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是買不到了,你們可以去鉤吾山碰碰運氣。如果那里還有博馬王的話,一定不要放過,很可能是最后一匹?!?p> “鉤吾山???!?。 惫蚍宕蟪砸惑@。
“什么山?”我奇怪道,什么山能讓公羊峰有這么大的反應(yīng)。
“鉤吾山中有吃人的神獸。”公羊愛顫抖著對我說道。“去那里的人,沒有人能夠回來。”
公羊良聽到山名,更是渾身顫抖,不再說話。
“那么,有沒有狐貍精呢?我死也要死個J盡人亡?!眲透缫荒槇砸?。
...
準(zhǔn)備了繩索,武器,水,我還特制了一些肉丸,準(zhǔn)備路上吃,時間緊迫,無條之毒,毒效七天,張搜樓還能抗六天。
全副武裝的我們沒有再聽任何關(guān)于鉤吾山的信息,因為我們知道獨眼人了解的也不多,只會說一些讓我們更加恐懼的信息,比如死亡案例。與其聽那些,還不如什么都不聽。
“全體都有,稍息!”我曾經(jīng)做過體育委員(可能是老顧我做過最大的官了),喊點號子還是可以的。
這次去鉤吾山,并沒有獨眼人愿意跟隨,我們也沒有讓別人為自己賣命的覺悟。
我們便在寨門處舉行這次出征儀式。隊伍只有我們四人,高矮胖瘦各不相同,顯得十分滑稽,已經(jīng)有獨眼人發(fā)出笑聲,似乎是在笑我們的不自量力,笑我們的初生牛犢不怕虎。
隨著我的口令,劉巴哥,李砸蛋,楊胖子拿出了軍訓(xùn)的氣勢,想要震懾震懾在一旁觀看的獨眼人們。
“立正!報數(shù)!”
“一!”劉巴哥吼道。
“二!”楊胖子吼道。
“三!”李砸蛋吼道。
聲音傳遍山寨,山寨中人收起了笑容,沒有再發(fā)出笑聲。
“四!非常好,張搜樓缺勤,龜兒子等我回來收拾他。”我嘴角一扯,露出一個笑容繼續(xù)說道:“這次任務(wù),艱巨而光榮,平凡而偉大,牛比而哄哄,張搜樓同志腎虛了,那么我們作為兄弟,就必須擔(dān)負(fù)起給他滋陰補腎的責(zé)任?,F(xiàn)在,讓我們共唱一首歌,以壯陽氣,呸,士氣!”
“狼煙起~江山北望!”
“狼煙起,江山北望,龍旗卷,馬長嘶,劍氣如霜,心似黃河水茫茫,二十年縱橫間誰能相抗,恨欲狂,長刀所向,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鄉(xiāng),何惜百死報家國,忍嘆惜更無語血淚滿眶,馬蹄南去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黃塵飛揚,我愿守土復(fù)開疆.....”
一曲唱罷,寨子里已經(jīng)有人悄悄擦拭眼淚,他們終于意識到,我們要去的地方是哪里,面臨的事物有多危險。不愿被送別氣氛感染的劉巴哥率先向寨門走去。楊胖子,李砸蛋也不多說,跟著劉巴哥毅然向寨門走去。
公羊愛已經(jīng)無聲的哭成了淚人,我沖她笑了笑,在空中揚了揚手臂。
“等等!我跟你們?nèi)?。”公羊峰從人群中走了出來?p> “大舅哥,你...”
公羊愛終究沒忍住,哭出聲來:“哥!”
“放心,我們會回來的?!惫蚍寤仡^安慰了安慰公羊愛。
而我不敢去安慰公羊愛,我怕我再多呆一會,我會離我的舍友,我的兄弟越來越遠(yuǎn)。
我咬了咬牙,跺了跺腳,緊跑兩步,跟上了劉巴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