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一聲令下,壓著文子的身體想要他跪下。
但文子硬撐著,半跪時膝蓋也沒有挨著地。
爺爺又試著壓了下去。
“跪?。∧鞘悄憷夏棠?!”
文子沒有回答,死活沒有同意的意思,他拒絕這種荒唐的事。這不符合一個人的邏輯,憑什么要跪下?
想著,文子依舊沒有跪下的意思。
“你……不懂規(guī)矩!”
看著這荒唐的一幕,周邊剛下飛機的乘客就站那笑。
文子很是奇怪,這究竟是個何許人物,讓人真的難以理解,為何要做到這種地步。
當人走近了,文子才最終看清了種情況。
其他親戚也沒有跪,唯獨文子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而一個較矮,臃腫且有大塊老年斑的老人走過來時,讓人很難想象,這是一個比爺爺還尊貴的長輩。
而爺爺本想接著壓著文子時,老人開口了。
“這是你孫子吧!”
“對!對!文子快跪??!”
“欸!孩子啊,都什么年代了,算了吧。”
“不不不,輩分要搞清楚!”
說著還想壓著文子跪下。
“算了!”
老奶奶一聲令下讓爺爺也不敢再壓了。
爺爺則一臉好笑的看著文子,這是他覺得最荒唐的事,竟然不跪長輩這一說。
“快叫老奶奶?。 ?p> “老奶奶好?!?p> “好好好!怎么沒……”
“媽,走你旅途勞累,也該休息一下了?!?p> “這……”
“對對對,該休息了?!?p> 說著姑奶奶也想扶著她,但實際只是在幫爺爺打圓場。
“好吧。”
老奶奶也沒了折子,只好跟著爺爺上了事先叫到的車。
“注意安全啊,那接下來我們就走了哈?!?p> 小姑奶奶擠著眉毛說道,很明顯并沒有睡醒的意思。
“好好,你們先走吧?!?p> 爺爺竟然還答應了,邊說還邊在那笑。
奶奶拉著文子也要上車,準備回家。
這讓文字很是覺得荒唐,究竟是個怎么一回事。
所謂的親情一下就讓人感到十分的疑惑,為什么不遠距離就為接一個老奶奶了,即使尊貴,那么為什么不多呆一會,只是選擇了這么一小段時間了。
所以究竟為何徒增煩惱了?
……
在車上文子更是讓人想不開了,它既是假借著一個所謂的笑容勉強做戲,還有徒增煩惱與制作對。
而爺爺竟然提起了爸爸,而且還是在文子耳前。
“你連跪都不跪,連你爸都不如?!?p> 這究竟是何許問題,弄得讓人如此煩惱,甚至讓人為之下跪。這本身在文子眼中就是荒唐的表現(xiàn),那么換而言之對爸爸而言這是所謂的尊重?
無疑是一種雙方面的貶低,為什么這種事還會發(fā)什么在現(xiàn)代?
文子沉默著,而老奶奶卻很是開心,好像有說不完的話對著奶奶和爺爺說,時不時還提起文子。這讓人琢磨不透的事情,讓人很是迷糊。
在文子心中無緣無故的早起,為的接一位尊貴的老人。那么他覺得可以理解這種重視,但最后又貶低自己和父親,這樣一來何須多此一舉了。
反正也就這么迷糊下去,時不時迎合著老奶奶的話,直到自己到家。
老奶奶睡進了文字的房間,換而言之的文子只能這么換進父母的房間。
可文子再也睡不著了。
不僅因為早起的有些過分,更讓人先不到的是一些讓人無法遺忘的那句話。
“你連跪都不跪,連你爸都不如?!?p> 這句話一直圍繞在文子心頭,讓人顯得格外疲憊但難以入睡。
這種疲憊是當純的讓人厭倦這個世界,這個千奇百怪,鬼怪橫流的人間。
……
……
第二天起來,爺爺沒有在打一個電話,沒開一次電視機。
這種讓人為之反常的事,卻不怎么影響文子。
他最后也沒說什么就那么躺著了,一直到現(xiàn)在,眼睛無神的看著天花板發(fā)呆。
那是文子第一次放假起的和學校一樣早,這種荒唐還會繼續(xù),只是讓人不再為人記住。
“文子?”
文子一臉疲憊的看著爺爺。
“欸?”
“去,給老奶奶燒壺水?!?p> “哦?!?p> 文子很是好奇爺爺竟然不再發(fā)火了?也不吼自己了。這究竟是什么國際玩笑,這種不正常讓人難以下咽,甚至有些作嘔。
之后,文子也沒多說的跑到廚房的打水在燒。
而老奶奶也起來了。
“文子?”
“老奶奶好?!?p> 文子假笑道。
老奶一臉開心,在褶皺的臉上顯露出一種難以想象的酒窩,讓人不敢想象他是比爺爺還要尊貴的長輩。
“文子?”
奶奶走過來,看著在廚房的文子很是反感。
“在!”
“叫老奶奶好!”
邊說邊扶著老奶奶。
老奶奶擠了擠眉毛,但立刻又笑著對著文子。
“叫了叫了,孩子多少歲了?”
“16了?!?p> “16好16好啊?!?p> 老奶奶抬著頭,很是意味深長的回憶著。
“成績怎么樣?!?p> “這孩子學習不努力啊,但勉強還行?!?p> 爺爺又跑出來假笑道。
“嗯?!?p> 文子一看也不再怎么想回幾人的話了,畢竟這種事讓人真的覺得很不舒服。
老奶奶見文子在燒水,也不好說什么了,只能做到了客廳。奶奶也依舊扶著她,但老奶奶并不自在。
這種事讓人難說什么好話,爺爺卻還火上澆油的看著文子。
湊過來又開始說一大堆道理了,但顯然并沒有生氣的成分。搬出來的是一套老輩思想,說讓文子懂輩分,而且跪過長輩的都有出息。
聽這意思,看來是又有想讓文子給老奶奶跪下的意思。
這種荒唐文子不能接受,也無法同意。
還沒等爺爺說完,文子就把水壺放上燒,自己就逃到自己房間去了。
爺爺本想攔著他大發(fā)雷霆,但充血的眼睛又不好生氣了,便又狠心咬了下去,不再多說什么了。
這是文子第一次見這種有人能讓爺爺克制這一說法,畢竟從出生以來,這種荒唐一說就讓人覺得不可能發(fā)生。
而這確實發(fā)生了,這還真是更荒唐的讓人想要一盆冷水潑到自己頭上。
轉(zhuǎn)念一想,文子覺得老奶奶在挺好,至少能短暫克制一種長期的憤怒。
邊想文子也翻開了手機,他要看信息看究竟開學分到哪個班,因為他要回歸學校了,回歸那個讓人難以接受的學校。所以換而言之,自己必須為此虛假的整理一下自己的可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