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菀行刺之事尚未平息,靈族邊疆再起戰(zhàn)事。醉花蔭與綺羅臨危受命遠赴邊疆作戰(zhàn)。
臨行前,醉花蔭再三囑托鈴兒等人好好照顧若女,鈴兒自然欣然答應(yīng)??勺砘ㄊa一走,小鈴兒就整天圍著左鸞青右轉(zhuǎn),根本不怎么管若女。
雖然在她們走后,若女在花府過得無拘無束,逍遙自在??勺砘ㄊa走了,若女總覺得缺了點什么,就連他平時最喜歡的紅燒肉都吃著不香了。雖然一直都和醉花蔭保持書信往來,可若女還是不怎么開心,不像以前愛說愛笑了,反而整天哀聲嘆氣,在墻上畫著肉骨頭,數(shù)著日子盼望醉花蔭歸來。
左鸞青右見若女沒什么精神,就勸他出去走走,若女首先就想到了自己與醉花蔭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左鸞青右?guī)еチ?,小鈴兒自然也跟著左鸞青右去了。誰知走到一半,轎子居然被人給劫了,左鸞青右已經(jīng)恢復(fù)法力本可以輕易突破重圍,誰知正覺無聊的若女反覺得這很有意思,竟讓左鸞青右放棄抵抗,四人自然而然被捆了,押進了山洞。
一進山洞,若女就看出了不對勁,那伙兒強盜雖然都是女的,但衣著,及洞內(nèi)的裝潢和靈族主流大相徑庭。若女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波強盜可能是靈族旗下的小部落的人,不過她們怎么會來這里?
“你,后邊去。你們仨過來前面站!”那小嘍嘍說著將小鈴兒推搡到一邊,“大姐,你看,這三男的一個比一個水靈,尤其是這個穿綠衣服的公子,簡直就是天仙下凡?。 ?p> “哦,是嗎?我看看?!卑殡S著一陣爽朗的笑聲,簾子后的人轉(zhuǎn)過身,若女瞬間愣住了,鼻血不禁流了出來。
那姑娘看起來十八九歲的模樣,明眸皓齒。一雙美麗的丹鳳眼下有一個很明顯的淚痣。胳膊上有野狼刺青,脖子上掛著一串狼牙項鏈,肌肉比若女還要明顯。
那人將身上的貂皮大衣扔到一邊,大步走向若女,俯身嗅了嗅,突然笑出聲,“果然國色天香?!?p> “啊呸!”回過神來的若女急忙沖那姑娘吐了口唾沫,還能活動的腳直接踢向那姑娘。
誰知竟被那姑娘抓住了腿,險些跌倒,還好被那姑娘扶住了。
“好潑辣?。 蹦枪媚飺崦襞哪橗嬚{(diào)侃道。
若女用力掙脫了那姑娘,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告訴你啊,老子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別打老子主意。我看你像少數(shù)部落的人,怎么會在這里,莫非是沒錢了?”
“哦?”那姑娘看著若女,心里一陣歡喜,“好聰明的男子啊,既冰雪聰明又漂亮,可惜已經(jīng)名花有主了。不過你倒說對了,我目前的確很缺錢,不然就可以起兵推翻現(xiàn)任族長的暴政了?!?p> “沒錢和我說啊,做什么強盜嘛!老子有的是錢?!比襞f著,竟自己掙脫了繩索,拔下頭上所有的發(fā)簪遞給了那姑娘,“夠嗎,不夠我家還有呢!”
那姑娘愣了片刻,突然笑出聲,“夠了,夠了。敢問公子一句您和您愛人行房了嗎?”
“大概沒有吧,酒醉的那次我也不確定。怎么了?”
“沒事了,來人,放人!”那姑娘帥氣地揮手道。
“大姐?!”姑娘的手下雖有不解,卻也照做了。在那姑娘的注視下,將四人解開繩索后送出了山洞。
“大姐,你連他們的名字都不知道這就放了?”
“這簪子上不是寫著呢嘛,若女,呵,辭花宮唯一的公主是嗎?!蹦枪媚镎f著,玩弄著手中價值不菲的發(fā)簪笑出聲,“待我成功之日,就是我蜻伊迎娶你之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