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你只能先在市局呆著,我知道你的本事!我會隨時留意你的!”孫姍寶在離開的時候一直警告著土行風。
土行風無奈的苦笑,仿佛他就是那慣犯似的,走哪都被籠罩著一層被人提防著的影子吧,怎么說他也是鼎鼎大名的土行風,沖著他的名號,他都記得言而有信這幾個字是如何書寫出來的。
他在吃過送來的飯菜之后,一直安靜的冥想著,他心里有一個事情沒放下,那就是為什么龍虎集團會突然改名字呢?而且聽孫姍寶的意思是那改名后的集團不但易主,而且主人不是本地人,更不是本國人,而是一個島國人,這才是令他意外的地方。
“看來有時間還需要去調(diào)查下這個島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他們?nèi)绾闻c鐵家人有交集的。”他在心里暗暗的對自己說道,他也不想看到孫姍寶憂愁,當然更不想看到王文娟和肖潔出事情,他總覺得那馬獄長的死不是那樣簡單。
他突然睜開雙眼,迸射出兩道厲芒,他猛然的想起,在監(jiān)獄里能調(diào)動獄警和武警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獄長,除了獄長的命令之外,監(jiān)獄里的那些武警和獄警還會聽誰的命令呢?再有就是監(jiān)獄的后山可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去?只有監(jiān)獄的補給車能到后門附近,那么誰給那些人的權(quán)利進入后山呢?
馬天飛,馬獄長,也只有他才有這個權(quán)利,而他真正勾結(jié)的人的確就是鐵家的人,他因為縱火燒了鐵家的天上人間,身為鐵家代理人的馬天飛自然會幫著鐵家人對付他,他不由的想到了最先發(fā)布他殺人越獄的地方不正也監(jiān)獄那邊嗎?
這一連串的事情想通,他不由的又想到了之前被堵截的事情,孫姍寶說過的軍火一事,鐵家的人就剩下鐵迪一個,他不可能獨自吞下這樣多的軍火,估計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找一個隱秘的地方遠遠的躲著。
而鐵龍生殺鐵虎生的事情也正能代表著鐵家本就不是牢固的。
他馬上想到了這個所謂的島國財團,如果這個財團接手的話,那這能正明什么,這個財團為什么要接受呢?他懷疑馬天飛的死可能與這個財團有關(guān),而今天的遇襲更是這個財團一手策劃的。
“這么快就來了!”土行風臉上突然浮現(xiàn)出罕見的陰笑。
他的靈覺一直在監(jiān)視周圍的一切動向,此時已經(jīng)是午夜,不大可能有很多人集結(jié)在一起,他不由的苦笑,這些人動手的也太快,難道說這警局里也有他們的人在,所以他們才能這樣快做出行動。
土行風的身形消失在小房間里,他可不喜歡坐以待斃和守株待兔,他更喜歡的是刺激的貓和老鼠的游戲。
“**&*”土行風突然出現(xiàn)在一個蒙面人的跟前,那人唧唧歪歪的說了幾句話,話是沒說完,就被土行風一腳踹了出去,狠狠地撞在身后的墻壁上昏死了過去。
土行風嘿嘿一笑,轉(zhuǎn)身消失在走廊里。
又是兩名蒙面人悄悄的在走廊里巡視著,突然,兩人的肩膀被一邊拍了一下,緊張的兩人同時轉(zhuǎn)身,槍口一致的對準身后,傻眼了,兩人對視一眼,都顯得非常驚訝,這只有兩個人,哪有第三者呢?
‘啪啪’有是兩聲拍打。
兩人仿佛商量好似的,一人不動,另一人快速的轉(zhuǎn)身舉著槍朝著對面瘋狂的射擊。
警局的警鈴猛烈的響了起來,慌忙的蒙面人快速地朝著預先設定好的路線準備離去,突然,路上出現(xiàn)一直橫放的腳,兩人整齊的摔了下去。
而其他的那些蒙面人也在土行風的各種手法下經(jīng)受了各種各樣的折磨,不同程度上得到了很棒的待遇。
而警鈴響起之后,市局的快速反應的確比鑼港分局要快很多,本就有很多警員值班的地方快速的熱鬧起來,市局反應最快的還屬孫姍寶的反恐組隊伍,集結(jié)速度最快,同時在第一時間內(nèi)趕到警局。
反恐組的隊伍從一樓沖上三樓,眼睛都快掉到腳底下,這是哪跟哪,隊伍里的成員都忍不住罵起了三字經(jīng),這還讓人活不,一個個的蒙面人都躺在地上大聲的哀嚎著,看那痛苦的樣子。
“誰能告訴我這是哪為天才做的!”一個隊員郁悶的喊道。
“這又不是演習,兄弟們不至于這樣認真吧,站起來,跳一跳,咦,這武器看著蠻不錯的,好像是外國最新的產(chǎn)品耶!”
孫姍寶冷然的斥道:“你們幾個帶人把這些人全部都押走,這些武器全部弄到見證課,快點拿出結(jié)果出來,另外通知局長,剩下你們幾個跟著我上去,看看有沒其他落網(wǎng)之魚,這些人膽子不小,敢在警局里作案,真是膽子不小!”
她從看到第一個蒙面人的武器就已經(jīng)猜測到這些人和偷襲她的那些人是一伙的,她沒想到這些人這樣的鋌而走險,這些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而她也想到了這些人被阻擊的原因,在這棟專門臨時關(guān)押犯人的樓房里,根本沒什么重要的人物,唯一一個就是土行風,只有他才有這樣的本事,而且這些人的目標人物就是土行風了。
“你們幾個繼續(xù)的搜索,我前邊看看去!”孫姍寶吩咐道。
土行風微笑著睜開眼睛,笑看著走進來的的孫姍寶:“你們的反應速度不錯,這么快就到了?!?p> “我們不來你豈不是要翻天了!”孫姍寶一腳關(guān)了門,瞪著土行風。
土行風有點不好意思道:“你也不用夸獎我,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其實我沒你想的那么好,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對了,他們說的話怎么弄了半天我也沒聽懂,又不像蠻夷的語言,不懂,不懂!”
“那是島國的語言,你自然不懂了,你那個時代可能還沒島國的存在!”孫姍寶笑了笑,解釋道。
土行風睜大著嘴巴,滿臉不可置信:“這樣也行!”
“你不用說,我也知道你要告訴我市局里內(nèi)奸,你被帶回來的消息只有少數(shù)的人知道,看來這些人可是無孔不入!”孫姍寶苦笑道。
“組長!組長!”土行風正和孫姍寶聊著的時候,反恐組的隊員已經(jīng)在通話機里呼叫著。
孫姍寶取下通話機:“我是孫姍寶,說?!?p> “剛剛被捕的那些人全部都自殺了!”隊員有點著急的說道。
孫姍寶放回通話機,努力地讓自己平靜下來:“你們再哪個地方,我很快就來?!彼粗列酗L,聳聳肩膀,這事情總是出乎他們的意料,“你繼續(xù)待著吧,我出去看看那些嫌疑人都怎么樣了!”
土行風點點頭,在孫姍寶出去之后,他面色逐漸凝重起來,他被帶回市局的消息只有少數(shù)的人知道,按道理說,只有孫姍寶和市局長知道的,另外就算是那些押解和關(guān)押的他的警員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又如何會通風報信呢?
他也只有排除法來選擇對象,孫姍寶一直和他一起,而且她的心性他還是了解的,不可能是她做的;接下來就是所謂的市局長了,這個人可靠嗎?
他突然又想到一個問題,他回來的時候還有一個人知道的---王文娟,她更加的不可能了,她怎么可能呢!
“肖潔!”他突然站了起來,大聲的喊道,他想到了這些人既然能知道他在市局,又知道他被關(guān)押的地方,那么肖潔的安全也成了大問題了。
他焦急的在房間里走來走去的,他是答應了孫姍寶不再招惹是非,他仿佛下定了決心,對周圍的一切不再留戀,瞬間消失。
孫姍寶趕到關(guān)押那些嫌疑犯的時候,市局的醫(yī)生已經(jīng)先她一步的在檢驗著,同時還有鑒證科以及法醫(yī)都在旁邊協(xié)助著。
“他們都怎么樣了?”孫姍寶問著身邊等待著的隊員。
隊員無奈的看了一眼那些躺在地上的黑衣人:“他們中間部分是島國人,剩下的應該是天海人,身上沒有任何的身份證明物品,攜帶的武器都是國外的先進武器,被我們押解到這里的時候他們突然全體倒在地上?!?p> “好了,這不怪你們,我想這些人都是死士,達不到任務的目的不自殺才怪!這就是他們所謂的武士道精神吧!”孫姍寶推開周圍的隊員,走近看著那些面色發(fā)黑的嫌疑人。
“孫組長,我們也無能為力了,這藥物的確很霸道,瞬間能致人死地,就算我們當場做手術(shù),成功率也不是很高的,現(xiàn)在我們唯一能做的是對他們進行解剖,研究他們到底是中了何種的毒素!”法醫(yī)科的人抬起頭,面帶苦澀的說道。
孫姍寶揮揮手,勉強笑道:“大家都盡力了,這我們都知道的,這些尸體就交給你們幾個部門了,希望你們盡快的能拿出報告,我需要知道他們都是怎么自殺,服用了什么藥物能這樣迅速的死亡的?!?p> “是!”
土行風出了警局,就迅速的朝王文娟家所在的方向土行而去,他心里非常著急,他擔心那些喪心病狂的家伙會對肖潔下手。
“你說那個家伙會來的嗎?老大不是說已經(jīng)派遣了不少人去警局刺殺那個人了!我看那小子已經(jīng)兇多吉少了!嘿嘿,看這小娘們長得也不錯,不如趁著這個機會,我們幾個兄弟一起樂呵樂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