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心望著傅弋,正色道:“我不清楚你究竟是為何患上的啞疾,要是誤食了毒物,就要看好大夫,乖乖吃藥,要是因為受了什么刺激才這樣的,這就屬于心理問題了,這個就復(fù)雜了。”
這時代估計也沒有心理醫(yī)生這個職業(yè),眼前這位如果真的是心理問題而不能發(fā)聲,那就兩眼望天,看命吧!
“對了,今兒呢,我得把我的情況跟你詳細(xì)說說,省的你,嗷,不是,省的你那位好兄弟,燕公子哪天想起來了再把我抓去搞研究?!?p> 白明心敲了敲桌面,一副我要開講了的樣子,說的話倒讓傅弋和阿墨面色赧然。
“我這啞疾是幼時受了驚嚇刺激才導(dǎo)致的,本身聲帶就沒有受損,”白明心真的是推心置腹在敘述,“至于我啞疾如何治愈的,我也跟你說實在話吧,看你也不像個大嘴巴亂傳的樣子。”
說到這兒,白明心瞟了一眼一旁的阿墨,阿墨立時抿了抿嘴,坐直了身子道:“明心姑娘,你放心,我今兒沒帶耳朵來!”
白明心聳了聳肩,其實她既然敢說,就不怕人傳出去,只是如此說顯得更真誠一些嘛!
“都說我突然能開口說話這事兒,是得了桃神爺?shù)母S?,不管旁人怎么看,反正我是深以為然的!不過,刨除了這夠不到摸不著的玄乎兒因素,我掛在桃樹上那天的確發(fā)生了不一般的事兒。
那是頭天傍晚,我在那片桃林附近吃油餅,倒霉碰見了一對兒野鴛鴦,可能被發(fā)現(xiàn)了吧,頭上被給了一下子,暈乎兒著就讓人掛樹上了。
還真是得跪謝桃神爺啊!我這運道好到如有神助,春寒夜涼,楞是掛了一晚上,我都沒死!都說大難不死,必有后福,這不,我就會說話了?!?p> 白明心說了個中緣由,舔了舔有點兒干的嘴唇,兩手一攤,表示事情就是這樣的。
傅弋微微點了點頭,朝白明心感激一笑,然后陷入了沉思,白明心挑了挑眉也沒說別的,她該說的都說了,再有那想不開的,她就,她就,她就再說一遍!
不然還能咋滴?瞅人家那功夫,瞅人家那穿著,瞅人家還是府城來的,打又打不過,錢沒有人家多,勢沒有人家大,你說還能咋滴?這個憋屈啊……
白明心端坐著身子內(nèi)心正哭唧唧,完全沒注意到阿墨默默將自己的大碗茶推到了白明心面前,瞧著白明心沒反應(yīng)的樣子,說道:“這茶我還沒動。”
“???”白明心愣了愣,“為啥不動,不合你口味?”
“呃,不是,我是看你說的口干舌燥……”阿墨吱吱唔唔地說著,其實他想說的是嘴上起皮的小丫頭還在那叭叭叭說話有點丑……
“哦,沒事兒沒事兒,你喝,我再去倒一碗就是了,又不用交水費,何必省這一碗水!”白明心大方地?fù)]揮手。
“水費?”阿墨問道,傅弋也略帶著好奇看向白明心。
“嗨,就是水不用花錢,”白明風(fēng)從一邊往下放著袖子一邊過來坐下,苦笑著解釋道,
“你們沒有生在窮苦人家,不知道,我們普通百姓過日子是一粒米一塊磚頭都要計較的,明心也是自小省儉慣了,你們別見怪!”
傅弋搖了搖頭,阿墨也跟著擺手道:“無妨,無妨,聽說明心姑娘制的粉水面霜什么的頗為上乘,日后也算是苦盡甘來!”
“桃神保佑,桃神保佑!”白明風(fēng)寒暄著,說道,“再等上一刻多鐘,紅燒肉就好了!明心,你去倒水喝吧,我陪傅兄和阿墨兄弟坐一會兒!”
白明心松了口氣,站起來微笑著朝傅弋和阿墨點了點頭,就腳步輕快地回她自己的小屋了。
白明風(fēng)坐在那寒暄了幾句,一拱手,正色道:
“傅公子,咱們之間既有救命之恩,又有誤會烏龍,說起來也是有緣,我今年二十有一,應(yīng)該比你略大,你若不嫌棄,我稱你一聲傅兄,如何?”
傅弋笑著點了點頭,也拱手以作回應(yīng)。
“好,那我就明人不說暗話,那天我瞧傅兄的一身輕功提縱之術(shù),簡直是出神入化,讓人艷羨,想來傅兄的功夫相當(dāng)不錯!”白明風(fēng)肯定地說道。
傅弋只微笑著,似是在等白明風(fēng)接下來要說的話。
“雖然我早過了適合練武的年紀(jì),但試問哪個男兒不曾胸懷壯志,一夢江湖?”白明風(fēng)豪情萬丈一臉真摯道,
“不瞞傅兄和阿墨兄弟,我得了一套功夫,也是每日苦練,日日不輟,可卻卡在了那提縱之處,不得精竅,兩位于武功一途,是我的前輩,還望你們指點一二!”
阿墨趕緊擺著手道:“前輩這兩個字當(dāng)不得,且明風(fēng)兄弟你年長于我,你有什么疑惑說便是,不過,武術(shù)之道,各家有各家的功法,我不見得通曉你的招式,不一定能幫到你什么?!?p> “聞道有先后,不拘年齡,達者為師,你別謙虛!我打幾式,你們二位看看!”白明風(fēng)謙遜地說完,就比劃了幾下招式。
他自然知道千機冊上的東西不能輕易外泄,所以只是簡單比劃了他和老爹困惑之處的前后兩式。
“這,恕我眼拙,我看不出前后招式的連貫之處,你那功法可是缺頁了?”阿墨認(rèn)真琢磨了會兒,疑惑地問向白明風(fēng)。
“沒有,應(yīng)該沒有缺頁?!卑酌黠L(fēng)搖了搖頭,又說道,“那記載功法的書已經(jīng)不在了,但其中的一招一式都被我牢牢記在腦海里,應(yīng)該沒有缺頁?!?p> 不是白明風(fēng)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是世界之大,萬事皆有可能,保不準(zhǔn)有其他人知道這千機冊上的內(nèi)容,所以他直接就說那功夫僅存在自己腦子里了,有麻煩也是找他的。
“公子,你可瞧出什么了?”阿墨轉(zhuǎn)身看向傅弋。
傅弋剛才一直安靜地端坐在原處,沒有聲音,也沒有其他動作。
傅弋輕輕地?fù)u了搖頭,表示自己也沒看出什么,倒讓白明風(fēng)略有些失望。
不過,傅弋又接連打了幾個手勢,阿墨看著傅弋的手勢,朝白明風(fēng)道:“傅公子說,你要是想學(xué)習(xí)輕功提縱之術(shù),他可以另外教你一套,無須其他功法相輔佐。”
那猴子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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