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嗎?”對于她的決心,兜姐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將我拉到了身邊道:“對了,向你介紹一下,這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起過的,我的弟弟真澄。目前在木葉忍者學校里當老師,是個很好的孩子哦?!?p> 兜姐又向著我道:“這就是我的新同伴,竹取舞。別看她看起來這么冷淡,其實很好相處的?!?p> 我一邊想著,要是兜姐和竹取舞都跟木葉崩潰計劃有關(guān)的話,這么光明正大的介紹給我認識是不是有點不大妙啊……一邊禮貌的點頭問好道:“你好?!?p> 關(guān)于舞所說的,只要出現(xiàn)就一定能認出來這件事情,雖然剛剛聽見的時候,的確不由得心中一緊,可很快我就冷靜了下來,裝出了一副初次見面的樣子。
偽裝可是每個忍者必備的技術(shù)。
再說了,她要是真的能認出不同形態(tài)下的我,當初在村門口,她就該認出宇智波鼬了。
但是,即便覺得她絕對不可能認出我,可是當她的視線落在我的身上,并且停留了許久也沒有移開的時候,我還是不自覺的感覺自己越來越緊張忐忑了起來。
竹取舞盯著我,重復了一遍:“真澄?”
“呃,嗯。”
“請問,你知道‘漩渦鳴人’這個人嗎?”
望著她那雙澄澈坦率的綠色眼眸,對她說謊讓我實在感覺有些于心不忍,但是……現(xiàn)在也不是實話實說的時候。
我只好委婉道:“……我從兜姐那聽說了這件事情。但是木葉至今為止的確沒有出現(xiàn)過這樣的忍者?!?p> 聞言,竹取舞垂下了眼眸,明明并沒有特意顯得低落或者沮喪,卻因為那好像理所當然般的堅持,而讓人莫名感覺更加的令人憐憫。
我忍不住的問道:“……你現(xiàn)在有什么線索了嗎?”
“沒有。”竹取舞看起來冷淡,但跟她說話的話,她倒是也會好好的回答,并不會讓人覺得高傲或者瞧不起人:“迄今為止,我也向很多人都打聽過消息,但是都跟你和兜前輩的說法差不多?!?p> “唉,這種事情一時半會也急不來。”兜姐這么總結(jié)道:“我和真澄準備一起去吃烤肉,舞要一起來嗎?一直都想著這件事情,偶爾放松放松也不錯吧?”
“……不了?!敝袢∥柽t疑了一下,搖了搖頭,“我再去別的地方問問看?!?p> 她這么堅持著,向著兜姐和我鞠了一躬后,便毫不留戀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真是死腦筋啊……”看著她的背影,兜姐皺起了眉頭,嘟嚷了起來,“聽說她問遍了木葉所有出售忍具,和大部分忍者購買補給的地方,詢問有沒有人對金發(fā)碧眼的男性忍者有印象,雖說是個聰明的決定,但是那種地方的老板如果嘴巴不嚴的話,怎么可能經(jīng)營到現(xiàn)在?她又算是新面孔,很容易會被當做可疑人物的啊。”
聞言,我微微一愣,頓時也有些擔心了起來:“會嗎?不至于吧?她打聽的應該不是什么機密人物啊?!?p> “可是誰知道那個忍者幾年前出現(xiàn)在霧隱村附近是在執(zhí)行什么任務(wù)?如果是機密任務(wù)呢?別的不說,她尋找這個人的時候,本身就已經(jīng)透露出‘幾年前有木葉忍者在霧隱村外活動’的訊息了吧?如果被人傳給霧隱村的話,木葉要怎么解釋?更何況……那個叫做‘漩渦鳴人’的家伙沒有半點消息,如果真的是木葉忍者,很有可能是‘暗部’成員。這么明目張膽的打聽一個疑似‘暗部’的成員……如果換成別人,難道你不覺得可疑?”
“……唔?!?p> “怎么啦?真澄?”
“沒什么……就是覺得,兜姐的特長不愧是搜集情報啊,不管什么訊息,都能迅速的發(fā)現(xiàn)背后的脈絡(luò),推算出各種深層的可能性……好厲害啊?!?p> ……簡而言之就是,別人可能以為只是個填空題,你卻能做成閱讀理解……
不愧算是原著中的王牌間諜啊。
“誒……可是夸一個忍者是情報型忍者可不是什么好話啊——很容易分攤到間諜型工作的。我討厭那種工作。”說到這里,兜姐嘆了口氣:“如果可以的話,我還是更想當個單純的醫(yī)療忍者?!?p> “我還以為兜姐更想當孤兒院的院長呢?!?p> “哈哈哈哈哈,如果可以的話,那當然也不錯啊!如果我一直考不上中忍的話,干脆就辭職不干忍者,去孤兒院當老師好了?!?p> 和兜姐這么若無其事的笑著,我們一起走進了烤肉店里。盡管我有些放心不下的抬頭望了一眼舞離去的方向,一時半會卻也沒有辦法想好該怎么辦。
……
走出一段距離之后,竹取舞轉(zhuǎn)過頭來,正好看見兜前輩與她的弟弟笑著談?wù)撝裁矗哌M了烤肉店里。
這樣的兜前輩,讓她覺得有些新奇。
雖然銀白色短發(fā)的女忍者,平日里也總是人畜無害的擺出一副眉眼彎彎的笑臉,但竹取舞感覺的出來,那只是一種應付外人的偽裝而已。
身為孤兒,如果想要得到旁人的喜愛,好獲取更多能夠活下去的資源的話,就總是免不了的要學會笑臉迎人。
也許是因為同樣沒有父母的緣故,竹取舞感覺得到她假面般的笑臉后面,是一片虛無的空寂。
在看似溫柔友好的假象背后,是一片深沉的冷漠。
戒備心極強、絕不會輕易付出真心、擅長偽裝……
但對自己在意的人,卻能露出那么燦爛的笑臉。
這一點讓竹取舞甚至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那個叫做真澄的人……
對她來說,應該是很重要的人吧……?
說不定,就像是鳴人對她來說一樣重要。
可是……他能夠陪在兜前輩的身邊,而鳴人——
他到底在哪里呢……
就在竹取舞轉(zhuǎn)過頭去,正準備繼續(xù)去詢問其他和忍者打交道打的比較多的地方時,兩名日向家的忍者面無表情的攔在了她的面前。
“打擾一下,請問是竹取舞小姐嗎?”
竹取舞微微一頓:“是。”
“請問,您為什么四處打聽,關(guān)于‘漩渦鳴人’的下落?”
兩位日向家的忍者,因為那雙特征明顯的白眼,身份顯然無法作假。而那種豪門出身的,從骨子里透出來的驕傲與自豪,讓他們即便是使用著敬語,也絲毫讓人感覺不到禮貌,反而只覺得高高在上。
竹取舞卻完全沒有在意這一點。她瞪大了眼睛,只覺得心臟都跳快了幾分。
“……你們,有他的消息?”
——肆無忌憚的到處打聽“漩渦鳴人”的下落,當然可能會引起注意。這一點竹取舞非常明白。
但也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更加的張揚。
因為,只要有人因此找上門來,就證明了對方一定對“漩渦鳴人”的存在,有所了解。
她不怕沒有人盤問,反而最擔心真的無人關(guān)注,無人過問。
兔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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