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究不會為之幸福,我是個受了詛咒的人,這種詛咒和恐懼與生俱來,這莫大的苦痛充斥著悲劇?!?p> 文子在日記上寫著,他太迷茫了。
父母回來了,但對于爺爺來說,不過給了文子不好眼色的理由。
這更加深入他的骨髓,以致命運對其如此不公。
在一個飯桌上,沒有當初的氣氛,又或是氣氛變得壓迫萬分。
爺爺?shù)脑挍]有停過,大多是嘲諷與謾罵。
文子生來如此恐懼,他無法做出對抗,就如同他的父母一般,忍受著。
雖然母親會在中間房間與父親傾訴,但由于父親情商很高,她無法每時每刻生氣,她是如此的不幸和幸福啊。
而文子可沒什么好受的了,他無法自拔于這種恐懼,他想過很多,甚至結(jié)束他自己的罪惡。
但又理智于活下去,這種茍且每天上演,源源不斷充斥著他的人生,卻無法用語言釋放。
壓抑至極,可悲至極。
文子回來了,回到了本該有父母的生活,但同樣有著長輩的約束,以致于他經(jīng)?;貋砭屯改阜块g跑。
父母也或許如此,長年的相處中將房門鎖死。
與世隔絕的日子,不斷進行,也是一種抗爭在無情上升。
文子十四歲時,已經(jīng)被他的爺爺強制進入了一個有名的初中。
文子也憑借一身的可笑,活在了世俗的高等之上。
但隨著與世俗相處的火熱,也許世俗妥協(xié),給他收獲了他自認為的幸福。
濤子一個短發(fā)女生,擁有的不出眾,卻在成績上甩下文子大半。
可濤子很喜歡文子,這種世俗的不容,可笑而又美妙。
文子以此回來了,或許榮幸至極吧。
但文子不止只有快樂,同時擁有苦痛的壓抑。
即使文子多費努力,他無法排進那長長的排名榜。
學校的這種做法,讓文子深惡痛絕卻無從反抗。
就好像爺爺給予他的恐懼一般。
說多了也沒什么,文子其實很享受。
但這種事竟然密不透風,這致使他更加狂妄,與其不幸密不可分。
夜晚,文子吃著飯,吃的很快,想逃避著爺爺?shù)哪抗?,生怕被找出理由暴罵一頓。
而爺爺像狼一樣盯著他,父母剛好不在,在下面打牌的他們也試圖逃避。
這種不存在的理由,好似安全到了極致。
文子完全可以逃到房間,和濤子聊聊天,打發(fā)這一天的苦悶。
然而爺爺沒有罷休,在文子頭上,狠狠打了下去。
“打打打!天天打牌!生出的孩子蠢貨一個!”
文子不敢說話,害怕至極,但幸好沒有流淚的意思。
可不幸,爺爺?shù)膽嵟瓱o緣無故,也不知所措。
奶奶也被這種突如其來的情況,弄的啞口無言。
“滾下去!雜種!”
文子被這話嚇到了,青白的臉上刻上了刀子,不得不照做了。
文子把門輕輕的關(guān)上,門口一片漆黑,他很害怕,一種混雜的生命由如放逐一般,流了下來。
他修飾了一下自己的臉,將委屈咽了下去,希望自己能夠忍耐著住。但下了樓,進入了陌生的地方后,他更恐懼了。
父母在打牌,臉上充滿惆悵。文子壓抑不住哭了起來,在陌生的地方,父母想將兒子帶到一旁,試圖安慰孩子。
但文子用哽咽聲哭訴著一切,好像生如悲痛,如此不幸。
在這種壓迫之下,文子被父母帶回來了家。
這種不幸之后也時常發(fā)生,父母被鎖在門外,不得不經(jīng)常往那個窄小的地方逃竄,而文子無從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