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男人尋求真相的故事,一個十分無聊并沒有脫離想唐朝想象的故事。
又臭又長而且還沒有意義,只是好在警方那些人比唐朝預想的反應要慢的多,并沒有在這個故事講完之前就找到這里。
可能是因為唐朝身邊躺著這個男人并不如唐朝所想的那樣魯莽吧?也許他只是太過于欣喜了,欣喜自己終于找到方向了。
這長達十年的調查太過于沉重了,沉重到他自己都有點想要放棄了。
沉重到他已經(jīng)有點忘了十年前警方向他們宣布沒有辦法破案的時候,他那時候到底是抱有什么樣的心情選擇了這條調查的艱辛道路。
特別是在這條漫長的道路之中一開始眾志成城的一群人開始逐漸掉隊,里面有很多跟他一樣悲情的人,可是他們逐漸找到了自己還存在于這個世界上的其他意義,所以他們選擇離開。
慢慢的慢慢的存在于他們這個隊伍里面的人越來越少。
不僅僅只是他們找到了人生的意義更多的是他們實在是調查不下去了,他們找遍了那些當初在調查這個案件的刑警想從他們的口中得到一點消息。
那些被他們仇視了很久認為他們不作為,沒有能力是個廢物的刑警在看到他們之后無一例外選擇了勸導他們,有很多人就是這么被他們勸走的,這些刑警向他們展示了另外一條道路,所以有資格走那條道路的人都離開了。
但還有很多像他一樣內心充滿憤怒的人并沒有選擇離開,于是那些刑警就告訴了他們自己知道的事情。
隨后剩下的人又找到了那些離開這座城市的學生還有老師,一群人瘋狂的想要從這些人的口中獲得和那些刑警跟他們說的不一樣的話。
當時其實他們已經(jīng)把憤怒的矛頭指向了剩下來還活著的學生,在他們的想法里面自己的孩子是純潔無暇生活在象牙塔里面的好孩子。
所以他們不可能會得罪什么兇殘至極,可能會追到學校特地安裝了一些機關然后將他們一把火全部燒死的殺人魔。
唯一有可能會殺死自己這些好孩子的人只有那些和他們一樣在學校里一直上課的學生還有教導他們的老師。
只有這些朝夕相處的人才有理由去殺死那么一大群人。
當然最有可能的還是那群老師,成年人的執(zhí)行力還有智力一般都比初中生要強很多,所以相比于那些他們一直還處于騷擾階段的學生家庭那些搬離這個城市的老師已經(jīng)不止一次被他們這些憤怒的家長當做遷怒的對象被好幾次的逼問。
然而在他們長久的尋找之下,所有的老師和學生都被他們問了個遍,但他們得出了答案卻依然只有從刑警那里問出來的那些消息。
這種打擊讓更多人離開了他們的行列,事實已經(jīng)擺在他們面前了并不是那些警察太過于無能,只是這件事情真的找不到真相而已。
如果連這些專業(yè)的人都找不到真相的話那他們這群臨時組織在一起的人又怎么可能會找到真相呢?
所以有很多人走了,剩下來的人寥寥無幾,并且已經(jīng)不知道該從什么方向進行調查了。
前方的路似乎就此斷絕。
整個調查行動也變得名存實亡,就算他不想放棄,剩下來的人也一樣不想放棄,但沒有調查的方向有什么用呢?
所以就算他心里不想放棄,卻依然過著好像放棄了的生活一樣每天醉生夢死過著沉淪的生活。
直到突然有一個人在群里說了那么一段話。
“假如我們的調查方向都是錯誤的呢?
假如兇手已經(jīng)死了呢?
假如兇手就是死了那群學生里面的一個呢?”
當看到那句話之后,他整個人的心突然又重新復蘇了。
這的確是當時所有人都沒有考慮到的情況。
假如兇手是那群受害者呢?
不,其實警方也不是沒有考慮過這一點,不過他們并沒有懷疑到某一個學生身上而是懷疑到了那個延遲他們離開的老師身上。
那個人也算是他們最恨的人吧,同時在知道這并不是意外事件之后也是所有人第一個懷疑的對象。
只是在警方極其細致的調查之下,那個人被洗脫了嫌疑。
無論從動機作案手法還是其他的什么那個人都并沒有什么嫌疑。
雖然對他的懷疑從案發(fā)到結束,警方一直重復地將他提出來然后排除,將他提出來然后排出,但就是這種細致的調查讓警方所有人都確信他并不是兇手。
所以他們又把目光移開,轉移到了這些學校的其他老師和學生頭上,某種意義上來說其實那些警察和他們想的并沒有什么兩樣。
這些學生的社交圈子本來就小,甚至稱不上是社交圈子認識的人都只是固定的那么幾個,在這種情況下他們能夠得罪的人也是相當有限的了。
只是那時候似乎所有人都犯了同樣一個錯誤,就是沒有預料到犯人很有可能是在那間教室當中的受害人。
其實這個假設不應該是他們提出來的,因為這樣也就代表著他們很有可能在懷疑自己的孩子。
他們的孩子可以在那些受害者當中呢?如果懷疑那些受害者不就是在懷疑他們的孩子也有可能犯下那種罪行嗎?
這無疑是個痛苦的問題,站在那個時候還支撐下去的人那心中無不充斥著追尋真相的憤怒,所以他們潛意識的就跳過了這個問題選擇了一探究竟。
即使那個答案會讓他們痛不欲生,但是他們還是要指清楚的知道答案!
大概只有這樣他們才會感覺到自己還真的活著吧?
所以他們又重新組織了來,并向之前他們問過話的那些警察提出了這個問題。
然而現(xiàn)實是相當殘酷的,他們說考慮到的問題那些警察怎么可能會考慮不到呢?
的確,在那個案子里面,的確是沒有誰提出過這種假設,但這并不代表他們想不到,僅僅只是他們認為沒有這種可能所以不需要再提。
如果真的是教室里的某個人在做這個舉動的話,那么其他發(fā)現(xiàn)這個人在做這個危險的行為,那么總會有幾個人會去阻止他的。
初中生正是胸頭有熱血,天不怕地不怕的年紀,他們不會因為膽怯就停止下自己的步伐。
如果有人要自己性命的話他們一定會選擇反抗,但在現(xiàn)場并沒有找到什么戰(zhàn)斗的痕跡。
他們的尸體的確有過互相撞擊的行為,那很有可能是因為太過于恐懼導致相互在這個狹小的教室里進行了碰撞,但并沒有任何其他戰(zhàn)斗過的痕跡。
更何況他們在那間房子里并沒有找到什么火源,要知道那種程度的火焰想要在短時間之內燒的這么旺一定會有很多的助燃物,可是他們在那間教室里沒有找到任何的東西。
所以這個可能性實際上為零。
這也讓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人放棄了尋找這個檔案,因為最后的可能性也歸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