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喝完奶茶,繼續(xù)趴在桌子上誰覺,流年心里那叫一個氣啊。
雖然生氣,但是下午放學(xué)時,流年還是把寒月叫醒了。
“放學(xué)了,我該回家了?!绷髂晔帐昂脰|西,叫上寒月走出了教室。
寒月沒什么東西要準備,起身跟著流年就出去了。
“嗨!去秦家和去慕容家順路,帶上我唄!”慕容雪自從下定決心要得到寒月,那可是絞盡腦汁的想要靠近寒月,早早地就在學(xué)校門口等著了,見到寒月出來,一蹦一跳的上前說道。
“既然順路,那就一起吧?!焙碌故菦]覺得有什么,隨口就同意了。
流年恨恨的瞪了一眼慕容雪,寒月既然都答應(yīng)了,她也不好再說什么。
寒月沒注意到流年看慕容雪的眼神,大步流星的向校門外走去。
與往常一樣,寒月在路邊攔車。
“干什么呢?”一直在校門外等待的白雪,見寒月站在路邊上前說道:“吶!剛買的,熱騰騰的,天冷喝杯奶茶暖暖?!卑籽⑹种械膬杀滩柽f了過去一杯。
“哦,謝謝??!我在打車準備回家呢?!焙乱豢从质悄滩?,立馬就接著了。
“還打什么車啊,上面給我配的有車,我送你回去?!卑籽┞牶抡f是在打車,主動請纓要送寒月回家。
流年見到一個漂亮女生給了寒月一杯奶茶,頓時上前把寒月拉著過來:“你是誰?!”流年警惕的看著白雪。
“嗯?她是誰?”見到流年抱著寒月的胳膊,白雪頓時就不開心了,問向寒月。
“白雪,又見面了!”慕容雪是見過白雪的,上前打招呼道。
“額,白雪是上面派下來保護我的,我贏了國際圍棋比賽,他們怕我被人刺殺,然后秦小姐是……”寒月跟流年介紹了一下白雪,但是卻不知道怎么跟白雪介紹流年。
“他住在我家!”流年開口說道,那模樣好像再說“他是我的,我們已經(jīng)住一起了!”
“你住在他們家干什么?!”白雪有些生氣,她已經(jīng)把寒月看成自己的男人了,自己的男人住在別人家里,這讓她怎么不生氣。
“我沒地方住,他們收留了我?!焙潞攘丝谀滩?,淡淡的說道。
“沒地方住留住她們家嗎?上面在龍城給我安排的有住處,你去我那里住!”白雪命令道。
“他在我們家住的好好,我父親對他很好,為什么要去你那里!”流年大聲反駁道,把寒月的胳膊抱的更緊了。
“嗯,秦先生待我還不錯,他不趕我走,我也沒想著離開?!焙逻€沒發(fā)覺事情不對,依舊淡淡的說道。
慕容雪看著白雪,若有所思:“難不成白雪也喜歡九幽?這下更困難了!”
“你居然幫著她說話?你跟我走!”白雪見寒月幫流年說話,更氣憤了質(zhì)問道。
寒月剛想說話,卻被流年打斷。
“他不幫我說話,難道幫你說話嗎?”流年仰著脖子說道。
“你給我撒開!”白雪一聽這話氣的不行,拽開了流年抱著寒月胳膊的手:“跟我走!”白雪二話不說拉著寒月就朝旁邊聽著的車子走去。
“九幽!九幽!”流年見到寒月被拉走,趕緊追去。
“不是,你干什么???松開我!”寒月受傷比白雪要嚴重的多,強勢還沒痊愈,居然掙脫不開白雪。
白雪見寒月掙扎,起手點住了寒月的穴道“讓你亂動!”把寒月扔到了車里。
“九幽!你不要走!你不要離開我!”流年在車外拍打著車窗,大喊著想讓寒月出來。
“秦小姐,你等著我,我晚上一定回去?!焙侣牭搅髂甑暮奥?,大聲回應(yīng)道。
白雪見寒月還跟流年說話,連寒月的啞穴也點了,開著車揚長而去。
“嗚嗚,九幽你不要離開我!”寒月被白雪帶走,流年蹲在原地大哭了起來。
“流年,別哭了?!蹦饺萆锨鞍参康馈?p> “你不是也只要寒月嗎?你為什么不幫忙,就眼睜睜的看著九幽被那個女人帶走!”流年哭著質(zhì)問道。
“我已經(jīng)看開了,他那么優(yōu)秀,我想一個人獨吞是不可能的了,所以我已經(jīng)做好了當他小情人的準備了。”慕容雪倒是看的很開。
流年不再說話,只是蹲在地上不停的哭泣,她還沒有跟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的勇氣。
“小姐,別哭了,回家吧?!比齻€西裝大漢,從暗處走了出來,是秦國安排的保護流年的人。
“我求求你們,幫我把九幽追回來好不好?求求你們。”流年知道他們是秦國安派來保護自己的,哭著懇求道,那模樣讓人看了都于心不忍。
“小姐,秦先生已經(jīng)知道這件事了,他讓您先回去,他馬上就到家。”西裝大漢并沒有答應(yīng)流年的懇求。
流年失神的點了點頭,跟著西裝大漢回去了。
慕容雪在原地,嘆了口氣,也離開了。
寒月被白雪帶到了一處公寓內(nèi),白雪解開了他身上的穴道。
“你是不是有毛???我在秦家住的好好的,你讓我搬來這里干什么?”寒月也被搞得有些生氣了,打吧,暫時打不過,跑吧,又跑不了。
“我不準!”白雪冷冷的說出三個字,但是又想了想,有點太霸道了,又改口道:“你住在這里,我可以更方便的保護你!”
寒月徹底無語了,”有一個武王級別的人保護,我還用你?”當然這話寒月沒有說出口。
“那你總要讓我回去跟秦先生說一聲吧?我不喜歡不辭而別。”寒月拿白雪沒辦法,只好答應(yīng)住在這里,但是前提是要回去跟秦國安說一聲。
白雪見寒月答應(yīng)了,那自然就是寒月說什么就是什么了,白雪專程開車,把寒月送到了秦家門前,自己在門外等候。
寒月來到秦家大廳門口,秦國安正坐在大廳的沙發(fā)上:秦先生,前些時日多有打擾,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找到了住處,所以就不在秦家叨擾了?!焙露Y貌的現(xiàn)在門口說道。
但是迎面而來的,卻是秦國安凌厲的一掌。
“噗!”正中紅心,寒月被這一掌拍飛,躺在秦家院中。
“秦先生!您這是何意?”寒月捂著胸口,站起身來,看著秦國安冷冷的問道。
“何意?我的女兒從小到大,我沒讓她受過一點委屈,沒讓她傷心過一次,更沒讓她掉過一滴眼淚!但是這些在你那里全部都讓他嘗到了,你說!我該不該打你!”秦國安對流年打小就疼愛至極,所以對寒月也是怒目圓睜。
“慌繆!我自問未曾對秦小姐做過什么,為何是因我而起?”寒月至今都不明白,為什么秦國安把這一切算到自己頭上。
“多說無益,現(xiàn)在立刻馬上消失在我秦家周圍,否則死!”秦國安寒聲對寒月說道。
“好!但是還請秦先生請好,我寒月絕非任人欺凌之輩,這一掌!我與秦家再無瓜葛!下次見面我必殺你!”寒月摸了摸嘴上的血跡,說完,向門外走去。
“哼!受了我一掌,想辦法活下來再說吧?!鼻貒仓刂氐暮吡艘宦?。
此時流年正在房間哭著,對外剛剛發(fā)生的事一無所知,秦國安回到家中后,徑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也沒打算告訴流年。
“走!回去!”寒月回到車上,讓白雪開車回去。
“你又受傷了?怎么回事?”白雪開著車,著急的問道。
“被人打了一掌,無妨,快回去吧。”寒月沒有打算多說什么,只是讓白雪快些回去。
見到寒月不想說,白雪也沒再問,加快了車速。
到了公寓,白雪扶著寒月上了樓。
“哪個是我的房間?”回到住處,寒月問向白雪哪個是自己的房間。
“都可以,我也沒挑房間。”白雪答道,臉上滿滿的擔(dān)憂。
“嗯,我去左邊的房間?!焙逻x了左邊的一個房間。
“我要療傷了,你也早些歇息吧?!焙伦詈笳f了一句,便關(guān)上了房門。
“噗!”房間內(nèi),寒月一口鮮血吐在地板上。
寒月再也支撐不住了,倒在地板上,看著天花板:“秦國安的一掌直接震碎了我的內(nèi)臟,現(xiàn)在又不能煉丹,無法恢復(fù),呵呵!經(jīng)過一番波折,還是要死??!”寒月閉上了眼睛,嘴角帶著笑意。
秦家,流年的房間內(nèi)。
“他不是說過今天晚上一定回來嗎?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他真的不回來了嗎?可是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他,我喜歡他的事啊。”流年躺在床上越想越傷心,淚水又止不住的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