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春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本來以為林浩然不過是想要安慰他罷了,誰知道這家伙卻還是說真的。
所以,他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林浩然,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林兄弟,你說的可是真的?”
林浩然點了點頭,認真地說道“:只是也許,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畢竟我是真的不敢保證,只是有一些希望而已,本來是不想說出來,等我真正可以保證以后再說,但是你繼續(xù)落寞下去,繼續(xù)頹廢下去也不是個解決的辦法,所以我還是說了出了?!?p> “林兄弟,不管如何都謝謝你,難道還有什么情況比現(xiàn)在還早糟糕的嗎?就算是失敗了,這么些年我也是習(xí)慣了!”柳小春激動地說道,并且背過身去,使勁地抹了他的眼眶一把。
林浩然也裝著沒看到,一個天才淪落為廢物,那種心酸與落寞確實是沒有幾個人懂的,林浩然也經(jīng)歷那樣的磨難,所以他明白那種感覺,這也是他選擇幫助柳小春的原因之一。
柳小春平復(fù)了一下他的心情,才幽幽地說道“:其實這幫人都是不容易的,我們都是一種特殊的存在,曾經(jīng)也都是天才,可是如今,卻成了笑話,不過他們比我早幸運一些,還能修煉,只是比較緩慢而已,所以我們就選擇了醉生夢死的活法。這種感覺也許你不會懂!”
“不,我懂!”林浩然說到,他太明白那種感覺了,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的,錦上添花的人多,雪中送炭的人就特別少了,不落井下石就已經(jīng)是很好的人品了。
人情的冷暖,沒有人比眼前的兩人更加的明白,都是經(jīng)歷過大起大落的人,如何能不明白這個世界的不如意!
所以,柳小春的心里,林浩然實在是太懂了,柳小春所做的一切,林浩然也是看在眼里,記在心里的,也許命運弄人吧。
兩人就在那里,就各種情況討論著,包括目前的形式,也知道了他小樓里的那個室友,只是也是一個特殊的存在,長期不在,也沒有人知道他是死還是活,不過,看樣子,他跟柳小春的關(guān)系應(yīng)該很是不錯。
他們一直聊著,并沒有發(fā)現(xiàn),危機正一步一步地朝著他們靠近。
眾人一直在打坐之中,等傷勢都恢復(fù)的差不多了,就一個接著一個地從修煉中醒來,卻不見林浩然他們兩人的身影,經(jīng)過尋找才發(fā)現(xiàn)他們兩就在他們的不遠處,說著什么,具體也聽不見。
他們的前面是一面懸崖峭壁,霧氣騰騰的,根本就看不到底,也看不清楚地下會有些什么。
醒來的人也知道林浩然他們估計是有話說,也沒有過去打擾,就在原地為還在修煉療傷的人守護著,他們的傷要重一些。
過了大概一個時辰左右,大家都恢復(fù)的差不多了,一群人慢慢地起身,準備朝著林浩然他們走去,可是他們都頓時愣在了當(dāng)場。
他們看見了在林浩然和柳小春的頭不遠的地方,有一條九頭巨蟒,正在以一種詭異的姿勢朝著他們爬了過來,速度是越來越快。
簡直跟周圍的植被就是同一個顏色,不注意分辨,還以為那只是一種植被而已,所以隱藏的特別強,他們兩個也沒有發(fā)現(xiàn)。
眾人頓時就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于是也不敢多說,連忙朝著兩人所在的方向跑了過去,一把抓住倆人朝著他們的身后指了指。
兩人也頓時大吃了一驚,這東西實在是太擅長于隱藏了,他們竟然都沒有發(fā)現(xiàn)有這東西的存在,而且上離他們就不遠。林浩然心里感嘆自己的這個警覺性還是不夠,看來還得要好好的練練才好。
等他們回頭的時候,那九頭巨蟒閃著滿身的幽光,唰的一下就朝著他們沖了過來,九個頭一起行動,同時張開了九張血盆大口,生出了嘴里綠油油的胡須,一閃一閃的朝著眾人就沖了過來。
此時他們面臨的環(huán)境一點都不容樂觀,前面有蟒蛇,后面卻是深不見底的深淵,誰也不明白,也不敢確定下面到底會有些什么,但是此時他們根本就沒有什么選擇。
這時那巨蟒猛地掉轉(zhuǎn)頭用的它的尾巴一下子就朝著眾人甩了過來,很不幸,他們中有人被打中了,一個站立不穩(wěn),直接就朝著深淵里栽去,另外一個人看了大喊一聲不好,連忙拉住了,就這樣他們一個拉住一個一個拉住一個,也都到了懸崖邊上。
那全身閃著光芒的巨蟒一步步靠近他們,他們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后面是無底的深淵。
“??!”
忽然聽到一聲大叫,有人腳下一滑,已經(jīng)朝著深淵里面栽去了。其他人還是不肯放手,緊緊的拽著他的手。但是沒有用,他們所站立的位置本來就沒有多少牢固可言,所以不可避免的,他們有人被拋出了半空。
林浩然和柳小春相視看了一眼,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答案,于是兩人也不再掙扎,也懶得跟那個九頭巨蟒去戰(zhàn)斗。就帶著大伙集體從這個懸崖上的跳了下去。
他們誰也不明白下面會有什么樣的機遇,或者說有什么樣的危險等著他們,但是眼前的情況比較危急,還是到了下面再說吧。
一瞬間,懸崖的邊上就沒有了他們的身影,那九頭巨蟒在那里盤旋了一會兒,找不到一個人的身影以后,也慢慢的褪去,隱藏到他原來的地方去了,跟植被一模一樣,根本就不知道哪里是蟒蛇,哪里是當(dāng)?shù)氐闹脖弧?p> 懸崖的邊上又重新恢復(fù)了它本來得寧靜,仿佛那些人曾經(jīng)來過只是幻覺一般,根本就是不復(fù)存在一樣。
那因為林浩然的攻擊而有些散去的血霧,在此時也慢慢地彌漫了起來,開來慢慢地籠罩著這一方天地。要不是那些個骷髏頭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還以為這里發(fā)生過的一切就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沒有人會去提起,林浩然他們當(dāng)然也不可能在重新回到這里,也許,他們也會在下面的找到他們出去的路也是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