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鏡后的元梨也沒抱太大的希望,畢竟她的演技還有很多不足之處,第一次試鏡得不到角色也很正常。
但出乎意料的是,她竟然收到了試鏡成功的通知,心中不免有些意料之外的驚喜。
“小池總,祁導(dǎo)送了劇本過來,你要不看看?”經(jīng)紀(jì)人邢越遞給池離一個劇本。
“《縛生棠》……”池離接過劇本翻了翻,眼神掃過首頁的演員名單,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名字,看了邢越一眼:“接?!?p> 珠珠知道元梨要進組的消息很是興奮,吵著要給她當(dāng)助理。
元梨一臉的無奈,笑著說:“我就是一個新人,要什么助理,不過幾場戲,一個多星期我就能殺青了。”
珠珠撇撇嘴:“那好吧,等你火了,一定要讓我給你當(dāng)經(jīng)紀(jì)人!去吧去吧,注意安全,有事call me!”。
元梨點點頭說:“會的,別送我了,我已經(jīng)訂好車了,快回去吧?!?p> 劇組的取景地在上海影視城,元梨訂了最近一班飛機趕了過去。
到達(dá)酒店后,元梨先洗了個澡,然后和同劇組的演員們都打了個招呼。
像趙瑜安這樣的主角,元梨自然是見不著的,她也不想?yún)⒓友輪T們的聚會,直接回了酒店準(zhǔn)備睡個好覺。
剛拿出房卡準(zhǔn)備打開門,就聽見熟悉的聲音在身后響起:“怎么,是不打算給我打個招呼了嗎?怎么這樣差別對待?”
轉(zhuǎn)頭一看,果然是池離。
他穿著修身的西裝,右手半插在褲兜里,顯得有些隨性。
元梨下意識地用包包擋住了臉。
池離看她這個舉動有些好笑,沒好氣地說道:“怎么,是我太丑入不了你的法眼嗎?你長什么樣我看得清清楚楚,別擋了。”
元梨默默地拿開包,突然想懟他一句:“對啊,我和池先生的母親很是相像,池先生當(dāng)然知道我的模樣?!闭f完又有些后悔,這不是往人家傷口上撒鹽嗎?
可又轉(zhuǎn)念一想,他是池星夜和別人生的兒子,懟了就懟了吧!
池離面上卻是云淡風(fēng)輕,毫不在意地說:“以后不用提她,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p> “啊?什么?”元梨一臉不解。
池離突然向她走近了幾步,站定后說:“為什么沒有給我打招呼?”
元梨被他突然的靠近嚇得后退了好幾步,一臉的驚奇地問:“你在這個劇組?”
池離突然欺身向前,一臉玩味地盯著她的眼睛說:“怎么,你接戲都不看男主角是誰嗎?”
元梨突然覺得臉火辣辣的熱,頭頂藏起來的觸角有些蠢蠢欲動。
她忙捂住自己的頭,想后退卻發(fā)現(xiàn)后背已經(jīng)抵在門上,只能望向別處:“我接戲時男主還沒定下來,而且我和男主沒什么對手戲,所以沒有關(guān)注的必要?!?p> 池離直起身來,勾了勾唇,有些魅惑的聲音在元梨耳邊響起:“你怎么就確定沒有呢?”
元梨剛把頭轉(zhuǎn)過來,就看見池離已經(jīng)走了,頎長的背影慢慢消失在走廊深處。
她頓時感覺如釋重負(fù),忙打開了門,坐到床上平復(fù)了一下情緒,池星夜的兒子怎么回事?她剛才是被池星夜的兒子撩了嗎?那可是池星夜的兒子!
元梨頓時感到羞憤難當(dāng),他倆怎么可能是親父子!一個她追了二十年也不愿多看她一眼,一個卻見了兩次面就這樣和她說話,元梨越想越覺得池離肯定不是池星夜親生的。
第二天,她只拍和顧辭還有大帥的對手戲,戲份比較簡單,她的演技足夠輕輕松松通過。
拍完了她的戲份后,元梨站在屋檐下,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趙瑜安和池離在演對手戲,看著池離認(rèn)真演戲的樣子愣了神。
穿著民國西裝的池離真叫人賞心悅目,帥氣得讓她有些移不開眼來。
過了好久她終于回過神來,不禁狠狠地鄙視起自己來,什么時候變得這樣花癡了?還是對著池星夜的兒子犯花癡,真是罪惡!
祁遇對元梨的演技十分滿意,果然穿上民國裝的她更加貼合顧晚生的形象,即便她安安靜靜地站在一旁看別人拍戲,沒有進入角色里,也仿佛就是一個真真正正的民國大家閨秀。
祁遇有些期待她穿旗袍、梳手推波發(fā)型時的模樣,也不知道又是怎樣的傾國傾城。
第一天拍完戲,元梨并不覺得疲憊,明天要拍的是她和大帥夫人還有傅生棠的戲。
因為想演得更出色一些,她便早早地回到房間仔細(xì)讀著劇本,揣摩該怎樣才能最好地演繹出來。
讀著讀著她發(fā)現(xiàn)劇本不太對勁,按理說顧晚生和傅生棠的對手戲應(yīng)該很少才對,可劇本竟然寫了好幾頁,她估摸著這怎么也得拍個兩天才能結(jié)束。
帶著疑惑往下看了看戲的內(nèi)容,越看越難以置信,這根本跟她原先拿到的不是同一個劇本?。?p> 她突然想起來池離的那句話:你怎么就確定沒有呢……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