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內,有一陣帶著腥臭的白色霧氣彌漫。
白霧如紗,煞是輕柔,但味道太難聞了。
不久,幾個身影分別從陸地上、天空中鉆入白霧中,對于那腥臭的味道似乎早已習慣。
過了一會兒,又有一個雄壯的身影沖入白霧,只見它捂著鼻子,一邊發(fā)出嚎叫聲,似乎在控訴這味道。
“嗡嗡…”有一個聲音響起,似乎在反駁。
過了幾秒,一個蜥蜴頭,卻有著滿身鳥毛的奇怪妖獸走了進來。
它的嘴中吐出一口白色霧氣,隨后便合上了嘴。
白色霧氣環(huán)繞在四周凝而不散,遮蔽了這里的信息,也屏蔽著神念之力的掃射。
“呱呱呱…”
“臥~”
“…”
各種聲音此起彼伏,夾雜著神念之力,開始相互交流。
……
林懷仁來到了一個小城鎮(zhèn),這里是祭祀一個最弱的第二境妖獸的城鎮(zhèn),其實力和人口也可想而知。
事實上,這個城鎮(zhèn)更適合一個村子,不過上百的人口,基本上每個人都相互認識。
林懷仁此時,是要綁架一個人。隨便一個人就可以,沒有什么特殊要求。
哦,還是有要求的,那就是要比較慫,貪生怕死。這種人好“交流”。
躲在暗處觀察了一陣,林懷仁目光緊跟著一個人。
那是一個酒徒,正喝得酩酊大醉,趴著桿子嘔吐。
這里科技幾乎倒退到封建社會,酒的酒精度數(shù)很低,加上人類在靈氣環(huán)境下的強化,還能喝成這樣究竟喝了多少可想而知。
這個酒徒叫何瀟然,聽上去很瀟灑的貴少爺名字,實際上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何瀟然是一個賭徒,不是像林懷仁敢拿命去拼的那種,而是一個典型的賭徒。
說白了,就是舍不得收手,到最后輸紅了眼,然后傾家蕩產。
今天,何瀟然他把老婆也賭上了,然后輸給別人了。
沒錯,在這里沒有法度,老婆=奴隸+可交易物品。
沒了發(fā)泄欲望的工具,何瀟然相當不爽,把僅剩的五枚銅板中,拿出二枚去喝了個酩酊大醉。
現(xiàn)在,他醉醺醺地走了出來,想要回到那個空無一人的家中。
忽然,何瀟然眼睛一亮,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妙齡少女。她雖然因為營養(yǎng)不良而顯得瘦弱和蓬頭垢面,但在所有女人都這樣的城鎮(zhèn),差距一下子就比了出來。
不屬于自己的女人,如果未出嫁,那么是要賠給她父母…具體來說是父親,一筆錢。
具體多少由這個女子長得怎么樣,是否還是處決定。
何瀟然只覺得胯下那玩意鼓了起來,在酒精影響下他簡單計算了一下。
賠償要五六顆銅子,自己有三枚銅幣,夠了。
在酒精的影響下,何瀟然緩緩地、搖搖晃晃地向妙齡少女走了過去。
當他走到了一個小巷子里,只有少女和他的那一剎,忽然后頸傳來痛覺,隨后眼前一昏。
“嘭”的一聲,妙齡少女一回頭,發(fā)現(xiàn)背后什么都沒有,后面什么也沒有。
“怎么沒人?那個醉漢呢?”少女瞪大眼睛,“沒有他我怎么拿錢向爸爸交代?。俊?p> 少女眼睛紅了,像是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顯得十分慌張。
“得快點找到下一個想****(主動和諧以示乖巧)我的?!鄙倥谥朽止局?,飛快離開了小巷。
……
掃描到一切的林懷仁有點牙疼,嘖,這套路還真深啊。
吐槽一句,林懷仁邊看向昏迷中的何瀟然。
最好的辦法,直接搜魂。沒有什么是搜魂不可以解決的,如果有,那就再來一次。
但依舊是人設問題:學!校!有!人!看!著!
所以林懷仁只能采用溫和一點的方法。
“嘩啦!”神念之力要起一瓢水澆在了何瀟然頭上。
冰冷的河水攜帶著寄生蟲、灰塵,當然,何瀟然感覺不到這些惡心的東西。
他被凍醒了。然后看見了一個滿身血氣,腰部掛著長刀的的男人。
……
略過審問的過程,把何瀟然刪除記憶扔回城鎮(zhèn),林懷仁得知了禁地的位置。
所謂的禁地,就是那些沒有搶到神靈位置的第二境妖獸呆的地方,由于擔心被那些神靈們斬盡殺絕,所以抱團取暖。
因為神靈能搶過它們,本身實力就高于它們,而且還有人類搜集的靈物的供奉,每年血祭吞噬的人類魂魄。
它們實力越來越高,而只能吸收靈氣進化的野生妖獸們越來越不可能打過它們了。
但它們的實力不是蓋的,十幾個第二境妖獸,林懷仁有把握在五天內殺光它們,但正面硬懟最多兩敗俱傷。
所以,爭取到它們的幫助也是相當重要的,代價就是神靈的位置,以及那些妖獸的尸體。
林懷仁要的材料只占據(jù)其中身體的一小部分,因為官方要的更多是擁有特殊價值的東西,而不是純粹的能量。
而具有更多能量的尸體,就歸它們吞吃。
而這一切談判前提是:林懷仁有足夠實力,否則只會被那些盟友吃干抹盡。
然而,林懷仁有這樣的實力,所以他們有資格合作。
什么?你以為林懷仁會自己一個人和那些妖獸正面剛?
開玩笑,你難道認為林懷仁是莽夫嗎?可以結盟為什么要自己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