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島下巴都快驚掉了,菜菜子驚喜地站了起來,快步小跑迎了上去,“費正,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費正笑了笑回答,轉(zhuǎn)過來對那士衛(wèi)說道,“那我們就三天后再見了。”
那士衛(wèi)的表情跟死了爹一般,硬生生擠出一個微笑,并沒有說話。
“走吧!”費正向菜菜子招呼道。
這就走了?不止是菜菜子,松島等人都吃了一驚,費正都走了十幾步,他們才反應過來,遲疑地追了上去。
“你!站??!”那士衛(wèi)突然說。
松島走在最后,看見菜菜子等人都已經(jīng)走遠了,左右看了一下,回過頭確認了才知道,對方真的叫是自己,這才不情愿地走回頭,“士衛(wèi)大人,找我有什么事?”
“找你什么事?哼!當然有事!”士衛(wèi)臉色一寒,松島驀然感覺不妙,換作過去,他早就逃之夭夭了,可面前的是什么人?讓他多長一條退也是敢跑啊。
是夜,費正把菜菜子約了出來,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
“費正,”菜菜子從后面突然拍了一下費正的肩膀,俏皮地說,“都快吃飯了,約我出來干嘛?”
費正吃了一驚,不過看到了菜菜子,便放松了下來,把一物遞給她,“這個,送給你?!?p> 菜菜子微愣,這個死窮鬼送東西給自己?沒搞錯吧?她狐疑地接了過來,“這個什么?”
她看了看手中的玉瓶,疑惑地看了看費正,問道,“能不能打開看看?”
費正隨意地抬了抬手,示意她自便。
菜菜子小心翼翼地找開瓶蓋,一陣濃郁的藥香撲鼻而來,感覺全身前所未有的舒暢,她的瞳孔微縮,不可至置信地看著費正。
“這…這是丹藥?”菜菜子頓時不淡定了,在東瀛國,這可是違禁品,只有達官貴人才有資格享用,費正這樣干,不是找死么?
她把費正拉到了一角,狼顧四下,沒人她才低聲說,“這…這是哪里來的?你快藏好,被人發(fā)現(xiàn)可不得了。”
費正愕然,這才想起,當然拿給小倩她們吃的時候,也是這副模樣,也是因為這樣才知道東瀛國的禁忌。
菜菜子見他無動于衷,頓時急了,“快點?。”蝗丝匆娏丝刹坏昧??!?p> 費正無語,這不過是他從系統(tǒng)里融合出來的聚氣丹,對他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不過這不好跟她解釋啊,他決定撒個善意的謊言。
“你還記得我被帶到大名府了么?”
廢話,當然記得,自己還為這個事?lián)牟灰涯?,“你不會告訴我是大名大人獎勵給你的吧?”
顯然她是不相信,這種東西連大名府都不多得,會犯得著獎勵給他?她想不出來是出于什么原因。
“說出來你可能不相信,我知道小…倩子公主和蓉子公主的下落?!辟M正笑言。
“什么?你真的知道她們的下落?那她們在哪兒?”人總是經(jīng)受不住好奇心的誘,惑,菜菜子也不例外。
費正臉色一正,這種事可不能隨便說,就算能說他也不會說,很快他就要離開這里了,菜菜子頂多就是他人生中的一點漣漪,注定不會泛起什么浪花。
菜菜子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僭越,“對不起…我……就算如此,這丹藥也太貴重了吧?”
“對啊,所以他們要求讓我?guī)??!辟M正風輕云淡地說。
菜菜子就納悶了,一個西漁村出身的平民會知道公主的下落?她不知道為什么大名大人付相信他,不過這丹藥實在是太貴重了。
“這個,我不能要,你還是自己拿著吧!”嘴里這么說,眼神卻一刻也沒離開過那個玉瓶。
嘴里說不要,內(nèi)心卻很誠實,費正不禁啞然失笑,“我就是一個普通人,這丹藥,對我沒用,反而是你,你應該是一名修真者吧,不,應該說是侍,你更需要它們?!?p> 費正可沒有說謊,現(xiàn)在連筑基丹他都看不上,更別說是聚氣丹,但他是看出來了,菜菜子現(xiàn)在也就是練氣境五六階的樣子,聚氣丹正是她急需的。
“你…你真的把它們給我?那可是大名大人……”菜菜子難掩激動之色,說不想要是假的,只是她過不了自己內(nèi)心那關(guān)。
“就當是我報你的救命之恩?!辟M正笑著說。
“那…那好吧!”菜菜子最終還是收了下來,小心翼翼地貼身收好。
其實也不算什么救命之恩,不過是照顧了他一晚,應該說是看顧了他一晚,說到救命之恩就有些過了。
有小童出來喊吃飯,他們也沒有多說,反正事情也交待完了。
“咦?松島人呢?”一休大師冷不丁地說,他是這些人的家長,除了費正,其他孩子他都要確信他們都在,除非有特別的事。
經(jīng)他這么一說,所有人都注意到了,松島的位子哈剩一個?團。
他們都是一起去大名府門口等費正的,誰都沒注意到他有沒回來,連一向跟他混在一起的深井也說沒看到。
正當他們商量著是不是要出去找他時,一道身影走了進來,看到眾人,愣了一下,一個字都沒說,就朝自己的房間快步走去。
留下不暖所以的眾人面面相覷,雖然松島遮遮掩掩,但他們很明顯地看到,那家伙是鼻青臉腫地回來,用膝蓋想了知道,他肯定是挨揍了。
而揍他的人大概就是那些士衛(wèi),費正細心一想就明白,要不是因為他多事舉報自己,那些士衛(wèi)也不會受連累,被大名大人一頓訓。
這也就算了,其中幾個還被點名跟隨費正一起去。
開始還挺興奮,不過一聽到是出遠航時,所有人都郁悶死了,他們又不能對付費正,只好把氣撒到多管閑事的松島身上。
費正是不會可憐他的,誰讓他多事?
三天之期很快就到了,京都碼頭圍滿了人,當然,不是在卸貨碼頭那邊,而是官船碼頭這邊。
一船比普通房子還大的船,一早就停靠在了碼頭遠處,岸上的人只能引頸遠觀。
那船實在是太大,吃水也深,所以不可能停靠在碼頭邊上,只能靠接駁的小船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