然急促。
“安陸言......”
她叫了他一句,男人此時正垂著頭,似乎在努力克制些什么。
他雙眸赤紅,卻仍然把她困在雙臂的方寸之間。
“你能把我放開嗎....”
姜圓此時聲音糯糯的,嗓音軟成了水。
“嗯?!?p> 他回了個低沉的鼻音,在找回一絲理智后,他松開了姜圓。
在從安陸言懷里跳出來后,姜圓立馬彈到了一旁,捂著嘴,緊張兮兮地看著安陸言。
“你干嘛呢?”
安陸言瞥見了她的動作,有些無語。
她軟軟的聲音從指縫間傳來:“不干嘛,怕你又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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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糖只要兩元
【小劇場】 安陸言:這回不是我想剎車的,是我的后媽不讓繼續(xù)的。 某糖:我不是我沒有!!! 姜圓:.......... Ps.就算是急剎車我也覺得有被屏蔽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