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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狐妻

第一百零九章本命法器

絕色狐妻 迎風(fēng)拂面 2002 2020-01-26 04:49:00

    這下就連竇巫都多看了他兩眼。

  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我們看他的目光,容簡樹臉上多了幾分得意。

  飛行符,嘖嘖,人家有得意的資本。我咋了咋舌,心想我要是能畫出來飛行符,就算去了容家他們也得把我奉為座上賓。

  朱父此時試探著問:“照您的意思,我們?nèi)珕T都能過去嗎?”

  聽朱父這么說,容簡樹很快就收斂了笑意。

  “這飛行符何其珍貴!乃是有價無市的寶貝,此次出來我也就帶了五張,眼下只剩下了最后一張,沒辦法讓所有人都過橋?!?p>  朱父聽他這么說也有些為難,這下該怎么辦?

  而我并沒有糾結(jié)這個問題,怎么樣活著過去的辦法我恰巧知道,反而看容簡樹為了過橋竟然用了四張飛行符,如果他知道辦法就是屏蔽自己的五感的話會不會當(dāng)場氣死?

  朱畫之看了一眼我倆,竇巫不論遇到什么都一副風(fēng)輕云淡的樣子,而我似乎也不是很重視這個事情,她心下了然,明白我是已經(jīng)知道辦法了。

  “你們過了橋那邊看到了什么?”我問他。

  容簡樹見我和竇巫對過橋一點都不上心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嘲諷,心道你們根本沒見識過吊橋的厲害,到時候有你們好苦頭吃!

  他沒說話,一旁的容文低聲答道:“我們過去之后到處都是霧氣,而且呆在那里十分難受,我們沒有逗留太久,很快就回來了。”

  我聽了之后抬頭去看容文,他現(xiàn)在還是面色慘白,看起來十分虛弱,讓我懷疑他能不能走完接下來的路程。

  現(xiàn)在容簡樹隊伍里已經(jīng)出現(xiàn)兩個傷員了,巴順云和容文,薛老頭現(xiàn)在就是一普通老頭了,血尸被毀給他帶來的反噬不得養(yǎng)個三五年?這還是保守估計了。

  而我關(guān)注點則是在容文的說辭上,他半句都沒提起鬼新娘,連笑聲都沒提起。

  難道說他們沒有遇上鬼新娘?可是昨晚我和竇巫過去的時候,鬼新娘可是直奔我們兩個來了。

  我微微皺了皺眉頭,“沒了?”

  容文誠實地點點頭,局促地說:“沒了?!?p>  還沒等我說話,薛老頭陰陽怪氣地說道:“想知道更多的自己過去看,別問我們,憑什么你們能這么輕松地知道我們用命換來的線索?”

  朱父又好脾氣地笑笑:“大家都是一個團(tuán)隊的,消息共享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膯??!?p>  我沒搭理薛老頭這老不死的,而是扭頭去看容簡樹,神色略微有些凝重,“你們過去之后什么都沒看到嗎?”

  容簡樹雖然不爽我,但我也問到他這里來了,他不情不愿地點點頭。

  “沒有就是沒有,那邊太詭異了我們不能冒然前行,也就一早上時間,我們能看到什么?”

  他語氣不太好,我今天也懶得和他嗆,而是飛快地回頭和竇巫對視了一眼。

  這也太奇怪了,難道那鬼新娘真的還挑人才出現(xiàn)?

  我分析了起來鬼新娘出現(xiàn)的條件是什么,人數(shù)是第一個排除的,竇巫曾經(jīng)一個人去的時候聽到過鬼新娘的笑,昨晚和我一起去也聽到了,沒道理他們?nèi)艘欢喟压硇履飮樀貌桓页鰜砹恕?p>  之前竇巫雖然沒有見到鬼新娘的尊容,但好歹聽到了她的笑聲,但現(xiàn)在剛回來的容簡樹一隊人卻和我們說什么都沒聽到。

  現(xiàn)在只有兩個可能性,一是鬼新娘對容簡樹他們不感興趣,二是容簡樹身上有什么東西可以對鬼新娘造成傷害,她很忌憚所以沒有出現(xiàn)。

  現(xiàn)在都是猜測,我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帳篷里所有人都在看我。

  我咳嗽了一聲:“你們在那邊沒聽到過笑聲嗎?”

  頓時帳篷安靜了下來,他們幾個互相對視了一眼,容簡樹皺眉問我:“笑聲?什么笑聲?”

  我一邊回憶一邊給他形容,“就是很普通的笑聲,女人的笑,聲音還挺好聽的?!?p>  聽我這么說,容簡樹臉色變了變,看著我的目光也帶上了審視。

  “我們沒有碰到什么笑聲,但你為什么這么問?”

  我也沒有瞞的必要,坦白道:“昨天晚上我和竇巫一起過去了,碰到了一些事情。本來我以為咱們的經(jīng)歷是相同的,現(xiàn)在來看你們沒有碰到她?!?p>  這下整個帳篷的氣氛都不對了,看我和竇巫的目光都變得有些奇怪。

  容簡樹瞪我,“你去過對面了?你是怎么過橋的?”

  我就知道他肯定在意過橋這件事,畢竟他因為過橋損失了四張飛行符呢。

  我摸了摸腦袋,想盡量不要刺激到他。

  “這……竇巫之前來過這里,摸索到了過橋的辦法?!蔽胰鐚嵳f。

  容簡樹看著我一臉不可置信,他的臉都有些微微扭曲了,他過了半晌咬著牙問我:“什么,什么辦法?”

  我看他這樣子還覺得有點好笑,我強(qiáng)壓下笑意,一臉認(rèn)真地回答他:“那條橋不能過活物,只要封閉住五感就可以平安過橋了?!?p>  我說了他肯定不相信,我繼續(xù)說:“是真的,昨天晚上我們就是那樣過去的?!?p>  竇巫也淡淡點了頭,我們沒必要在這種事上騙他,他自己也知道我們說的是真話,沒一會兒就氣的七竅生煙了。

  我看他這樣子實在是忍俊不禁,想要壓住往上挑的唇角別提多困難了。

  等容簡樹反應(yīng)過來,他陰沉地盯著我和竇巫,好像在看殺父仇人一樣。

  “你們?yōu)槭裁床辉缯f?”

  我聳了聳肩,這種事怎么能賴我們不早說?

  “我們打算第二天早上再說然后和大部隊一起行動的,誰知道你們先跑過去了,這能怨我們嗎?”

  退一萬步來說,你們也沒問我們呀!

  我不知道的是,容簡樹不知道吊橋的危險于是讓容文第一個上橋探路,因此容文差點掉進(jìn)忘川河中,千鈞一發(fā)之際是巴順云用自己的法器救了容文一命。

  容文是被救回來了,但是受了重傷,魂魄受損,而巴順云的法器也掉進(jìn)了忘川河中。

  這下巴順云不但丟了一縷神識,還丟了自己的本命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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