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現(xiàn)在不是在想這種事情的時候,那三個人若是沒事,必定會再追上來,我得想辦法藏起來才行。”
陸炎君猛然驚醒。
在小巷子里面,果然一個五段高手飛奔而過,因為剛才陸炎君身上的實力確實是五段,城堡那發(fā)出劍氣的人隨便就讓一個五段的人過來應(yīng)付了,正所謂殺雞焉用牛刀。
在小巷子的某個角落的一堆竹竿后面,陸炎君從身后走了出來。
“怎么回事這個人,難道那三個人剛才不小心惹怒了那些城堡里的人嗎?看來是被抓起來了呢。這個人向著我的方向追來,莫非是來抓我的?”
陸炎君托著下巴在思索。
不過對方已經(jīng)走過頭,除非原路返回,否則的話,是根本不可能找到陸炎君。
他不管那么多,反正現(xiàn)在算是甩掉了難纏的家伙們,先去找到白東流再說吧。不知道白東流現(xiàn)在躲在什么地方了呢。一想到之前推銷員的話,三段實力在這里都是那種連最低都算不上的存在,會不會被人欺負了呢?
陸炎君花了同樣的時間,然后回到原來的地方。只是陸炎君沒想到的是白東流還是被那個碰瓷的人抓了起來,雖然對方已經(jīng)受傷,不過不知道用什么辦法這么快就治好了傷口。而且六段的高手想要抓一個三段的螻蟻,還不是易如反掌。之前看陸炎君一個人逃走就知道附近肯定還藏了一個人,沒想到還真讓自己抓住了白東流。不過他并沒有對白東流怎樣。
“小子,沒想到我的兄弟們都被你甩掉了。不過我早就想到了會有這種可能。你不是說這個是你的兄弟嗎?有本事我們再來較量一番。你要是不想管你兄弟的死活的話,不來也沒關(guān)系。”
丟下這句話,一掌打在白東流脖子上,瞬間失去了意識,拎著白東流就離開。
“這家伙太囂張了?!?p> 陸炎君握緊了拳頭,擔(dān)心白東流的安危,還是追了上去。
對方似乎有意放慢自己的速度,將陸炎君帶到一片荒地中,將白東流丟在一邊。
“放心,我對螻蟻沒有興趣,我現(xiàn)在只想報我之前的一刀之仇?!?p> 碰瓷的人冷哼一聲,認真起來,這個時候,他腰間也多出了一把劍,沒想到這次來的時候,還不忘帶上了配劍。
“你怎么會好的這么快?”
陸炎君問。
“嗤,你這小子有點意思,現(xiàn)在是問這種事情的時候嗎?不過你要是能將我再次打敗,告訴你也無妨?!?p> 對方冷笑道。
這人說完,然后腳下猛地一蹬,整個人以飛箭的速度沖過來。陸炎君急忙拔刀擋住對方一劍。
“不要臉的東西?!?p> 陸炎君冷冷地罵了一句。
“不要臉則無敵,這是在羅域的基本生存法則,看你小子應(yīng)該是初來乍到羅域,那就讓我做你的第一個對手。贏了,就能活下去,輸了的話,你可是會沒命的。只要我還活著,別想我會讓你活著離開羅域?!?p> 對方知道陸炎君指的是自己以六段實力挑戰(zhàn)陸炎君五段,這是以大欺小。不過對方渾然不在意。
只見對手學(xué)著陸炎君之前提出一腳,踢向陸炎君小腹。陸炎君猛地跳起,然后只手一推,保持開了距離。
對手卻趁機又拉近兩人的距離,這一次絲毫不給陸炎君喘氣的機會。
對手的劍技也是十分精湛,要不是陸炎君有九泉幽氣的協(xié)助,不可能跟得上對方的節(jié)奏。
陸炎君現(xiàn)在心中大急。剛才被追趕的時候已經(jīng)消耗了不少力氣,現(xiàn)在接著要跟六段的高手認真決斗一次,這無疑從一開始就處于相當劣勢的狀態(tài)中。陸炎君沒有還手,在對方?jīng)]有出現(xiàn)破綻之前,只能防守了。
“怎么,小子,你倒是還手啊,之前的氣勢哪里去了?給我再囂張看看。”
看著陸炎君被自己打得只有抵御的份,之前的憋屈轉(zhuǎn)變成了戾氣,配合上自己的招式,就像一個沒有感情的殺手。
陸炎君額頭上冒著冷汗,照這種情況來看,即使這樣抵御,也遲早會失敗。
不過陸炎君忽然發(fā)現(xiàn)對方的新衣裳上,之前被自己砍傷的地方,對方的衣服上正被一點點地染紅。
陸炎君瞬間看到了希望。
心想:我就說嘛,你的傷口怎么可能這么快就痊愈,天底下哪有這么快的恢復(fù)辦法。怎么會讓你這種卑鄙的小人得到,除非老天的眼睛瞎了。
看到了希望,陸炎君體內(nèi)仿佛又源源不斷生出力氣。
對手現(xiàn)在眼里只有陸炎君,根本不顧自己的傷勢,即使衣服上被染紅了一大片都還沒知道。
終于,陸炎君終于察覺到對方的速度開始慢了下來。久久沒有出刀的他終于反擊了。陸炎君瞄準他的膝蓋就是一腳,沒想到對方真的忽略了下盤。對方吃痛之后,眉頭一挑,看來是沒想到陸炎君會在這個時候還擊。就是這么短暫的停滯,陸炎君手握星隕防御姿態(tài)終于改變,又一次對準那個曾經(jīng)被星隕砍傷的地方再次刺出。
這一刻,仿佛世界定格。要不是有清風(fēng)輕輕吹拂將兩人的頭發(fā)吹動,還以為這是一幅畫。
陸炎君得手后,將星隕抽回。猜想對方會防守。
不過對方卻是捂著自己的傷口,不敢置信看著陸炎君。
“你到底是什么怪物?為什么還能堅持到現(xiàn)在?為什么只有五段的你能堅持到現(xiàn)在?”
對方瞪著陸炎君,實在想不明白為什么六段的實力打一個五段的人會如此吃力,不僅如此,自己還二次被對方砍傷,還是同樣一個地方。
“你要說為什么?自然是因為我必須要打敗你才能活下去。更何況,我更不會輸給你這種卑鄙的家伙?!?p> 陸炎君冰冷的語氣回答道。
“啊!”
對手聽到陸炎君罵自己卑鄙,心中怒意更甚。雙手握劍揮動過來,他一定要將陸炎君劈成兩半。自己怎么會輸給一個五段的小子?
但是怒火攻心之下,讓他的劍技水準下降飛快,破綻百出。威力是大了不少,不過這次陸炎君輕易就躲開了。
“為什么,為什么我砍不到你?這是為什么?”
試問一個比對手實力更強的人,卻屢次處于下風(fēng),讓他的心情崩潰的同時,也忘記了思考。雖然只有短短兩次交手,卻影響極大。
就在對方達到最憤怒的時候,對手長劍劈落地上,這個巨大的破綻豈能放過,橫刀一揮,瞬間割破對方的喉嚨。
“額?!?p> 帶著不甘心的目光,看著地面上長劍,還有自己喉嚨處流下的自己的血,在最后一瞬間,他發(fā)現(xiàn)自己雙手化作了熒光一樣飄散開來。只留下了一把劍斜豎在地上。
陸炎君見這個人終于消失,整個人也達到了極限,躺在地上喘著粗氣。沒想到六段的人這么難對付,要不是他因為情緒亂了節(jié)奏,陸炎君不知道什么時候才會結(jié)束這場決斗。
十五分鐘左右,陸炎君終于恢復(fù)了平靜,重新站了起來,走到白東流身邊,按住他的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