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坤環(huán)顧四周,沒有水可傾的身影,剛剛還醉的不省人事,現(xiàn)在不見了蹤影,這要是自己走的還好,要是被人帶走,麻煩就大了。
他給水可傾打電話,但是手機關(guān)機。找到前臺,調(diào)取監(jiān)控,水可傾是自己歪七扭八的走出去,走出了監(jiān)控的范圍。蘇陶還在車?yán)?,水可傾沒了。
彭坤首先想到的是給楚澤言打電話。
“有事快說,哥哥我正在升級段位的黃金期”楚澤言沒好氣的說。
“水可傾丟了!”
“啥?丟了?在哪丟的?她回國了?”楚澤言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挨千刀的,跟單書祺一樣,消失了。
“喝醉了然后自己走了?!?p> “地址給我?!背裳粤滔玛犛眩鹚俪鲩T。
車?yán)锏奶K陶吐的一塌糊涂,不省人事,彭坤等到楚澤言趕到,簡單的交代了幾句就帶蘇陶回家了。
楚澤言順著水可傾離開的方向,開始找。已經(jīng)過去半個小時了,也不知道她會走到哪去,只能祈禱她沒事。
楚澤言走了很遠(yuǎn),問了很多人,沒有看見水可傾。他開始往壞的地方想,他想報警。這種無助,在單書祺失蹤的時候有過,他不能讓他的女孩受傷害。
楚澤言叫來公司的兄弟們,一起幫著找,“哥,你女朋友?”
“滾!我最好的哥們的女朋友?!?p> “得嘞,我們馬上找?!背裳陨踔炼疾恢浪蓛A現(xiàn)在長什么樣,只是按照記憶里的樣子,描述了一下。
彭坤把蘇陶帶回家,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哄睡耍酒瘋的她,鎖上門,出去找水可傾。如果水可傾有事,蘇陶繞不了他。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仍然找不到水可傾。楚澤言謝過兄弟們,讓他們回家了,他跟彭坤再找找看。
此時的水可傾,打車回了學(xué)校。
門口保安不讓水可傾進(jìn)校,她就坐在了校門口,一坐就坐到凌晨。
“姑娘,你該回家了?!?p> “我不回,我哥哥一會兒就來接我?!?p> “那你給你哥哥打電話了嗎?”也沒看到她打電話,問了一嘴。
“我把他弄丟了,他說過,我只要站在高處或者在原地等他,他就會來,叔叔,你說,他為什么還不來?”
“又一個失戀的?!彼麄円姸嗔诉@樣失戀的女孩?!澳氵€是趕緊回家吧,不早了?!?p> “我再等會,他一會兒就來了。讓我再等會兒?!北0惨妱癫粍?,只能作罷。打算給她披件衣服,水可傾拒絕了,“哥哥看見了會不開心的。”
水可傾抱著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夢里,單書祺來找她了。
單書祺正好來學(xué)??赐蠋煟鄮熞嘤?,門口處看到了水可傾,沒有看到臉。
搖了搖水可傾,水可傾睡得很實,搖不醒。
單書祺無奈,上車打算離開。開出去幾米遠(yuǎn),又退了回來,不知道為什么,鬼使神差的給她披了件外套離開了。
彭坤他們找了一夜,沒有找到。
水可傾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頭疼得厲害。她揉了揉太陽穴,打算站起來。發(fā)現(xiàn)身上有件衣服。
她拿下來看了一眼,是單書祺?他來過!這種強烈的感覺襲來。身上有他獨特的味道,淡淡的,但是她能聞出來。為什么他不叫醒她?怪她失約了嗎?
她要看監(jiān)控,但是,她在的范圍沒有被監(jiān)控覆蓋,但是水可傾仍然堅信他來過。
水可傾的回過神來,打算打電話質(zhì)問一下蘇陶為什么拋下她。一看手機關(guān)機了,沒電了。
插上充電寶,開機。手機短信接踵而至。
“這是發(fā)生什么事了?”水可傾還迷迷糊糊的。
“水可傾,你在哪?你想死嗎?”剛開機就打進(jìn)了電話,蘇陶哭著罵她。“你要是出什么事,我會自責(zé)死的!”
“怎么了?”水可傾糊涂了,她還沒說什么呢,這先哭上了。
“昨晚你自己走丟了,他們找了你一夜,就差報警了?!?p> “我剛剛還好奇怎么在校門口醒來了,呵,喝斷片了。”
聽到這里,蘇陶才想起來,人在喝醉的時候,最想去的地方,是有愛人的地方。
“水可傾,你個混蛋。”
“楚澤言?”楚澤言聽到她叫他名字的時候,眼眶濕潤了,想單書祺了。
“馬上給我滾回來。”
“好來,你們等我。對了,我好像碰到單書祺了?!?p> “你說什么?”他們?nèi)齻€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睡在校門口,醒來身上披了件衣服,我能聞得出,衣服上有他的味道。是他,肯定沒錯?!?p> 三個人沒有說什么,他們在這里生活了這么多年,都沒有碰到過他,怎么會這么巧?一件衣服的味道?太兒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