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總,求求你放過我吧?!?p> 酒店五樓某房間之內(nèi),一女孩喝的微醺躺在床上,俊俏的臉頰之上梨花帶雨,晶瑩的淚珠掛在眼角,雙眼之中眼淚簌簌而下,看著面前那油膩胖子下意識向后爬去,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此刻竟然一點力氣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胖子步步逼近。
“雪兒,你想想你母親的手術(shù)費……”
油膩胖子似乎是早就想到了女孩這一點,一副蠻不在乎的樣子,很直接了當(dāng)?shù)狞c出了致命的話語,言語之間不禁有著些許威脅的韻味,眼神逐漸變得淫穢了起來,上下打量著女孩那曼妙的身材。
“不,我不要了孫總,求求你放過我吧?!迸⒖薜?。
“林雪!”
“不要給你臉不要臉!”
“你今天是從也得從,不從也得從!”
“你今天要是從這里跑了,我敢保證,整個安陵市沒有一家醫(yī)院敢收留你們母女,后果你自己清楚,哼,你不過是一個臭婊子而已,大不了我打電話換一個就是了!”油膩胖子似乎是沒有想到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威脅道。
“想不到你這胖子長得像頭豬,做起事來甚至還不如一頭豬。”
靠窗的沙發(fā)之上坐著一道衣著黑色運動勁裝的身影,身影翹著二郎腿,端起桌子上的高腳杯,杯中紅酒微微一晃,然后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淡淡的酒香撲面而來,略有陶醉,靜靜地欣賞著窗外安陵市的夜景。
“你是誰!你什么時候進來的!”
油膩胖子很顯然并不知道自己的房間之內(nèi)什么時候出現(xiàn)了第三個人,語氣之間略顯驚恐之色,下意識的向后退了一步,向著倚靠在床旁邊的酒瓶子摸去,手上拿著一個空瓶子,底氣明顯足了很多,雙眸怒視著韓淵。
“我是誰?呵呵,就憑你一個豬頭還不配知道?!?p> 韓淵淡笑一聲,身影一閃,只是眨眼間便出現(xiàn)在油膩胖子的面前,順手搶過油膩胖子手中的空酒瓶子,然后猛地朝著他的腦袋上砸了下去,也不知道是瓶中殘留的紅酒還是血,反正紅色的液體從油膩胖子的腦袋上緩緩而下。
慘叫聲從油膩胖子的嘴中傳了出來,韓淵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紙巾,隨意的擦了擦噴在手上的紅色液體,然后隨手將用完的紙巾一扔,正巧扔在垃圾桶內(nèi),抬頭瞅了油膩胖子一眼,嘴角微微揚起一抹弧度。
臉上的那份輕描淡寫,就仿佛整件事不是他做的,和他沒有半分關(guān)系一樣,做完一切,韓淵再度坐回了沙發(fā)之上,桌子之上的那杯紅酒在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逐漸見底,韓淵轉(zhuǎn)過頭去看了一看油膩胖子,手中酒杯晃了晃。
“好小子,你有種!”
“在這安陵市,你是第一個敢對我孫德成動手的人!”
油膩胖子被韓淵剛才那一下子砸的整個人都坐在了地上,眼前似乎有著不少小星星飄來飄去,嗡嗡聲在腦海中作響,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好一會才漸漸緩過神來,一絲殺意在他的眼中閃過。
“你今天要是能完好無損的從這里走出去,我孫德成的名字從此倒著寫!”
孫德成叫囂著,掏出手機一個電話打了出去,電話那頭卻是傳來“嘟嘟”的聲音,并沒有人接,響了半天,隨著那冰冷的機械聲響起,孫德勝的內(nèi)心逐漸涼了下來,漸漸涼透。
因為這電話可是他和保鏢之間單獨聯(lián)系的電話,常年二十四小時在線,即便是保鏢睡了,也能在第一時間接起來。
可是現(xiàn)在,響了這么久都沒有人接,只能證明,保鏢出事了!
“打電話叫人嗎?”
“你隔壁那位黑色西裝大漢已經(jīng)不會再收到你的來電了呢。”
韓淵說著,從口袋中掏出一個手機對著孫德成搖了搖,手機亮著屏幕,屏幕之上顯示一條未接來電,只不過這部手機被韓淵調(diào)成了靜音模式,所以剛剛孫德成打電話的時候才會沒有聲音。
“你,你怎么會……”孫德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韓淵打斷。
“我怎么會知道,是嗎?”
“也不知道該為你感到高興呢,還是悲哀呢。”韓淵笑道。
“你什么意思!”孫德勝喊道。
韓淵也不說話,緩緩地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然后從孫德成的身邊走過,最后停在床邊,拿起倚靠在床邊的一個手提包上,在手提包的外面夾縫之間扣出一個黑色的小球球,小球球有著一個針孔,針孔之內(nèi)是一個透明的材料所做的外殼。
“這是,針孔監(jiān)控器!這群混蛋!”孫德成喊道。
“作為一個老板,你可真是悲哀呢,還有心情在這里搞這些東西?!闭f著,韓淵指了指床上那已經(jīng)被孫德成下了藥的女孩。
“這女孩,還真是可憐呢,碰上你這么個人渣老板?!?p> “你,有點該死了呢?!?p> 韓淵身影再度一閃,一只手狠狠的掐住了孫德成的脖子,然后將孫德成提了起來,孫德成喘不上氣來,胖臉憋得通紅。
“你,你不能殺我!我可是盛利集團的董事!我姐夫可是警局的人!”
“我可能不是你的對手,但是這個姑娘可是徹底被你毀了!”
“我只需要一句話,就可以讓她在安陵市混不下去!還有她那個半死不活的老娘!”孫德成威脅道。
“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嗎?我所在乎的,就是你在電梯前對我的不敬而已,僅此而已。”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可是,你也看不到了,不是嗎?”韓淵一使勁直接掐斷了孫德成的脖子,然后順著窗外扔了出去。
做完一切,韓淵才轉(zhuǎn)過身看了看那在床上躺著的女孩,略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韓淵并不愿意多管閑事,如果你是這油膩胖子剛剛在電梯門口威脅自己,就算這姑娘喊破喉嚨韓淵也絕對不會管的,大不了用真氣堵住耳朵就是了。
女孩臉頰緋紅,一臉?gòu)趁牡目粗n淵,臉上雖是梨花帶雨,但是卻又不失為一種別樣的美麗,只是臉上的一抹痛苦之色掩飾不住。
韓淵輕輕地用手碰了一下女孩的額頭。
“有點熱??!麻煩大了,藥性上來了!”
忽然,女孩抓住韓淵的手腕直接將韓淵推到在床上,手指輕輕地撫摸著韓淵的臉龐,身體在韓淵的身上蹭來蹭去。
“要,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