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這可是近水樓臺啊?!苯l(wèi)砸了咂嘴。
“干嘛,近水樓臺,跳水方便?”
“跳水?想不開了?不過說真的,你對江樅有沒有意思?”
郝寒書看了看靳衛(wèi),這么問的目的是什么?
撮合人也得看清楚啊,就算自己認識江爺爺,這也不是什么資本啊。
她和江樅,那就是地球的南極和北極。
“有啊,太有了。不光他,對你也有?!笨粗l(wèi)臉上露出來的笑容:“哪有員工對老板不感興趣的?”
“對他這個人?!?p> “我腦子不正常了,才會去喜歡他。我這個年齡可不是小姑娘了?!边€能做做夢。
笑容垮在臉上,靳衛(wèi)看著郝寒書,搖了搖頭:
“你還真現(xiàn)實。”
“不現(xiàn)實行嗎?我這身衣服你可記得給我報銷了啊?!?p> “嗯,拜拜。”
郝寒書去店里拿了自己的衣服,就回家了。
雖然今天晚上的經(jīng)歷很迷,但也影響不到她。
嘴里說的還要去看江奶奶,很大的概率,她是不會去的。
已經(jīng)十點鐘了,該睡覺了。
問了問弟弟的情況,又和郝玉書說了幾句,她就準備關(guān)手機了。
就在這時,她接到了一個好友申請。
昵稱“路過人間”。
這昵稱居然莫名的喜感,路過人間,難不成你還是鬼?
但她不認識,又沒有備注,也就忽略了,并沒有同意加好友。
至于“路過人間”本人,根本就不知道有人用他的手機勾搭美女了。
江樅躺在床上,莫名的有些睡不著。
洗漱過后,郝寒書留給他的觸感,早就沒了。
可他依然能想起來,那只細細的手。
蘆柴棒一樣的姑娘,有什么好想的。
他覺得自己可能腦子不正常了。
漸漸的睡著了。
“什么?你要和我結(jié)婚?”江樅一臉震驚。
“是啊,不是你要求的嗎?”郝寒書一臉計謀得逞的獰笑。
“誰要和你結(jié)婚?你做什么夢呢?”他揮了揮手要走。
卻被一把拉住了,沒想到那么瘦的姑娘,力氣還挺大,他居然掙脫不了。
“你是要拋妻棄子嗎?”郝寒書一臉寒霜,不知怎么的手里就出現(xiàn)了一把刀:“你要不喜歡我們娘倆,這就死了。”
“說什么呢,你瘋了?”
江樅還準備去奪刀,沒想到郝寒書一刀扎在他的心口。
原來是他死,是她死啊。
“啊……”
猛然從床上坐起來,江樅有一瞬間的迷茫。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平安無事啊。
夢里稀奇古怪的景象也漸漸散了。
他只記得郝寒書的那句話:“你要拋妻棄子嗎?”
什么玩意兒就拋妻棄子,那跟你也沒關(guān)系好吧?
本來他對郝寒書的印象,有點好了,這一個夢,就給磨滅了。
第二天醒來,吃了早飯去上班,他就還是那個一點都不平易近人的老板。
當然了,郝寒書也不會往心里去。
她對自己的認知還是很正確的。
中午的時候,跟昨天相親那個男的,隨意聊了幾句。
雖然沒有一見鐘情,但也不討厭,可以試著相處一下。
但到了下午,那位媒人大姐就告訴她,人家不同意,覺得她家不是這里的,以后挺不方便的。
第一次相親就無疾而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