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雨,出來一下有人找?!?p> 正在練功房里教文工團新舞蹈的徐曉雨聽見門口有人叫她,答應(yīng)一聲,讓團友們先自由練習(xí)就往門外走去。
‘你怎么來了?今天不忙了嗎?!匆娬驹陂T口的鄭赫洋,徐曉雨溫柔的問道。
‘這不是想你了嗎,過來看看你?!嵑昭笮χ馈?p> ‘正在排練呢,如果沒什么事等我忙完了晚上去我家吃飯唄!’曉雨害羞道。
‘沒什么大事,就是之前說的那個小賣部,我想轉(zhuǎn)到你的名下。這樣我那個朋友如果變卦了,哪天想贖回去,我就說是轉(zhuǎn)賣掉了?!?p> ‘那你看著弄吧,我都聽你的?!?p> ‘那好!我剛好有個朋友懂這些,我讓他起草個文字東西出來,你只要簽個字就行。’
‘恩恩!’徐曉雨點頭答應(yīng)著。
回到練功房后,大家開始起哄。嚷嚷著什么時候喝老師的喜酒。
經(jīng)大家這么一鬧,徐曉雨漂亮的臉蛋上頓時紅了一片!
晚上,鄭赫洋帶著朋友給做好的轉(zhuǎn)讓合同來到了徐曉雨家。
曉雨的母親準(zhǔn)備了一大桌的菜等待著這位未來女婿的到來。徐曉雨也拿出了啤酒開心的說道:
‘要不要喝一點呢!’
‘怎么想著要喝酒了?!嵑昭笳f道。
‘開心嗎,我陪你喝兩杯吧。’
‘那喝酒前你先把這份合同簽了,明天我要去蓋章。省的喝多了伺候你在忘記了。’
‘哼!我才沒有那么容易醉呢。拿過來我看看吧?!?p> 鄭赫洋把合同遞給徐曉雨,并催促道。
‘這里面就是一些轉(zhuǎn)讓的文字,沒啥看的,你快點一簽字,我都餓了。簽完咱們快吃飯?!?p> 徐曉雨沒有在猶豫的再后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并對鄭赫洋說道‘好吧,一切都聽你的。’
鄭赫洋收起已經(jīng)簽好的合同后舉起了酒杯。
飯后,沒怎么喝過酒的徐曉雨在兩杯啤酒下肚后,一抹紅暈掛在臉上。鄭赫洋看著這張精致的臉蛋不住吻在上面!
‘你干什么,媽還在呢。’推開鄭赫洋,徐曉雨害羞的說道。
‘那我去把門關(guān)上?!嵑昭笳f著走過去關(guān)上了臥室的房門。
徐曉雨并未阻攔,羞紅著臉坐在床邊。鄭赫洋關(guān)上房門后,迫不及待的退回來,捧起面前可人的臉頰就吻了上去。
在徐曉雨狹小的臥室內(nèi),兩人激情的擁吻在一起。
徐曉雨被面前的男子推倒在床上。倒在床上的一瞬間,徐曉雨突然酒醒了一大半。
推開鄭赫洋,徐曉雨說道‘不行的,不行的赫洋?!?p> 喪失理智的鄭赫洋哪管徐曉雨的話,按住徐曉雨的雙手就壓住了她。
徐曉雨拼命掙扎道‘鄭赫洋,求求你不要這樣。你冷靜點,等我們結(jié)婚后好不好!求求你了?!?p> 在徐曉雨的苦苦哀求下,鄭赫洋停止了動作,松開手后的鄭赫洋坐在凳子上點起一支香煙。
‘我不喜歡強迫,但是我也不喜歡等待!’
鄭赫洋的話讓徐曉雨一時沒有聽懂,更可怕的是,鄭赫洋看自己的眼神突然變得陰冷起來。
被這種眼神盯著徐曉雨頓時心生恐懼。就好比活生生將自己吞掉一般。
‘真沒意思,還想著今天時機應(yīng)該差不多了。一直以為你在裝純潔,真沒想到還真讓我遇到了。你算是我見過的女人中花費時間最長的一個了!’鄭赫洋把煙頭扔在地上狠狠的踩滅,從懷里拿出那份轉(zhuǎn)讓合同摔在桌子上狡黠的說道‘我喜歡挑戰(zhàn)有難度的,因為那樣能讓我更興奮。我會讓你乖乖的在我面前脫掉自己的衣服?!嵑昭笳f完就是一陣壞笑。
徐曉雨看著面前這個自己上一秒深信能夠托付的男人,下一秒突然變得不認(rèn)識起來,內(nèi)心除了害怕和恐懼,還有就是氣憤。
氣憤自己才看清眼前這個男人,氣憤自己那么傻,還曾想著將自己的后半生托付給這樣一個無恥的人。
‘滾,你給我滾出去?!鞎杂甏蠛鸬?。
臥室里的爭吵驚動了外面的母親,推開女兒的房門進來看見哭泣的女兒和站在門口一臉奸笑的鄭赫洋。在笨的人都能想象到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站在二人的中間保護著自己的閨女,嚴(yán)厲的對鄭赫洋喝道‘請你離開我們家,這里不歡迎你?!?p> 鄭赫洋并未放在心上,而是壞笑的說道‘徐曉雨,今天咱倆就到這里結(jié)束了。不出三天你必然會來求我的,我可會等著你哦!’
‘滾,我不想看見你。趕快離開我的家。’徐曉雨不能接受眼前發(fā)生的事情,崩潰的喊道。
鄭赫洋指了指桌上的合同,笑著走出了徐曉雨家!
徐曉雨這時才驚醒,跑過去打開合同認(rèn)真的看著上面的條款。
看見最后自己的親筆簽名,徐曉雨頓時恍然大悟。心生后悔以無濟于事。為什么當(dāng)時沒仔細(xì)看看上面的條款。合同書上面既然寫著徐曉雨欠了鄭赫洋5萬塊錢,并雇傭她來看店還錢或者三天內(nèi)把5萬塊錢還清。難怪剛才鄭赫洋理直氣壯的說三天內(nèi)徐曉雨必來求他。是呀!現(xiàn)在的徐曉雨別說5萬了,5千都拿不出來。
撕掉了合同后徐曉雨忍住了哭泣,她告訴自己一定要勇敢起來,不能一再的懦弱受人欺負(fù)。
安頓好母親后,徐曉雨做了決定,勇于面對這個曾經(jīng)喜愛過的男人。明天就去找他,跟他斷絕一切往來。
次日一早,徐曉雨就出了門,決心已下的徐曉雨要去找回自己的公道,完事之后跟這個男人再無瓜葛。
‘你就是徐曉雨吧!’一個中學(xué)生走到徐曉雨面前問道。
‘是的,我就是。你是?’徐曉雨問道。
‘我叫宋磊!是鄭哥讓我在這里等你的?!?p> ‘鄭哥?你說的不會是鄭赫洋吧?’
‘是的,你要找鄭哥就隨我來吧?!?p> 徐曉雨跟著這個叫宋磊的中學(xué)生來到了一家夜總會門口。
‘進來吧,鄭哥在里面等你呢?!卫谡f道。
看著眼前的夜總會大門,徐曉雨的內(nèi)心對這位謎一樣的男人頓時產(chǎn)生了恐懼感。他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呀?
走進漆黑的夜總會,里面站著四五個魁梧的大漢,這幾人用色迷迷的眼神盯著她看。徐曉雨早晨出門前的自信,這會早已煙消云散。內(nèi)心除了害怕就剩恐懼了。徐曉雨跟在宋磊身后,她并不知接下來會有什么事情讓她去面對。
來到二樓,走進一間包間。徐曉雨見到了鄭赫洋。他正坐在沙發(fā)上摟著一位穿著很少的女人??匆娦鞎杂赀M來鄭赫洋一臉的壞笑。
‘你們都下去吧,我要跟這位美女單獨聊聊。’
坐在鄭赫洋身邊的女人不屑的站起身來,斜眼瞪了徐曉雨一眼。一聲輕哼走出了包間。
‘我說過,你會主動來找我的?!嵑昭蠼o面前的兩個酒杯倒?jié)M了酒,站起身說道。
拿起兩杯酒將一杯遞到徐曉雨面前。徐曉雨并未接過,只是憤怒的盯著鄭赫洋!
‘怎么?不賞臉嗎?!嵑昭笳f道。
‘放心沒有下藥,我可沒那么卑鄙的。畢竟咱倆相愛一場不是嗎?’
看著鄭赫洋的嘴臉徐曉雨一陣惡心,拿起面前的杯子一飲而盡。
‘好酒量’鄭赫洋夸贊到。
‘少廢話,我今天過來是要你手上那份合同的。你把它交還給我,小賣部還是你的,我不會要的?!鞎杂甑馈?p> ‘不不不,你理解錯了。那間小賣部現(xiàn)在本來就是我的,你要交出欠我的5萬塊錢。要是交不出來錢你的房子可就要姓鄭了,前面條款可寫的一清二楚的?!?p> ‘呀!你不會把它銷毀了吧?那上面條款你都一條條看了嗎?’
‘你無恥’徐曉雨罵道。
合同徐曉雨確實沒全部看完,因為后面還沒細(xì)看就被她給撕碎了。
‘你想要什么?’吃了虧的徐曉雨已經(jīng)再無籌碼,隨后放低身態(tài)祈求鄭赫洋放過自己。
‘我想要什么?難道你心里不明白嗎?當(dāng)然是錢啦。’鄭赫洋壞笑的喝光手里酒。
徐曉雨再也忍不住了,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她跪在地上。她明白鄭赫洋要的是什么,但是為了保住母親的房子她別無選擇。
‘求求你放過我們吧,房子在沒有的話,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活了’
看著徐曉雨不情愿的樣子,鄭赫洋突然大怒。
‘我說過我不喜歡強迫的,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想怎么樣?沒有錢的話就拿房子做抵押,老子花了三個月的時間接近你,你TMD真以為我喜歡你呢?好好的為什么要回來,你知不知道下個月那個房子就是我的了。都是你們斷了我的財路’鄭赫洋惡狠狠的說道。
原來徐曉雨的姥姥當(dāng)年并不是徐家村的人,房子是村里給分配的。由于常年沒人住,村里給徐曉雨的母親發(fā)過文件,要是留下房子只需要回村里辦個手續(xù)就好!可是這些信件全讓在村辦事處兼職的鄭赫洋攔了下來,下個月再無人回復(fù)村里就會收回房子。誰知徐曉雨在這個時候帶著母親回來了!
判若兩人的鄭赫洋讓徐曉雨嚇了一跳,內(nèi)心的恐懼告訴她要離開這里,離開這個惡魔。
就在徐曉雨轉(zhuǎn)身想逃跑時,鄭赫洋早已先行一步,一把抓住了徐曉雨的頭發(fā)。
‘想跑,你以為你跑的掉嗎?今天不給老子一個交代,你和你的母親都別想活過明天?!?p> 聽到鄭赫洋用母親來要挾自己,徐曉雨再無抵抗之心。只能妥協(xié)快些湊來錢。
鄭赫洋為自己倒了一杯XO,一飲而盡。轉(zhuǎn)過身看著跪下地上的徐曉雨說道:
‘湊錢?你哪里來的親親朋友了。還是你想報警不成?告訴你,如果你敢報警你就和你的母親找好埋葬的地方吧。要不房子你繼續(xù)住,只要聽我的話做我的女人就行?!f完鄭赫洋哈哈大笑起來。
‘我會想辦法弄到錢的,求求你放過我母親!’徐曉雨無力的祈求著。
鄭赫洋搖搖頭說道‘那要看你的表現(xiàn)了?!?p> 徐曉雨抬起頭惡狠狠的盯向鄭赫洋。
‘對對對,這個眼神我喜歡,保持不要動?!?p> 徐曉雨站起身,她知道現(xiàn)在再多的祈求和懦弱只能讓眼前的惡魔更加的變本加厲!
徐曉雨抓起桌子上的酒瓶,她要反抗。憤怒已經(jīng)讓她的頭腦沒有任何思考了,她要讓這個惡魔死。
“你想干什么?不要干傻事”鄭赫洋緊張的往后退著。
徐曉雨沖向前去,高高舉起手中的酒瓶就往鄭赫洋的腦袋上砸去!
鄭赫洋一閃身毫不費力的抓住了徐曉雨的手腕。奪過酒瓶譏笑著說道
“都說不讓你干傻事了嗎,怎么就是不聽呢”
說完一巴掌打在徐曉雨的臉上,承受不住徐曉雨倒在了地上。
“明天開始每天來這里上班,直到把錢湊夠了為止,要不你就搬出去!自己選擇”
其實鄭赫洋明白那一紙合同并不合法的!只是騙騙這些不懂法的人而已!都怪這個姑娘實在蠢,把合同撕了,要不然鄭赫洋也不敢這樣理直氣壯!
當(dāng)徐曉雨離開夜總會時候,已經(jīng)是伴晚時分了。她如同行尸一般回到了家中。
一進門母親就跑來問道:
‘你是誰呀?見沒見到我的兒子?我兒子叫什么來著,徐書童?不對,是叫徐書什么來著?’
看著母親的病情又進一步惡化了,徐曉雨突然跪在地上大哭起來。
‘媽,我是你的女兒呀,我叫徐書雨?!鞎杂陮⒌艿艿拿旨拥搅俗约旱拿掷?,她清楚以前的徐曉雨已經(jīng)不在了。
‘你記住了嗎?’
‘我叫徐書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