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屋子和其他普通市井百姓的屋子沒有兩樣,何奕無法想象,皇后娘娘向他極力推薦的人會住在這普通的地方。
在他的想象里,怎么也是一個華麗的府邸。
紅色的大門透著古韻,白玉階上滿是那令人心碎的落英,彩色的琉璃瓦上折射出絢爛的光華,亭臺樓閣,小橋流水,錯落有致,江南水鄉(xiāng)般淡淡柔柔的霧靄……
這樣才配得上皇后娘娘的夸耀,沒想到這也是一個不拘小節(jié)的人,想來應(yīng)該也會很好相處。
這樣想著,何奕抬手敲響了面前的木門。
過了一會兒,沒有動靜,他又敲了一遍,不久后門內(nèi)傳來響動,咯吱一聲,門應(yīng)聲而開。
一道身影闖入何奕的眼簾,那是怎么樣的一個人啊。
弱風(fēng)扶柳的身姿被包裹在一襲潔白如雪的白衣之下,還撫在門上的玉指膚若凝脂,吹彈可破。
臉上更是白璧無瑕,眉如遠山般的出塵絕艷。當?shù)蒙鲜腔ㄈ菰旅病?p> 仿佛兮若輕云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fēng)之回雪。
“你是?”
聲音更是似水如歌,美妙動聽。何奕的表情停在開門的那一瞬,瞠目結(jié)舌,腦海中只有那個人,再無其它。
“哪位?”流年面對這名男子眼中的驚艷早已見怪不怪。幾乎第一次看到她的人都會如此,畢竟她的能力逆天,法力強大,臉也隨著修為的提升而被淬煉地如仙似幻。
連她每次照鏡子都有一種想要自攻自受的沖動。
眼看著對面的人久久回不過神來,看起來有要呆到天荒地老的樣子,流年不得不伸出一只手推一下他的肩膀,另一只手還搭在門上。
何奕的眼珠隨著她浩白如玉的手移動,直到定格在自己的肩上,才回過神來。
“抱,抱歉,我,我是,在下何奕!”
何奕嘴角抖出這幾個字眼,站在他面前的流年都忍不住擔(dān)心他的嘴會抽搐。
“何奕?”流年口中緩緩?fù)鲁鲞@兩個字,仿佛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是……是皇后娘娘讓我來的?!焙无让θ牡亟忉尩溃卤幻媲暗娜苏J為是來歷不明的登徒子。
“哦,原來是你呀?!毖矍暗娜搜酆熚⑽⑸咸簦龀隽藗€驚訝的表情。
“是去靈之森的事情嗎?”
“是,出發(fā)時間定在三天之后的云中客棧,你能到嗎?”何奕用袖子擦下額頭上冒出的汗滴詢問道。
“可以?!绷髂挈c頭,她之前已經(jīng)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發(fā)。
“帶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流年輕聲詢問。
“還沒有準備,不過這兩天就一定能準備好。”何奕連忙回答。
流年看著眼前的年輕人,心里有幾分擔(dān)憂,他真的能準備好嗎?不怪流年多心,畢竟靈之森危險重重,有很多東西要帶,對方看起來像是常年生活在京都里,他不一定能想得周全。
她多囑咐了幾句:“那里常年高溫而且多雨,樹叢雜聲沒有路得帶幾把砍刀開路。”
“好,我記住了。”何奕這才想到他雖然想到了吃穿住行,那只是基本的,并不是全部。
“那人呢?你集結(jié)到了多少人,都是些什么職位?!?p> “我的好友,他武功高強。還有駱鴻寺的一位還俗僧人以及他的兒子?!?p> 流年挑了挑眉:“就這樣?包括我在內(nèi)五個人?!?p> “啊,不,不止,我明天會去找,從京城到靈之森的引路人?!焙无冗B忙說。
心愿快要實現(xiàn)的興奮差點沖昏了他的頭腦,皇后娘娘只說眼前的人去過了靈之森,卻沒有說他能通宵從京城去往靈之森的路。
“那,你知道靈之森的情況吧?!焙无妊壑虚W爍的光芒,流年看著他想到了很久之前逗過的鄰家弟弟。
眼中忍不住放出母愛的光輝:“放心吧,靈之森我熟的很?!?p> 何奕連忙點頭。
看著何奕謙遜的樣子,流年的聲音輕快了起來:“那你先回去吧,藥物我會帶,三天之后,云中客棧?!?p> 說著便把門關(guān)上了,徒留門口一個依然駐足的人。
“很美?怎么個美法?”此時的鐵匠鋪中,云霄手中拿著熱氣騰騰的茶壺,正在往何奕身前的杯子里面倒。
鐵匠鋪早就在他從駱鴻寺回來的時候就翻了歇業(yè)的牌子,現(xiàn)在這座堂皇的屋子中只有他們兩個人相對而做。
“遺世而獨立,氣質(zhì)絕塵?!焙无鹊哪樕下冻鱿蛲谋砬?。
江玹月
驚世的容顏,瑪麗蘇的標配。 還有,何奕不是男主,他對流年就是欣賞。 男主可能沒有,畢竟我母胎單身寫不出來那種油膩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