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上車后,指示白雪開往陳家。
“九幽,那個飄著的是誰啊?”白雪問出了早就想問的問題。
在三女剛剛的交談中,白雪已經(jīng)知道,陳思晨是寒月的徒弟,周筱雅是寒月的持劍侍女,唯獨女媧,她還不知道。
“她呀,她是只鬼!”寒月淡淡的開口,女媧要是知道寒月就這樣介紹她,肯定氣到吐血。
“??!”白雪被寒月的話嚇了一跳,方向盤差點沒拿穩(wěn)。
“額!不至于這么大反應(yīng)吧?”寒月覺得白雪的反應(yīng)有些夸張了。
“她,她真的是鬼?”白雪再次確認(rèn)道。
寒月點了點頭,白雪也看出來寒月沒有開玩笑,開始漸漸接受這個事實了。
“那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呀?”白雪重新整理好自己的心態(tài),問向寒月。
“金陵陳家!”寒月舒服的躺在車座上,淡淡的開口到。
從帝王居到陳家,也就十幾分鐘的路程,很快就到了陳家門前。
“走吧,媳婦?!毕铝塑?,寒月把白雪摟在懷里,向陳家走去。
白雪被寒月?lián)г趹牙?,滿臉的嬌羞,第一次見面時的冰冷,徹底消失不見。
“寒月前輩,您來啦!”
陳家,寒月也來過幾次,所以門衛(wèi)對寒月也十分熟悉。
“嗯,進(jìn)去通報一下吧?!表n月點了點頭讓門衛(wèi)進(jìn)去通報了。
不多時,陳龍跟陳浩南出門迎接了。
“主人,您來啦!快里面請!”陳龍閉關(guān)后初見寒月,顯得更加尊重了。
“嗯!”寒月點點頭,摟著白雪朝陳家大堂內(nèi)走去。
大堂內(nèi),陳龍知道寒月愛喝茶,早已命人備好。
“嗯,有心了!”寒月喝了口茶,夸了陳龍一句。
“這次出關(guān),收獲如何?”寒月放下了茶杯,問道。
“回主人,通天魔掌,我已經(jīng)達(dá)到了第二重,修為也提升到了武王二品!”陳龍說起自己的收獲,臉上布滿了興奮之色。
這下白雪更傻眼了:“一個武王王一品做寒月徒弟,現(xiàn)在這個武王二品的又好像對九幽很尊敬,我的男人究竟是怎么樣的人呢?”白雪媛發(fā)的看不透寒月了。
“嗯,不錯,此次出關(guān)幫我個忙如何?”陳龍雖然名義上是寒月的手下,但是寒月對自己人還是很客氣的。
“主人請說,陳龍自當(dāng)全力為之!”陳龍想都沒想,直接應(yīng)了下來。
“好!隨我前往龍城,殺人!”寒月說話間,眼神散發(fā)著絲絲寒意。
白雪知道寒月要去殺秦國安,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隨后,寒月與陳龍聊了幾句,帶著紫玉琉璃琴就離開了,前往龍城了,陳龍收拾一下,親自駕車跟在了寒月后面。
車上。白雪見寒月抱著一個大盒子,好奇的問道:“九幽,這里面是什么呀?”
寒月笑了笑,打開了盒子,一把全身冒著光澤的古琴,展露在白雪眼前。
“好漂亮??!”女生自然對美麗的事物很喜愛,白雪也不例外。
“等明天過后,這把琴就送給你了?!焙乱姲籽┫矚g,二話不說就要送出。
“不要,不要,我又不會彈琴,還不如放在你手里,你還能彈琴給我聽?!卑籽┚芙^了:“合適的東西就該放在合適的人手里?!?p> “那好吧,以后我彈琴給你聽?!焙孪胂胍彩牵骸鞍籽┎粫椙?,我還不如用這把琴,每天彈琴給她聽?!?p> “干嘛要以后啊,我現(xiàn)在就想聽?!卑籽┻€沒聽過寒月彈琴,好奇極了。
“好,我現(xiàn)在給你彈?!焙卢F(xiàn)在對白雪寵溺極了,白雪說什么寒月都聽。
堂堂魔帝的琴聲,哪怕是在神界,也是無人能比的,琴聲響起,白雪很快陶醉在了琴聲中。
就這樣,白雪開著車,寒月彈著琴,一行人來到了龍城秦家。
寒月將紫玉琉璃琴背在身后,摟著白雪下了車。
“主人!”陳龍也下了車,恭敬的說了一聲。
“嗯,走吧?!焙聨ь^向秦家走去,腦中浮現(xiàn)八個字:“漆黑的夜,殺人的心!“
“秦先生,別來無恙??!”寒月一進(jìn)門,就看到秦國安坐在大廳喝著茶,好像早就知道寒月要來了。
“真想不到,你竟能找來武王助你!可惜,依舊是來送死的!”秦國安走出大廳,在院內(nèi)與寒月對視著。
“放肆!”見到秦國安對寒月出言不遜,陳龍就要出手,卻被寒月攔了下來。
“他交給我,你對付周圍的人。”寒月攔住陳龍,讓他攔住別人。
“周圍的人?”可是陳龍向四周看了看,并未發(fā)現(xiàn)有人。
“不錯不錯,一個先天五品竟然能發(fā)現(xiàn)武王藏在周圍,我對你有些好奇了!”秦國安笑著點評道。
笑聲過后,周圍突然出現(xiàn)兩人,陳龍感受了一下,一樣是武王二品。
“能殺就殺,殺不了,只需攔住他們就行?!焙聦﹃慅堈f道。
“主人放心!有我在,他們過不去?!标慅埧粗鴥晌晃渫酰苯託⑷?,戰(zhàn)意盎然。
另外兩位武王也不甘示弱,聯(lián)手向陳龍殺去!
陳龍學(xué)會了通天魔掌,即使以一對二也絲毫不落下風(fēng),游刃有余的應(yīng)對著。
“哦?你是覺得你配做我的對手嗎?”秦國安覺得寒月瘋了。
“試試不就知道了!”寒月說完,坐在地上,把紫玉琉璃琴拿到了身前,將白雪拉近了些。
“靠一把琴,你就認(rèn)為你能做我的對手了嗎?”秦國安不屑的說道。
寒月笑了笑,琴聲起,神魔亂舞曲被寒月彈奏了出來。
“嗯?不對勁!”秦國安感覺到了不對勁,武王氣息散發(fā),小心防備著。
“呵呵!音律攻擊無處不在,我倒想看看你能如何防備!”寒月冷笑著說道,手上動作快了起來,無形的攻擊不停的攻向秦國安。
剛開始秦國安還不覺得有什么,但是攻擊越往后越強(qiáng),秦國安開始有些支撐不住了。
“不行!這樣下去真的要糟!我得想辦法近身。”感受著周圍凌厲的攻擊,秦國安意識到不能這樣下去了,尋找機(jī)會想要近身。
但是寒月豈會給他機(jī)會?凌厲的攻擊遍布了秦國安的四周,他就只能在腳下的區(qū)域活動根本無法靠近寒月分毫。
由于寒月的音律攻擊太過密集,秦國安疲于防守,漸漸的,秦國安身上開始出現(xiàn)傷口。
“差不多了!”見到秦國安的狀態(tài),寒月雙手齊齊波動琴弦,一旦可怕的攻擊激射而去。
“噗!”秦國安被擊中,倒飛出去,一口鮮血吐出。
“咳咳,真想不到,你不過先天五品,僅僅依靠一把琴,就讓我毫無還手之力?!鼻貒蔡稍诘厣?,臉色蒼白的說道。
“你沒想到的多了!”寒月來到秦國安面前,看著這個曾經(jīng)收留自己的人。
“老秦!”陳龍交手的兩位武王齊齊來到秦國安身邊,將他扶起。
“你沒事吧?”見到兩人過來,寒月知道陳龍盡力了,也沒有怪罪。
“沒事,多謝主人關(guān)心?!标慅堃姷胶逻@么關(guān)心自己,頓時心里一暖。
“九幽,能告訴我你的來歷嗎?”秦國安堂堂武王,竟然尊稱寒月為主人,有些好奇寒月的身份了。
“九天之外,宇宙之中?!焙虏⑽粗苯犹裘?,而是打了個啞謎。
秦國安若有所思地細(xì)細(xì)品味著,寒月說的話。
“好了,我昨日說過,再見面我必殺你!現(xiàn)在在送你上路了?!焙虏淮蛩憷^續(xù)浪費時間了。
聽著寒月的話,另外兩位武王,齊齊的站到了秦國安的面前。
寒月剛想開口說話,卻被一道聲音打斷。
“九幽,我求你不要殺我父親好不好?”流年跑了出來,拉著寒月的胳膊,懇求道。
本來靜靜的看著這一切的白雪,臉色有了些變化。
“秦小姐,你不必如此,我當(dāng)日來辭別,你父親無故對我出手,我也并非任人欺凌之輩!”寒月看著流年,并未同意他的懇求。
“流年,不要求他,只怪咱們倆瞎了眼!”秦國安見到流年出來,想起之前的事,頓時氣憤的說道。
“秦國安!我在問你一次,你說我讓秦小姐傷心,讓她受委屈,讓她流淚,此話究竟是何意!”寒月想起了秦國安之前,對他說的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額,九幽,你不知道嗎?”白雪上前拉了拉寒月,小聲的問道。
“嗯,我知道什么?”寒月不明白眾人到底再說什么。
“你當(dāng)真不知你做什么了?”秦國安怒視著寒月,問道。
“當(dāng)真不知!”寒月回應(yīng)道。
“好,那我就告訴你,我女兒喜歡你,但是你呢?參加比賽回來對她做了什么?我女兒對你一片癡心,你居然當(dāng)著她的面跟別的女人走了?你說!我打你拿一掌,該是不該!”秦國安大聲說道,最后一句幾乎是咆哮了。
“我……秦小姐她……”寒月仔細(xì)的想了想,看向了流年。
流年早已哭成了淚人,自己的父親和自己喜歡的反目成仇,她夾在中間,真的不知道怎么辦。
“其實,我也看出來,她很喜歡你?!卑籽┐藭r在寒月身邊輕聲說道。
“我……流年你?”寒月現(xiàn)在只恨自己,沒有早些看出來,心生悔恨愧疚之意。
“我喜歡你,我喜歡跟你一起上學(xué),喜歡跟你一起放學(xué),喜歡跟你一起吃飯,喜歡你牽著我的手,喜歡你幫我揉手臂,喜歡你跟你在一起的感覺,九幽,我喜歡你!”有一天站在原地,顯得特別無助,哭著說道。
流年的話,寒月聽著句句扎心,最后一句我喜歡你,更是深深刺痛了寒月的心。
“九幽,去吧!”白雪也很愧疚,這件事嚴(yán)格來說,是因她而起。
寒月看著流年瘦小的身子,站在冷風(fēng)中,再也忍不住了,上前把流年抱在懷里。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寒月愧疚極了,眼眶也濕潤了。
流年也忍不住了,趴在寒月懷里,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