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再次消失
“這是?”張博聽見外面的聲音,口中的粥直接噴了出來,此時正一邊擦嘴,一邊疑惑的看著外面。
張家良知道對方是什么人,只是沒有想到對方會以這樣的方式出場,也是被嚇了一跳,看著自己的大兒子,此時才在咳嗽,心中也是有些無奈,這個江河還真是有些奇葩!
“昨天趙家找到我,說是有人要見我,就是那個攪了慈善晚宴的小子,說是他知道張家現(xiàn)在的情況。”
張家良說到前面的時候,想到慈善晚宴上的事情覺得有些好笑,說道后面的時候便皺起了眉頭。
“他怎么會知道?”張博有些驚訝的開口。
張家良的大兒子張?zhí)?,他此時已經(jīng)不再咳嗽,聽見自家父親的話,也感到很驚訝,只是他比自家弟弟想的要更多一些,便看著父親開口問道:
“他是怎么知道的?難不成咱們張家有人敢泄密?”
張博聽見這話,頓時臉色有些不好看,心中開始有了怒火,對江河也充滿了敵意。
張家良覺得不是,剛想要說的時候,江河就走了進來,他見人進來了,也不好在說什么,便笑著站了起來。
“江先生,你好?!睆埣伊家姷浇?,一張胖乎乎的臉,此時已經(jīng)笑出了褶子。
江河見到他,頓時笑了,這個家伙雖然看上去很和藹,但是那一雙眼睛卻很精明,一看就不是個省油的燈。
“張先生,要想見你一面,可是不簡單??!”江河略有深意的說道。
張家良猜到江河是話里有話,說的應(yīng)該是趙家找他,他沒有見的事情,還有就是剛才管家可能阻攔,對方有了意見。
但是張家從來都霸道慣了,總不能因為你一句話,我就要道歉或者是懲罰管家,那不可能。
“江先生說笑,你讓趙家?guī)Ыo我的話,我已經(jīng)知道,不知道江先生是什么意思?”張家良笑著開口,但只有張家人和江河知道,這話中的試探。
“哈哈,張老板果然精明,張家發(fā)生那么大的事情,夏江市沒有一個人知道,張家的地位還是穩(wěn)穩(wěn)的,張老板果然是人物?!苯哟笮σ宦?,然后開口說道。
張家良和張?zhí)?、張博都是心中一驚,這個江河看來是真的知道一些東西,就是不知道他具體知道多少。
“江先生有什么想要說的,就直說,我張某人不明白你的意思?!睆埣伊祭湎履槪粗拥难凵裆涑隼涔?。
江河也不懼他,慢悠悠的走到旁邊的客廳,找到一個沙發(fā)走了下來,然后看著站著的張家良三人開口說道:
“張家礦山已經(jīng)沒有東西可挖,張老板還讓那么多工人假裝繼續(xù)工作,就是怕其他人知道后,會對張家動手吧?”江河平淡的開口。
卻給張家三人帶去了巨大的驚嚇,他們沒有想到江河居然會說出這樣一句話,張家良看了一下門口,發(fā)現(xiàn)沒有人之后,才走到江河的旁邊坐下,然后打量著他。
“你想要干什么?”張家良知道江河是有目的的,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想要什么。
張博看著江河,臉上滿是怒火,他覺得自己被人給威脅了,心中當然不甘心,便惡狠狠的開口說道:
“江河,你不要以為孫家怕你,我孫家就會怕你,你也不過就是一個窮小子,趙家雖然厲害,但他們不會為了你和張家翻臉,他們還需要我們張家的幫助?!?p> 江河看了他一眼,沒有開口,張博見他這樣,以為他怕了,便繼續(xù)開口說道:“你要是識相,就趕緊離開夏江市,不要在外面亂說,不然我拿你填礦洞。”
張家良和張?zhí)煸谂赃?,一直注意江河的表情,見他沒有反應(yīng),也以為他是嚇到了,也不說話,就看著張博在那恐嚇他。
心中則在想著,這個江河,只怕是不能留,不然他把張家礦洞已經(jīng)空了的事情說出去了,那張家就危險了,沒有了礦上,他們張家就是展板上的肉,誰都想要咬一口。
他們不想被吞噬,就只能一直瞞著,直到找到新的礦山!
而就在他們想著怎么對付江河的時候,突然房間中的氣氛開始變的安靜,張家良和張?zhí)炜聪蚪?,發(fā)現(xiàn)他的眼睛正看著旁邊的張博,而張博居然沒有出聲,一直很安靜。
“小博?”張家良最先發(fā)現(xiàn)不對,看著小兒子那滿頭大汗,臉色慘白的樣子,心中一緊。
“你對我弟弟做了什么?”張?zhí)祀S后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頓時大驚失色的站了起來。
江河歪頭看了他們一眼,然后冷笑著說道:“不是要把我填礦洞嗎?我很害怕,就只能先下手為強了?!?p> 張家良和張?zhí)炜粗?,一臉愜意坐在沙發(fā)上的江河,他們剛才怎么會認為這個人害怕?
“江先生,得饒人處且饒人,還是不要把事情做得太絕的好,不然張家也不是好惹的。”張家良看著自己的兒子受罪,眼中滿是寒光的說道。
原本以為江河會放開張博,但是沒有想到,他這話一說完,江河身上突然散發(fā)出一股強烈的氣勢,直沖自己而來。
“你?”張家良漲紅著臉,勉強發(fā)出一個字。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可怕,明明江河什么都沒有做,居然讓他有一種被人掐住脖子的感覺,甚至有一瞬間,只要江河在用一下力,他的脖子很可能就會被掐斷。
張?zhí)炜粗约腋赣H和自家小弟一樣的狀態(tài),明顯都很不好受,心中有些焦急,看著江河不得不服軟說道:
“江先生,剛才都是和你開玩笑的,請你不要介意,要是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談,可以談。”
當下張?zhí)熘苯泳透淖兞藨B(tài)度,可見他也是不敢和江河硬著來,硬著來,那就是找死。
江河看了他一眼,在看看此時已經(jīng)滿頭大汗的張?zhí)旌蛷埣伊?,身上的氣勢一收,然后看著他們開口說道:“太過囂張,是要付出代價的?!?p> “呼呼呼”
張家良和張?zhí)煲幌聰偟皆诘厣?,大口的喘著氣,身上的衣服已?jīng)被汗打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