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原來是孫海鵬
江河打量了面前的黑衣人,長得一般,但是在和他說話的時候,身體站的筆直,就像是在站軍姿,一看就是在軍隊(duì)帶過,所以他說是趙家派來的,江河并不懷疑。
而另外一個,見到自己就跑,明顯是心虛,在夏江市他有牽扯的就那幾個勢力,這幅作態(tài)的不是孫家,就是方家。
就在江河在心中猜測的時候,趙家的黑衣人卻是被嚇的滿頭大汗,他很怕江河不相信自己,然后給自己大腿也來一個對穿。
他可不想和地上那個已經(jīng)快要暈過去的家伙一樣!
“江先生,我真的是趙家人,沒有惡意,要是你不喜歡,我這就離開?!焙谝氯粟s緊開口說道。
江河看了他一眼,然后淡淡的開口說道:“你回去告訴趙振國,我沒事,不需要擔(dān)心,還有不要在派人來跟著我,不然下次......”
雖然江河的話沒有說完,但是那個黑衣人卻很清楚,要是再有下次,只怕他也要和那個家伙一樣,甚至還要更慘。
他決定回去之后,就老實(shí)訓(xùn)練,別說是上校,就是趙將軍讓他來,他也不來了,實(shí)在太可怕了!
夏江市什么時候出現(xiàn)這樣一個人物?他怎么從來沒聽說過?難道真的是他在軍隊(duì)時間太長了!
“江先生放心,我回去就告訴趙上校?!焙谝氯苏f完之后,趕緊大步離開。
走了兩步之后,又走回來拽起地上的黑衣人,一邊拖著走,一邊笑著彎腰,見江河沒有動,這才大步離開。
江河笑了,沒有想到那個小子還挺有眼力價,知道他不喜歡自己的地盤有別的人在,尤其還是他不喜歡的人。
江河這邊滿身輕松的在山頂上賞景,而另一邊的方家,每個人的臉上都不滿陰云,方成站在門口,看著自己敬愛的大哥,渾身扎滿銀針,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心中的怒火再也壓制不住,轉(zhuǎn)身就向門外走去。
但他的腳剛邁出門口一步,就被一個渾厚的聲音叫?。骸鞍⒊?,你想要干什么去?”
方成轉(zhuǎn)過身,臉上滿是殺意的說道:“我去找那個小子,讓他給大哥賠命?!?p> 房間里方誠峰坐在床上,上身沒有穿衣服,身上的穴位上扎著不少銀針,而肩膀上有一個紅色的小孔,他的額頭都是汗珠,看的出他很痛苦。
而床邊還坐著一個老頭,穿著一身淡黃色練功服,整個人看上去和精神,只有當(dāng)視線看向床上的方誠峰時,眼中會浮現(xiàn)心疼。
“你上次被打暈的事情都忘記了?連你哥哥都不是對手,你覺得你就能行?哼?!狈匠业拈_口說道。
方成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怒意和羞愧,然后大聲的說道:“那也不能就這樣算了?!?p> 方朝烈老臉浮現(xiàn)一絲陰狠,然后開口說道:“你放心,那個江河,敢傷我兒,我一定不會讓他站著走出夏江市。”
方成聽見這句話,才滿意的點(diǎn)頭,不在鬧著去找江河報仇,但是現(xiàn)在他大哥還在受罪,體內(nèi)的銀針已經(jīng)五天了還是沒有取出來,在這樣下去,大哥整個人就要廢了!
“爸,這根銀針為什么能讓大哥的內(nèi)力消失?是不是江河那小子在銀針上抹了毒,要不要還是找薛神醫(yī)看看吧?”
方成一臉擔(dān)憂的說道。
方朝烈看著自己的大兒子,臉上帶著心疼和無奈,深深的嘆了口氣:“唉!那根銀針正好扎在你大哥的穴道上,所以你大哥的內(nèi)力沒有了,只能外力來把銀針逼出來?!?p> 方成聽見這話,頓時來了精神,看著方朝烈開口說道:“那爸你倒是用內(nèi)力幫大哥把銀針逼出來啊?”
方朝烈搖了搖頭,然后開口說道:“銀針整個進(jìn)入身體,現(xiàn)在不知道已經(jīng)到了哪里,我不能用內(nèi)力胡亂催動,一個不小心,很有可能會讓銀針進(jìn)入的更深,或者碰到不該碰到的地方。”
“那怎么辦?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給大哥身上扎這么多銀針有什么用?!狈匠傻降走€是年輕,沒有經(jīng)歷過什么事情,聽見沒有辦法之后,頓時亂了方寸。
方朝烈看著穿上的方誠峰開口說道:“現(xiàn)在就是找誰也無用,如果說唯一能救你大哥的人,那就只有那個叫江河的小子,銀針是他扔的,以他的力道,銀針大概在什么位置,他應(yīng)該最清楚,找到銀針的幾率也最大?!?p> 而江河會不會出手,那就不得而知了!
方成聽見這句話,頓時愣了,然后看著自己老爸開口說道:“銀針就是他扎的,他和我們方家有這么大的過節(jié),他怎么可能會出手相救?”
方朝烈聽見這話,低下頭沒有說話,等在抬起頭的時候,眼神變得狠辣,像是做了什么決定。
方成看著自己老子那樣的表情,頓時心中一跳,上次他老子露出這樣的表情是,還是前幾年,決定獨(dú)霸整個夏江市,利用夏江市的一切資源得到古武家族承認(rèn)的時候。
那個決定對方家來說就等于是一把豪賭,如果贏了那他們方家風(fēng)光無限,可一旦賭輸了,他們方家很有可能就此沒落,甚至是消失在世界上。
第二天的時候,方成跟著自家老爺子來到望江山,身后還跟著被兩個手下抬著的方誠峰,當(dāng)方成看到面前的別墅,臉上的表情就變得復(fù)雜。
他放出就是在這里信誓旦旦的說要讓江河好看,但是最后被打的‘好看’的人確實(shí)他自己,簡直丟人到家了。
但是想到這次上門,他們方家要做的事情,方成頓時來了信心,這次他一定要讓江河那個小子跪在地上喊爹不可。
此時房間里的江河早就已經(jīng)知道方家人上山了,早就已經(jīng)做到客廳里等著,在方家人來到大門前,還不等敲門,大門就從里面打開。
坐在沙發(fā)中央的江河正對著大門,見到他們臉上沒有一絲驚訝和慌亂,淡定的就像是早就已經(jīng)知道他們的到來一樣。
方成看見這一幕頓時變了臉色,隨后看向自己身邊的老爺子,發(fā)現(xiàn)老爺子的臉上也滿是詫異,頓時心中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