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奚虞微笑著看向秦驍,她一點也都不擔(dān)心秦驍會再做什么。
若是之前,她還會有所顧忌,但是現(xiàn)在……
除了照片一事,不論是洗錢,還是交易猥褻少男少女,都已證據(jù)確鑿,按照華夏的法律,馬宜君做的都是觸犯刑法的重罪。
即便手眼通天如秦大少,也不能公然干涉華夏律法,更別說自今天馬宜君出現(xiàn)的那一刻起,左翼便已布下天羅地網(wǎng)。
喬警官第一時間收到的消息,張夫人的適時出現(xiàn),包括隱藏在各個角落里伺機(jī)而動的“路人”,讓全網(wǎng)憤怒的直播、視頻等等,都有左翼的手筆。
即便喬警官那里出了岔子,也有安排好的人接替,同樣會讓事情鬧得人盡皆知。
岑奚虞雖然沒神到能一字不漏地猜出沈蓉蓉會說的話,但小時候她經(jīng)歷過岑家叔伯姐妹和她繼母那些千年狐貍們的毒打教訓(xùn),自然猜得出馬宜君這種板上釘釘?shù)淖锓改苁钩龅暮笳小?p> 無非就是鉆著空子博得大眾同情,再先人一步賊喊捉賊,只要警方不大肆宣揚,哪怕她真坐了牢,也能通過操控輿論給自己洗白。
至于這一招是誰去用,沈蓉蓉或者其他人,都不重要,岑奚虞早就猜中了她們可能會走的每一步。
不管怎么走,馬宜君都勢必會落得一個身敗名裂的下場。
路是她自己走的,不是岑奚虞逼她,既然她重名又重利,既不把那些個可憐的男孩女孩們當(dāng)人看,又想靠她們賺得個好名聲。
那岑奚虞就毀了她最看重的東西,讓她自食惡果,遺臭萬年。
只是洗錢嘛,倒似乎真的與她不相干呢。
岑奚虞小仇得報,小臉興奮得粉撲撲的,看得秦驍喉頭一動,鳳眸愈發(fā)幽深,他上前一步,掐住她圓潤挺翹的下巴,粗糲的指腹無意識摩擦著她細(xì)嫩的肌膚,說話間,冷冽干凈的男性氣息無孔不入地將她環(huán)繞。
“小狐貍,你又讓我頭疼了,你說,該怎么辦才好呢?!?p> 岑奚虞難得沒有推拒他,反而笑著將雙手環(huán)在了秦驍?shù)牟鳖i間,道。
“不如你快些讓我看到你的誠意,把赤木果交給我,說不定我一個高興,就不繼續(xù)招惹你心尖尖上的女人嘍,再說啦,秦大少你可是萬千女人心中唯一的男神,說話肯定是一言九鼎,不會反悔的哦?!?p> 秦驍?shù)偷托Τ雎晛恚己竦哪新曃kU又誘人,像伊甸園里引誘夏娃摘下那禁忌之果的撒旦。
“那你,還是其中一個嗎?”
他是在問她是否依舊只他著迷。
岑奚虞下意識就要否認(rèn),可抬頭看見男人眼中的似笑非笑,又把到了嘴邊的話給吞了回去。
她不動聲色地避開下巴上屬于男人的手,干笑兩聲往沙發(fā)的方向走去,誰知下一秒,卻被秦驍掐住腰,緊緊困在了沙發(fā)和他帶著木質(zhì)冷香的身前。
岑奚虞嘴角的笑僵住了,房間里原本冷熱適宜的空氣仿佛也染上了不知名的情愫,溫度開始迅速攀升,氣氛也逐漸變得纏綿旖旎。
岑奚虞粉撲撲的臉蛋愈發(fā)地嬌艷,她難得有些緊張,一雙勾人的美目就好似蘸了世間最干凈的泉水,干凈又魅惑,看得秦驍心中一動,一股電流順著尾椎骨直竄全身,他手下一緊,兩人之間便再無縫隙。
岑奚虞忍不住驚呼出聲。
“你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