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宗政清影!”
卯時一到,大理寺開始當(dāng)堂審訊。主審官是蔡文蘭的父親蔡袁。
兩名官差把蘇璃帶上大堂,蘇璃算是身份尊貴,聽審的人員也是位高權(quán)重之人。三王爺作為抓捕蘇璃的功臣自然是在的,宗政延也來了。澹臺茵茵也來了,她向蘇璃眨眨眼,蘇璃心里一暖。
“嘭,原告柳權(quán),狀告宗政清影綁架其女兒柳珊珊,并對其施暴!本官在此公開審理!現(xiàn)在,宗政清影,本官問你,可有此事?”蔡袁眉粗臉大,滿臉的胡子,面相比較兇狠,體態(tài)有些發(fā)福。
蘇璃站在公堂中間,她身份特殊,沒有強(qiáng)制要求穿上囚服,她依然是一身白衣,面色有些蒼白,“大人,我與柳小姐無冤無仇,柳小姐的消失與我無關(guān)!”
“蔡大人!我有人證物證!”柳權(quán)起身看了蘇璃一眼說。
“來人,帶人證!”蔡袁同意道。
此時,走進(jìn)來的除了陳怡然之外,還有柳珊珊的侍女還有……祥瑞酒樓的掌柜!
蘇璃眼睛瞇起,她察覺到一絲不對勁,這掌柜是煞影閣的人!現(xiàn)在卻出現(xiàn)在這里,還是柳權(quán)的證人。
“奴婢/草民,參見大人!”侍女和掌柜跪下了。
“起來起來回話!”蔡袁道:“陳小姐從你開始吧!”
“那,那天,我身體不適,想提前回府,在東街口看到騎馬離開的柳小姐在前面,我我本想上前打招呼的!但,但突然出現(xiàn)三人,兩男一女,將柳小姐打暈了,裝進(jìn)了麻袋。雖然各得有些遠(yuǎn),但我認(rèn)得那是宗政小姐!”陳怡然有些膽怯的說。說完身旁的侍女拍拍陳怡然的背安慰她。
“奴婢紫一,是柳小姐的侍女,那日我家小姐心情不佳,提前告別了大家,奴婢雖然沒有看到小姐被綁架,但奴婢可以證明宗政小姐之前想要加害我家小姐!”紫一看了一眼蘇璃道。
蘇璃諷刺一笑,這是上次公主府躲在樹后面的那個侍女。
“你且說?!?p> “是!前些日子傾和公主的百花宴上,我親眼所見,宗政小姐在我家小姐的衣服上灑了藥粉,導(dǎo)致小姐的馬兒癲狂,要不是小姐騎術(shù)精湛,恐怕,恐怕早就……”紫一說著哭了起來!
“你說我之前蓄意謀殺柳珊珊,那你之前為什么不說?我既然像她死,干嘛不直接殺了她,為何多此一舉綁架她?”蘇璃走到侍女身旁,打量著她。
之前蘇璃說她和君琰宸分開后去了北街祥瑞樓,那是因?yàn)橄槿饦鞘巧酚伴w的產(chǎn)業(yè)?,F(xiàn)在這掌柜一定有古怪!
“蔡大人,你看到了嗎!這宗政清影從始至終就在撒謊!”柳權(quán)激動的說。
“就是就是!沒想到她這么惡毒??!”
“是啊,是??!真是蛇蝎心腸!”
“人心難測??!”
“……”公堂外一群普通人吵鬧著。
“你們知道個屁呀!一群吃瓜群眾!”澹臺茵茵氣憤的站起來。
“我,之前是,是因?yàn)槲壹倚〗阈纳?,但沒想到你卻不肯放過我家小姐!”說著就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