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的選擇,怪不得我。”接著利落的脫下厚重的外套,一把扔在床上,擼起袖子,將身子緊貼著床邊,朝著床底抓去,結果成功的在許久沒打掃的床底摸了一手的灰。
“不爭饅頭爭口氣,我今天非得讓你見識到我的厲害?!痹疽呀?jīng)站起身的人不甘心,又趴回了床邊,將手再一次伸了進去,棱角分明的床框膈的她生疼,使勁渾身解數(shù)的余姚姚面部表情變得扭曲起來。
余姚姚雙管齊下一邊動用武力,一邊不忘好言相勸:“小胖,快點出來了,外面有你最愛的罐頭哦!”
說了這么多,躲在床底的小胖仍是沒有一點兒移動的跡象。
“有了?!庇嘁σΥ蟛搅餍堑淖叩郊儼咨鹿衽裕眠^靠在墻邊的撐衣桿,趴在地上,硬生生的用衣桿把一動不動的小胖從另一邊推了出來。
“死小胖,我給你說了多少好話你硬是聽不進去是吧?!庇嘁σψ鞒鲆桓迸瓪鉀_沖的模樣繞到另一邊,想給小胖一頓教訓,好讓它長長記性。
被捏著耳朵也毫無動作的小胖,一副病懨懨的模樣讓余姚姚覺著不太對勁:“怎么回事啊,小胖?生病了嗎?”
抱起小貓來到客廳,往常令它垂涎三尺的罐頭此時已然失去了誘惑力,小胖仍像個木雕,一動不動,只有溫熱的體溫還能證明它是只活貓。
“······”
這般安靜到反常的小胖,倒令余姚姚開始慌了神:“以前都活蹦亂跳的,調(diào)皮得很,今天的樣子完全不符合它的脾性啊。難不成真生病了?貓會生病嗎?”小胖被余姚姚抱回在懷里,一聲不吭。
‘我還是先問問顧程銘吧。’想著就翻出手機聯(lián)系人,慌亂的眼神始終鎖定不了目標,最后幡然醒悟,原來自己還沒向他要聯(lián)系方式。
“我天,早知道就要一個了,現(xiàn)在怎么辦?”抱著最后一絲希望,撥通了余母的電話。
“打電話干嘛?”
“媽,為什么我家的貓一動不動的,不吃飯也不叫,就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而且····”她的語氣從焦慮逐漸轉(zhuǎn)換為疑惑。
余母還沒聽完,就開口打斷了她剩下的話:“你是不是亂給它吃東西了?”
“沒有,昨天還是好好的,今天懲罰它,就一天沒給它吃飯,回來就這樣了。”
“哦,鬧脾氣,餓了就會吃的。”透過電話都能聽見余母的語氣中蘊含著的豁然開朗,像是在表述‘那一切都說得過去了?!?p> “對了你剛剛說什么‘而且······’我沒聽清,再說一遍?!?p> “而且····”余姚姚咽了口唾沫,在質(zhì)疑自己想法的糾結中緩緩開口“它好像沒有呼吸了。”說完這句話,她感覺自己和抱在手上的小胖,身子同時僵硬了幾度。
“沒呼吸怎么活?說這話之前也不想想有沒有邏輯?!?p> “我覺得它好像死了,我現(xiàn)在抱著它,我都沒有感覺到她的心跳,而且,它的體溫都沒有了?!闭f這話的時候,她不敢去看手上抱著的貓,也不敢把它放下,就這么身子僵直的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