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暮,你看啊,最近你又是綁架又是受傷,家里又出了這么多事,爸爸主要是考慮到這些,才應下了這個要求,爸爸希望你能趁著這個機會,好好出去散散心……“
對于容南浦的好意,容暮沒法拒絕。
雖然她懷疑這些都是應朝寒的說辭。
說的是明天早上九點來接她,還只能是她一個人!
她現(xiàn)在只希望應氏派過來的人不是他自己,他可千萬不要這么閑!
然而,事實是不可能如她的意的。
容暮看到微信里他發(fā)過來的話時,氣得想打人。
——小阿時,開心嗎?
開心!
她真是開心得很吶!
——你閑得很嗎?一天到晚做這么無聊的事!?。?p> 容暮不知道該用什么心情來面對他。
他最近神經(jīng)走岔路了是不是。
應朝寒不是眼睛都長在頭上,身前身后美女一堆,哪兒有那么多閑工夫來圍著她轉?
手機又響起。
——我爬墻爬得手酸,沒辦法陪你,就只好讓你來陪我了。
雖然是被迫著來陪。
容暮恨得牙癢癢,她都能想到他說這句話時臉上那不要臉的笑容。
——我不去!
想都別想,她不要跟他單獨呆一個星期。
——合作愉快,明天見。
末尾還附了一個笑臉。
容暮把手機拍上桌子,她真的不想跟他待在一起。
兩個人現(xiàn)在的關系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
她更加理解不了他現(xiàn)在做這些的意思。
事實上,她也不想理解他的心思。
她害怕。
她對他這些行為背后藏著的心思感到不安。
她記得他曾經(jīng)的拒絕承認,他明明白白地表示他不會對她有其他心思。
自那以后,她一直把自己的心管得好好的,沒有過任何多余的想法。
可他現(xiàn)在做的這些,根本不能讓她再像之前那樣平靜,他根本就是在給她增添不必要的煩惱。
容暮心里煩躁得很,也逐漸升起了另一個想法。
晚上吃過晚飯后,容暮向容南浦說明了她要提前出發(fā)的事,容南浦雖然有些奇怪,可對容暮沒有半分懷疑。
容暮在房間里有一搭沒一搭的收拾了些東西,等到收拾好了,她洗了個澡躺上了床。
她預定了明天早上八點去鄰市的機票,她會早點出發(fā),等上了飛機,應朝寒就算知道她跑了,也不可能攔下飛機對不對。
為了躲他,她現(xiàn)在還真是跟他斗智斗勇起來了。
想到躲這個字,容暮有些不自然。
“哎~“
她輕嘆了一聲,頭埋進被子里。
拜托,不要來干擾她了。
容暮是被輕微的震感給抖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見的不是自己熟悉的天花板的樣子,而是某人輪廓明顯的下頜。
她眼里盡是迷茫。
應朝寒見她醒了,低著嗓音說著。
“把你吵醒了?“
“這是去哪兒?“
容暮呢喃道。
“m市。“
就是市外旅游項目的所在地。
容暮撐起躺在他大腿上的身子,扒著車窗往外一看,天都還沒亮。
她眼睛發(fā)澀,根本沒休息好。
應朝寒把她重新按回腿上,她還沒睡醒的身體沒有幾分力氣。
“還早,你繼續(xù)睡吧?!?p> 他的大手附上容暮的眼睛,迫著她閉上眼。
容暮整個人都迷迷糊糊,枕在他腿上沒有任何反抗的樣子,沒一會兒又睡了過去。
應朝寒拿開了自己的手,腿上的人兒臉色紅潤,皮膚白皙光滑,睡相透著幾分可愛和迷人。
不復平時的生氣,對他沒有激烈的抗拒,沒有歇斯底里的拒絕。
他摸上她嬌嫩的臉,想起她逃跑的小把戲,笑得有絲絲寵溺。
她逃不掉的。
沒有他的允許,以后她都不可能從他手上逃掉了。
到機場的時候,不過凌晨五點。
所有人都侯著,等著他的到來。
他去她家逮她的時候,她是穿著睡衣被抱出來的,此時身上也只有一套貼身的睡衣睡褲。
應朝寒沒有猶豫地脫下身上的大衣,把她像嬰兒一般裹進去,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她抱了出來,她有幾分依賴地往她懷里拱了一下。
深冬的風冷的刺骨,眾人站在風里,看著太子爺穿著薄衣,懷里還抱著一個嬌小的女人,他們凌亂了。
尤其是當太子爺笑了的時候,他們覺得自己大概是眼睛瞎了。
“應哥,都準備妥當了?!?p> 陸邡站在私人飛機面前,被寒風瑟瑟發(fā)抖。
“嗯。“
沒有溫度。
應朝寒抱著容暮上了飛機。
“應哥,真的不要我跟著去嗎?“
陸邡不想一個人在公司坐莊啊。
應朝寒連眼神都懶得給他一個。
“滾吧。“
機艙門在眾人面前關閉,他們都想知道是誰有那個殊榮,能得到太子爺?shù)那嗖A,可誰也不敢找死。
只能看著應朝寒抱著人從他們面前走過,而他們頭也不敢抬一下。
飛機從他們頭頂轟鳴而過,留下一縷縷的白煙。
容暮又一次被巨大的聲音吵醒。
她從床上翻身下來,頭昏昏沉沉,沒有意識到地方不對。
晃晃悠悠地走了兩步,人就往地上栽去。
應朝寒進來就看見她這幅樣子,顧不得其他就沖上去接住她。
“你到處亂跑什么?“
他輕聲的斥責讓容暮的腦袋有一絲清明。
她攀著他抱著她的手臂,眼前的人突然變成了很多個,讓她的眼睛更看不清來人。
“你——是誰?“
聲音綿軟又帶著撒嬌的滋味。
應朝寒一愣,先把她按上床,拉過被子給她圍上,誰知她根本不聽話,愣是把他拉到床頭,纖細的手臂圈上他的脖子。
“我問你你是誰?你怎么不說話?“
她一只手摸上他的耳垂,惹得他一個顫栗。
她這狀態(tài)……
不太對。
“唔……你怎么長得這么好看?“
“鼻子這么挺……唔……睫毛這么長……“
“嘴唇也好軟啊……“
她的手順著他的臉,毫無章法地亂摸。
“容暮,你怎么了?“
她可從來都沒這么夸過他。
應朝寒倒也沒阻止她,只是問了她一句。
怎么了?
她沒怎么啊,就是頭暈眼花罷了。
容暮頭疼得厲害,聞到身上的人的味道卻好了很多。
她手腳并用地往他身上爬,直到把應朝寒壓在床上。
她靠近他的胸口,用力地一吸。
身下的應朝寒后背一緊。
夏澈leo
誰玩得過誰呀!來呀造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