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當(dāng)!”一聲悶響,一團黑漆漆的東西掉入了霧氣繚繞地房間。
黑漆漆的東西突然爬了起來,身體搖晃地東摸西摸著,他真在感知著這陌生的新環(huán)境,一時間無法辨認(rèn)方向,更不要說看清自己所處的地方。
“琳琳,你怎么去了這么久,東西拿來了嗎?”突然一個輕柔的聲音從木質(zhì)的隔間里傳了出來。
那黑漆漆地影子突然一愣,低聲道:“女人的聲音,難道說封神之后還能接觸女人的嗎?嗯?怪異至極?!彼男睦锊挥傻叵肓?,師傅不是說過的嗎?修神的人到最高的境界是無欲無求的境界。
他不止聽到了女人的聲音,更是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嗅到了不該嗅到的氣味。
“你是人…還是鬼!”她顫抖地問道,面對這樣的情景,饒她是一個警察,饒她是一個辦案豐富的女強人,饒她是一個轉(zhuǎn)不過很多重犯的人,面對此時此景,她的心也會顫抖,尤其是在浴室里這樣最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鬼怪的地方,其實她的心里最怨恨的是琳琳,誰讓她昨晚拉著自己去看國外的恐怖電影,弄的兩人是一夜膽戰(zhàn)心驚,直到太陽出來之后她才覺得這個世界好像真的沒鬼。
土行風(fēng)沒有回答,眼前的女人,讓他瞬間忘記了周圍一切的存在,本抓在手上的布條也落了下去,目光呆滯地看著面前的女人。
“你…你不要過來!”她被土行風(fēng)的樣子嚇住了,被他的眼神嚇住了,黑漆漆的怪物,雖然也有鼻子和眼睛、嘴巴。
她到是想往后靠,可身后冰冷的墻壁讓她清醒了不少,她的腦子也終于開始獨立的運轉(zhuǎn)起來,她也開始思索站在對面的黑漆漆的東西到底是何物?如果是鬼?她此時還能站在這里,似乎這種可能被她已經(jīng)排除了!
“文娟姐,你不會是真的見到鬼了吧?我看你這是思春了,這大白天的,你怎么可能會看到鬼呢?嘿嘿,我要進來了,你要把自己包的嚴(yán)實點哦?!币粋€女人笑嘻嘻地在門口笑道,仿佛這一切就應(yīng)該發(fā)生似的。
“我……”被成為文娟姐的女人,也就是在浴室里和土行風(fēng)對峙的女警,此時羞怒難安,看著那黑漆漆的怪物一直盯著她,一時間她無法做出正確的判斷。
‘卡…卡’浴室的門快速地踢開。
一個穿著警服的女人快速地沖勁浴室,大聲地呼喊道:“文娟姐,你放心!我來救你了!”她邊跑還邊用力地踩著浴室木質(zhì)的地板,試圖給里邊的犯罪嫌疑人以心里上的壓力,當(dāng)然,她為什么會這樣做,主要因為她警匪片看的多了。
“我!”土行風(fēng)是啞口無言,這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一時間還真沒辦法將思想轉(zhuǎn)過來,這里難道不是天界嗎?難道不是神仙居住的地方嗎?再怎么說這些女性特有的衣物就和他說見過的有很大的區(qū)別,這不正明了這里不是人間嗎?
“文娟姐!接??!”馬琳趁著土行風(fēng)失神地瞬間,將手上的袋子扔了出去,快速地將自己的身體移到黑漆漆怪物地跟前,擋住了他的視線。
“琳琳你小心一點!”文娟姐看也不看,接過袋子然后在更衣間的衣架上拉下自己的警服快速地閃身進入浴室的深處。
馬琳饒有興趣地看這黑漆漆的怪物,嘿,還真有鼻子有眼睛的,只是這全身弄的烏漆嘛黑的,她剛進來的那剎那間,還真的非常緊張害怕,她哪能不怕呢?昨晚的恐怖影片她也是心有余悸,猛然看到這樣的怪物,別提剛才她心跳有多快了!
土行風(fēng)突然問道:“請問你是仙子嗎?這里是天界的什么地方?封神真的結(jié)束了嗎?鄧蟬玉她還好嗎?她上來了嗎?”
他土行風(fēng)是修仙之人,修煉最重要的是修心,注重心的修煉,人的欲望是修煉之人最忌諱的,而他在恍惚之間,腦子里竟然將之前的一切緋色都拋棄了,轉(zhuǎn)眼間想到了發(fā)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他很想知道是否封神真的結(jié)束了,周武和紂王之間的戰(zhàn)爭是否真的結(jié)束了?鄧蟬玉最后的結(jié)果呢?還有師傅有沒有被封神呢?
“你是神經(jīng)病的吧!快點束手就擒!否則不要逼我出手!”馬琳狠狠地瞪了土行風(fēng)一樣,伸手做了一個攻擊地姿勢。
“恩?”土行風(fēng)得到的卻是這樣的答案,不由地愣了又愣,“怎么會是這樣?怎么會是這樣的?”他不由地喃喃自語道。
他突然想到了之前看到的那個美貌的女人,還有眼前的這個穿著特異服裝的女人,他是修煉之人,如何會分辨不出普通人和修煉人的區(qū)別,剛才他是腦子一熱,看到了許多緋色幻想的物件才會沒注意這些,此時仔細(xì)一想,原來兩女渾身上下沒有一點修煉的味道,更不要她們的身上能看到什么仙人的氣質(zhì)了。
失望!他是真正的失望了!他開始懷疑這個陌生的地方并不是封神之后的所謂神仙居住的世界。
“非得給你點顏色不可!”馬琳可不是吃素的,看到他那再次恍惚的眼神,她出手了,都說該出手時就出手,她以前在警校的伸手可沒荒廢,一個擒拿手快速地使出,接著配合的是掃堂腿,對待這些壞人她絕對不會手軟的。
土行風(fēng)當(dāng)然不是被任人擺布的人,也不是站那里被人打的人,只是他此時的心思已經(jīng)飛到了那遙遠地就是九重天里。
“哈!”馬琳一個悶吼,別看她的個子不高,打起人來到有板有眼的,一點都不含糊,先是抓住土行風(fēng)的胳膊,雙腳猛地踩在地板上,腰部用力,狠狠地將土行風(fēng)拉了起來,猛用力將他扔了出去。
這樣可沒完,作為女性,尤其是作為美女,她們的心眼都是很狹窄的,剛才那一摔只是一個前奏,作為警校的基本武功,摔出去的敵人不能掉以輕心,必須要給予重?fù)?,讓敵人不能有反擊和御敵之力?p> “竟然來真的!”躺在地上,腦袋被踩著著的土行風(fēng)口吃不清地喃喃道。
加諸在他身上的痛苦讓他終于從失神中換過神來,才感覺到身體上的痛,不就一個瞬間,就被一個小姑娘放倒在地,他的確很詫異。
馬琳一腳踩在土行風(fēng)的腦袋上,另一只腳不斷地在土行風(fēng)那黑漆漆的身體上狠狠地踩去,每踩下都咒罵一聲。
“讓你來窺視!讓你耍流氓!”她那微微張開的小嘴里不斷反復(fù)重復(fù)這兩三句話。
“喂!我們到底有何仇恨!你何必這樣對我呢?”土行風(fēng)歪著腦袋,試圖脫離這姑娘的腳丫子的蹂躪,說起來,他只是剛那么一下感覺到一點痛苦,后續(xù)的那些踩動對他來說太小兒科,只能說在給他撓癢,起不了大的作用。
馬琳一聽,眉頭一皺,小嘴一瞥,收回了繼續(xù)踩踏的兩只腳,輕輕一跳,怒道:“仇恨!你已經(jīng)觸犯了法律!還敢有怨言!我看不再給你一點厲害你還真不知道本姑娘到底有多厲害!”說著她又是摩拳擦掌的,試圖再上去給他幾拳和幾腳。
土行風(fēng)在她說話間快速地爬了起來,警惕地瞪著這個小姑娘,雖然那幾下算不上什么,可這樣被一個女人騎在頭上,他還是感覺到恥辱兩個字不斷地縈繞在他的腦袋附近,不斷地諷刺著他。
“這里是什么地方?”土行風(fēng)不是笨蛋,更不是白癡,他首先要確認(rèn)自己所處的地方,他的內(nèi)心深處最希望這小姑娘回答這里是仙界,這里就是你們這些凡人經(jīng)過封神之后的最終歸宿。
他很怕得到的答案讓自己失望,他越想越怕,如果這真是一個陌生的地方,那他該何去何從呢?一想到這里,一股透心的涼意從他的雙腳瞬間竄入,快速地延伸到他的脊髓深處,幾個冷戰(zhàn),讓他后怕不已。
“這里是你家!你個色魔變態(tài)!竟然敢在警察局里偷窺!我看你不想活了!”我們的主角也換好了衣服,閃身進入更衣間。
她其實早就換好了衣物,只是鑒于女性的面子,她不好就直接地沖出去,這要讓她的臉往哪放,她在里邊將兩人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的,尤其是聽到馬琳那妮子在咒罵的那些聲音,她臉上的溫度那會逐漸地上升,羞的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該如何去面對琳琳。
她一邊傾聽著兩人短小的對話,一邊分析這個黑漆漆怪人的心里,她從這人簡短幾句話里首先得出的結(jié)論和馬琳一樣,這是一個神經(jīng)病,只是從后續(xù)的話中,似乎又有了轉(zhuǎn)機,顯得他似乎不是真的那么神經(jīng)病。
“文娟姐!這是一個軟豆腐!你放心!有我在!他根本逃不走的!”馬琳看到文娟姐沒事的走了出來,自信道。
土行風(fēng)不屑地撇撇嘴,心里暗暗道,如果不是我想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幾個你都擋不住我的。
土行風(fēng)的腦門上已經(jīng)刻滿了問號。他哪知道什么是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