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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色狐妻

第一百二十四章墓地

絕色狐妻 迎風(fēng)拂面 2010 2020-01-30 14:19:00

    陽火一般人是看不到的,所以在普通人眼里,這些藥材就是自己突然化成了粉末。

  這些只是普通的藥材,很快就燒好了。

  竇巫用一個小瓶子把藥粉裝了起來,隨后才解釋道:“他中的毒不是單純的蛇毒,還有陰毒,需要陽氣來解?!?p>  我點點頭,看著竇巫把藥粉撒在了李根生的傷口上,頓時發(fā)出了像烤肉一樣的滋滋作響聲。

  李根生猛地睜開眼睛,發(fā)出了慘絕人寰的嚎叫聲。

  而竇巫只是拍了拍手上殘留的粉末,淡淡地說:“會有點疼,忍著點?!?p>  我嘴角抽搐,看胖子這樣子好像也不是有點疼吧,直接給人硬生生疼醒了。

  隨后又要來紗布,把李根生的腿一層一層地裹了起來。

  竇巫似乎也聽不下去李根生不停地哀嚎了,微微蹙了蹙眉頭給他嘴里塞了一粒藥丸,言簡意賅道:“止痛的?!?p>  這茅山派的藥丸果然是神奇,入口即化,竟然馬上就不痛了!

  但李根生的小腿還是沒有知覺,我隨手削了根樹枝給他當(dāng)拐杖。

  竇巫淡然道:“這法子可以解蛇毒和陰毒,但他失血過多,這條腿暫時不要出力,下了山先去醫(yī)院再做個檢查吧?!?p>  不得不說竇巫雖然平時話少,但到了關(guān)鍵時刻話那是一點都不少,我和李根生十分感激,連連應(yīng)是。

  大家決定在這里吃了東西再走,自從我回來之后容簡樹一伙人就一直沒有說話,我現(xiàn)在沒有提起不代表我不計較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把容家劃到了永不來往的名單里。

  容家以后還是自求多福吧!我面色發(fā)冷,心想以后無論如何都要讓容家付出代價,實在是太猖狂了!

  李根生腿不疼了,不過沒辦法用力,這足夠讓他生龍活虎起來,眉飛色舞地和朱畫之說當(dāng)時的險境,看這樣子估計是沒事了。

  我和竇巫把在里面發(fā)生的事情合計了一下,他和我說了一些那里的真實情況,“這里的陰間好像還融合了一些龍懸山上的妖物,產(chǎn)生了異變?!?p>  我點點頭,最后要不是竇巫不顧自身安危用定妖鈴定住了那些聞聲趕來的妖怪,怕是我們已經(jīng)都沒命了。

  隨后他又問我:“你最后用的那張符好厲害,是什么符?”

  我如實說:“那是張綠品質(zhì)的靈符,我是個符師。”

  見我這么說竇巫臉上閃過些許詫異,“原來如此……”

  休息整頓好之后,我們要穿過面前的山谷,山谷雖然不長,但說不定會有什么問題,小心為上。

  李根生現(xiàn)在就像個殘疾人,能自己走路就不容易了,至于他背著的行李全都到了我身上,我是累的齜牙咧嘴。

  不過因為人數(shù)少了,扔掉了不少行李,總的來說也不算太艱難。

  沒想到路上竟然無事發(fā)生,好像只是一個普通的山谷一般。

  但山雨欲來風(fēng)滿樓,太平靜也是一種不對勁,我并沒有放松半分,還是疑心重重地前行。

  走出山谷,眼前豁然開朗。

  而所有人都愣在了原地,沒有想到,走過山谷之后居然是一片墳地!

  在這里遇到墳地,讓所有人的腦袋都轉(zhuǎn)不過彎來,朱畫之發(fā)出了一聲短促的叫聲:“?。∵@,這是怎么回事?”

  這片墳地都埋了誰?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而就在墳地的前方,唯一幸存下來的活人尸就躺在了那里。

  容簡樹則是一臉異訝,“他竟然走到了這里來,怪不得我們一出來的時候沒有看到它,我還以為他被妖怪吃了?!?p>  “什么,他不是你控制的嗎?”我皺眉問。

  他低聲說:“他一離開那個地方我就醒了過來,但是沒有立刻切斷精神力的聯(lián)系,所以多走了幾步也正常。”

  雖然我們兩個現(xiàn)在爭鋒相對,但面對路途上發(fā)生的詭事,我們還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簡單來說就是沒必要撕破臉,等安全了之后再好好算算總賬。

  我看著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男人,他面相忠厚老實,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大概會在這個地方過完自己平安喜樂的一生。

  我還記得他名字叫路和永。

  容簡樹上前把他體內(nèi)的尸氣導(dǎo)了出來,只要在他印堂穴上扎三針,尸氣就會自然而然從他身體里竄出來,因為他不是真正的尸體,留不住尸氣。

  尸氣沒了,但是給身體留下的傷害卻不會逆轉(zhuǎn),容簡樹又將他體內(nèi)的朱砂抹去,解開了他的生魂。

  沒一會兒路和永就悠悠轉(zhuǎn)醒,面色蒼白,迷茫地看著眾人。

  “這,這是……”他的嗓子好像變成了木頭鋸子,極其難聽。

  隨后是他的另外兩個抬棺材的同伴把整件事給他講述了一邊,得知這次只有他一個人活下來之后,他似悲似喜,一會兒掩面痛哭,一會兒又因為活下來的喜悅而大笑。

  沒有人管他,他的面相的確還算不錯的,長的方臉圓眼。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可以活到九十多歲壽正終寢,一生有小病而無大難,平平安安地過完普通的一輩子。

  可現(xiàn)在來看,他的身體從內(nèi)在來說已經(jīng)殘破不堪了,就算運氣好活了下來,回了村子也只有一年半載的時日了。

  我面露不忍,隨后嘆息著搖了搖頭。

  很快大家的注意力就全在這片墳地上了,墳地十分怪異,就連不懂風(fēng)水的朱畫之都看出來了。

  她遲疑了半晌,隨后有些詫異地問道:“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這些墓碑都是倒著放的?”

  沒錯,放眼放去,這么一大片墓地里所有的墓碑都是倒著放的!

  無人上前,于是我走了上去,摸了摸離我最近的墓碑,勉強分辨出了幾個字。

  “張翁之墓?”

  我一愣,墓碑剩下的半截被埋到了土里,看不清剩下的內(nèi)容了。

  而且我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這個墓碑很新,非常新,石料都是最新的,這石碑頂多放在這里三年。

  我深深地皺起了眉頭,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快要接近頂峰了,再往上的話就不適合人居住了,所以這塊墓地應(yīng)該就是牛角村的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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