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回過頭,女媧還是穿著粉紅色睡衣,踩著那雙粉色的拖鞋,站在那里,雙手叉腰,一臉怒氣。
“嗯?這是哪里來的瘋婆娘?”東方季白看了一眼女媧,有些郁悶,“現(xiàn)在什么人都敢出來管事了?“
“快些解決吧,再拖下去,華夏高層那邊恐怕要不愿意了。“東方家另一位長老,附在東方季白耳邊說道?!?p> 東方季白暗自點(diǎn)頭,使了一個眼神,東方家人繼續(xù)朝寒月攻去。
“歪!你們聽不到我說話嗎?我讓你們住手!“女媧見眾人還要出手,繼續(xù)叫停道。
但是這次哪里有人鳥她,完全把女媧當(dāng)成了傻子無視掉了。
“你還在哪叫個屁??!趕緊出手啊!“寒月見東方家人再次襲來,而女媧還在那叫喚,遲遲不出手,著急的喊道。
“出手,對!出手!不行?。∷麄兌际俏湔?,我的神識攻擊對于他們來說太強(qiáng)了會殺了他們的,我不能殺人!“女媧也慌亂了,怕傷到他們性命,不敢動用神識攻擊。
“那你用其他手段??!“看著攻擊臨面,寒月幾乎怒吼出聲。
“我,我不會?。 翱粗录磳⒈还舻?,女媧徹底慌了。
“定身法!“寒月喊出最后一聲,把丹藥放在了嘴里,做好了防御的準(zhǔn)備。
“哦!對對對!定身法!定身法的口訣是什么?“女媧恍然大悟,思索著定身法的口訣。
寒月心里那叫一個氣啊!至高神靈就這德行?
“定!“
女媧喊聲一出,除了三位東方家老祖和寒月外,其他人全部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呼!“
看著攻擊消失,寒月深深地吐了口氣。
“你跟我搞這個?你堂堂至高神靈就不會其他術(shù)法?“寒月來到女媧面前,怒氣沖沖的問道。
“兇什么兇!你不是沒死嘛!“女媧見寒月對自己發(fā)脾氣,頓時沒好氣的回懟道。
“……“
寒月頓時無言以對。
“嗯?“又是修法者?“東方季白看著女媧,開始有些重視起來。
“你是什么人?“三位老祖將寒月和女媧圍在中間,冷聲問道。
“我是你們祖宗!“女媧被寒月一頓懟,正在氣頭上,現(xiàn)在剛好拿三人撒氣。
女媧說是他們祖宗這話可沒說謊,女媧造人也并非虛假,只不過三人不知道面前的人是女媧罷了。
“放肆!“
“大膽!“
“庶子死來!“
“三人聽到女媧的話,也沒有在繼續(xù)問下的意思了,直接開打,三道武皇的攻擊,迎面而來。
“切!打不過我還跑不過?“女媧不屑的說了一句,帶著寒月瞬間出現(xiàn)了一旁。
“吾皇修為的修法者!“
女媧動用修為帶著寒月消失在原地,同時也暴露了修為。
“怎么辦?兩個修法者,一個金丹期,一個化神期,上面交代過,遇見修法者一定還要請回去?!吧虉鰧γ娴母邩莾?nèi),一身寒氣的女人對一旁拿著望遠(yuǎn)鏡的男人說道。
“嗯,這兩個人要保,但是我們太弱了,根本沒有話語權(quán),我現(xiàn)在去請強(qiáng)者?!澳腥朔畔峦h(yuǎn)鏡,看著渾身寒氣的女人說道。
“嗯,我先去阻攔一下,你快去快回!“女人說完,朝樓下走去。
在女媧暴露修為后,東方家的三位老祖就停手了,畢竟是同樣的境界,值得認(rèn)真對待,就算是打,也不能在這里打,武皇境界的的對戰(zhàn),方圓百里都會受到波及,他們還不敢這么隨便。
“你是他什么人?為何要救他?“東方季白不敢隨便出手,開口交談道。
對于東方季白的話,女媧只是撇撇嘴,根本不理會。
“就算閣下是武皇境界的修法者,但是我們這里一共三位武皇,閣下確定要這個態(tài)度嗎?“東方季白黑著臉,悶聲說道。
“哦!對了,我記得我還有靈器,雖然現(xiàn)在品階掉落到了法器階段,但是對付他們應(yīng)該夠了?!芭畫z突然想起來什么,對一旁的寒月說道。
“麻的!那你快拿出來用??!“寒月氣的牙癢癢,恨聲道。
“我勸閣下還是不要在這里動手!“東方季白實(shí)在不想在這里動手,開始勸道。
“切!“女媧不屑道。
“山河社稷圖!現(xiàn)!“
一副畫卷出現(xiàn)在女媧手中,滄桑的古老氣息,讓寒月都不禁咋舌。
“這是什么時候的老古董?。 ?p> 山河社稷圖一出,東方家的三位老祖同時后撤幾步,他們在山河社稷圖上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
“劍來!“
“既然閣下執(zhí)意如此,那我等也只好奉陪到底了!“
東方家三位老祖同時喊道,三把劍從不同的方向飛來,落在三人手中,劍身夾雜著陰冷的氣息,不知道有多少人死于劍下。
“山河社稷圖!鎮(zhèn)壓!“
山河社稷圖飛向空中,畫卷展開,畫中巍峨的大山居然凌空出現(xiàn),砸向東方家三位老祖,四周的高出來的建筑物全部被大山壓的東倒西歪。
“不好!合力抵擋!“東方季白見形式不妙,朝旁邊兩人喊道。
三人在大山下面,合力支撐著大山,不讓它下墜。
按道理說到了武皇的境界,別說一座山,就是十座山都能一劍劈開,但是山河社稷圖乃是靈器,雖然現(xiàn)在品階掉落到了法器,但是圖中收藏的東西可都不是尋常之物,比如現(xiàn)在的這座山,乃是上古時期的神山,名為不周山,尤其是區(qū)區(qū)武皇能夠劈開的。
“這……!“渾身寒氣的女人剛到商場,就看到一座大山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頓時傻眼了,忘記了自己的目的。
“俺里個親娘哎!這是什么東西?這么大的山也能裝的下?“寒月也傻眼了,能夠裝東西的只有儲物法器,仙器,神器等等,但是這其中那一樣也裝不下這么大的一座山??!
“寒月!我手酸了,你過來頂一下!“女媧一只手支撐山河社稷圖,有些手酸,叫寒月來幫忙。
“這……我能行嗎?“寒月有點(diǎn)慌,畢竟法寶這東西沒搞明白的時候,最好不要隨便用。
“哎呀!沒事的,你用靈氣注入其中就好了,快點(diǎn),我手酸死了!“女媧見寒月有些遲疑,急忙催促道。
寒月抱著試一試的心理,接替了女媧,當(dāng)他把靈氣注入到山河社稷圖時,馬上就后悔了,“太他娘的重了,這是人干的話?“
“你坑我!王八蛋!“寒月一只手根本撐不住,兩只手高舉著,朝山河社稷圖中注入靈氣,嘴上還罵道。
“罵吧罵吧,別松手就好,它可是會砸死人的哦!“女媧在一旁揉著手腕,笑著說道。
“這個死女人!早晚收拾你!“寒月心中罵道。
“嗯?壓力變小了!“東方季白苦苦支撐著,突然感覺不周山的壓力變小了。
“嗯,是變小了,打架一起發(fā)力,把這做山推回去!“另外一位老祖也有同樣的感覺。
“好!三息過后,一起發(fā)力!“另外一位老祖開口說道。
其余兩人點(diǎn)點(diǎn)頭,三息很快就過去了,三位武皇一起動用全力,推起了不周山。
原本還能支撐的寒月,在東方家老祖推動不周山后,瞬間就支撐不住了,趕緊躲到了一旁,怕被砸死。
山河社稷圖并沒有像女媧說的那樣會砸死人,沒有了靈氣的支撐,不周山被山河社稷圖收了回去,而山河社稷圖則是合上了畫卷,回到了女媧的手中。
“嘖嘖嘖!這真沒用!“女媧鄙視的看著寒月,嘲諷道。
寒月這是雙手撐著膝蓋,喘著粗氣,根本沒心思搭理女媧。
“心如止水!“
“人劍合一!“
“一劍春秋!“
三位老祖沒有了不周山的壓制后,也不敢再隨意了,紛紛使出自己的最強(qiáng)攻擊。
看著面前的攻擊,寒月都覺得渾身發(fā)毛了。
三把劍,三個人,看上去覺悟生還的可能,但是女媧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玉手一張,山河社稷圖重新飛向空中,緩緩伸開畫卷。
“山河社稷圖!收!“
東方家三位老祖同時感受到了一股強(qiáng)大的吸力,馬上就要被吸進(jìn)圖畫里了,不得已收回了攻勢,運(yùn)轉(zhuǎn)全身內(nèi)勁,想要離開山河社稷圖的吸力范圍。
“可惡!這究竟是什么東西!“東方季白牙都要?dú)獾袅?,人都沒碰到就成了這副模樣,用盡全力也沒能離開半步,還在不停的往山河社稷圖去。
“我的媽呀!這活人啊!活人也能裝里面?“寒月看著三人不停的被山河社稷圖吸去,驚訝道。
“土包子!“女媧回頭看了一眼寒月,嘴上罵了一句。
“……“
雖然寒月很想反駁,但是仔細(xì)想想,自己確實(shí)沒見過可以吸人進(jìn)去的儲物法寶,悻悻的閉上了嘴。
“閣下可否手下留情?“一番掙扎無果后,東方季白開始求饒了。
“可以!“女媧沒有絲毫猶豫的答應(yīng)了,山河社稷圖也收回到了手中。
“這……我……“寒月心中十萬個CNM奔騰而過,這就答應(yīng)了?
“多謝閣下!不知道閣下需要什么?我等一定盡數(shù)奉上!“東方季白重新回到地面上,沒有繼續(xù)動手。
“用不著,你們走吧!“女媧淡淡開口道。
“這?閣下此話當(dāng)真?“東方季白有點(diǎn)不相信,女媧居然什么都不要,再次確認(rèn)道。
“嗯!快走吧!帶上他們一起?!芭畫z擺擺手,有些不耐煩。
聽到女媧真的放他們走,東方季白等人不做任何停留,帶著來時的人離開了。
“不是!你這就讓他們走了?好歹要點(diǎn)極品靈石吧?“當(dāng)東方家人走后,寒月再也忍不住了,開口說道。
“你說什么?“女媧回過頭,山河社稷圖已經(jīng)被收了起來,代替的是兩顆極品靈石,在手中把玩了起來。
“咳咳!沒!沒什么!“
寒月還能說什么?人家有那條件,自己能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