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已經(jīng)住在一起了嗎?
蔣先生的二次元小姐
41·已經(jīng)住在一起了嗎?
宋千航抱上文瑯的瞬間,文瑯幾乎是反射性的想要逃開,可她不曾想到的是宋千航用的力度是如此的大,她根本就是動彈不得。
被宋千航抱著,文瑯垂在身旁的雙手是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這有什么好嫉妒的,你以后也是會找女朋友的,到時候怕是嫉妒的人就是我了?!?p> “我是會找女朋友,但你是不會嫉妒她的?!?p> 說著,宋千航雙臂的力量又加重了不少。
宋千航的話說得模棱兩可,但文瑯也是顧不得細品,因為宋千航實在抱得太緊,她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千···千航,你先放開我···我呼吸不了了···”
稍稍離開文瑯的耳邊,宋千航見她的臉確實是憋得發(fā)紅,他也就只好是戀戀不舍放開了她。
一被放開,文瑯便大口大口的抽取著空氣中的氧氣,她現(xiàn)在真的高歌一曲:我和我的氧氣,一刻也不能分割~
氧氣回到腦子里,文瑯立馬清醒了過來。
偌大的服裝間只有她和宋千航,一男一女凌晨時分在一個空間里獨處著實是有點兒不太好,更何況她都已經(jīng)有有男朋友了,在這方面她是應(yīng)該謹慎些的。
想著想著,穿著禮服的文瑯順過自己的手袋便開始慢慢的往門口處退:“千航,謝謝你借我禮服,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我就先回去了?!?p> “你是害怕我了嗎?”宋千航步步逼近,嫉妒的情緒已經(jīng)在他的眼里幻化成火。
“害怕···怎么會呢?嘻嘻···”文瑯嘴上笑嘻嘻,心里卻在媽賣批。
她是手抽點錯了這個世界系統(tǒng)的哪個按鈕了嗎?怎么她身邊的人和事總是會好端端的就變得不對勁起來了呢?
“既然是不害怕,你為什么要不停的往后退?”
“那個···對了,我男朋友這個時候應(yīng)該加完班快要到家了,我若是還不回去他怕是要生氣了?!?p> 蔣承瑜其實已經(jīng)給文瑯打過電話說今晚不過去她那里了,也是因為這樣文瑯也才會在凌晨時分出去見宋千航。
對不起啊蔣承瑜,就讓我先利用一下你吧。
“你們已經(jīng)住在一起了嗎?”
宋千航牙關(guān)緊咬,臉色越來越不好,臉上陰暗的情緒在燈光的照射下表露無遺。
在文瑯的印象里宋千航一直都是文質(zhì)彬彬的,可他今晚表現(xiàn)出來的另外一面讓文瑯多少也有些慌:“也···也不是住在一起,他只是偶爾會去我那里···好了,不說了,我先回去了?!?p> 眼瞅著服裝間里的氣氛和宋千航的氣息越來越歪,推開門的那一刻,文瑯簡直可以說是飛奔出去的。
紗質(zhì)裙擺在文瑯身后搖擺出如波浪般的紋路,她揚起的長發(fā)撩撥了午夜,也攪起了宋千航心里更深的不甘。
文瑯如同童話故事里在午夜的逃跑辛德瑞拉,只不過她并沒有留下她的水晶鞋,而是留下了她來時穿的衣服。
宋千航在試衣間里找到了文瑯的衣服,衣服上全是她的味道。
將衣服小心翼翼地用袋子裝好,宋千航起身便離開了服裝間,任憑剩下的那兩件件價格不菲的禮服就這樣歪歪扭扭的掛在試衣間里。
回到家的文瑯在脫下禮服后也想起了自己落下的衣服,不過她也實在是不好再回去拿了。
躺在床上,只要一想起宋千航那一副心痛又不甘的樣子文瑯就怎樣都睡不著。
千航他今天到底是怎么了?難道···他也喜歡這件禮服?難道他也喜歡女裝?影帝原來也喜歡做女裝大佬!
文瑯的腦洞開得越來越大,她的想法若是讓宋千航知道了,宋千航怕是不得一掌拍死她。
“我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簡直就是宋千航與文瑯的真實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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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傳曉從總裁的位置上退了下來后,接過位置的蔣承瑜便開始有了總裁應(yīng)該有的樣子。由于是剛接手工作,事情難免有點多,可蔣承瑜就是能夠?qū)⑺械氖虑槎继幚砗?,雷厲風(fēng)行的做法讓下屬感到害怕的同時更多的是敬畏。
對比于蔣傳曉,蔣承瑜更有蔣天盛年輕時那種雷霆萬鈞的感覺。
日子空閑下來,難得卸下?lián)拥氖Y傳曉便一心的策劃起屬于她的晚宴。
自從進入集團的那天起,蔣傳曉便再也沒有真正正正的為自己做過一件事,這次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在與策劃公司的工作人員描述了自己的大概想法后,蔣傳曉便開始決定晚宴上該用的花。
支起一只腳在沙發(fā)上看著策劃公司送來的一大堆花本,蔣傳曉是看得眼睛都花了,她揉了揉眼睛:“何峰,給我倒杯咖啡過來?!?p> 自從蔣傳曉退下來后,她便整天都窩在蔣家大宅,而蔣承瑜也從那時起便不再讓何峰接送他,而是讓他在蔣家大宅里好好幫著蔣傳曉,何峰也就從蔣承瑜的司機光榮的變成了蔣傳曉的了。
等了一會兒,蔣傳曉并沒有等到她想要的那杯咖啡,而是等來了一杯散發(fā)著香氣普洱茶,上面還泡著幾顆枸杞子。
蔣傳曉捧起杯子喝了一口:“我要的是咖啡?!?p> 看著蔣傳曉一口一口的喝著他親手泡的茶,何峰低頭掩過嘴角的笑:“這茶一樣能醒神明目?!?p> “真就舊風(fēng)作派唄。”
“是的。”
“你過來。”蔣傳曉放下杯子,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過來幫我選一下晚宴上該用的花吧,我看得頭昏腦脹的都選不出個東西來?!?p> 何峰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坐了過去。
這是少爺吩咐他要幫助小姐的,他是一定要聽的,可不是他故意要靠近小姐的。
將手中的畫冊放到何峰的手上,蔣傳曉靠了過去:“你說是是用玫瑰好呢還是百合好呢?”
何峰的鼻腔里都是蔣傳曉的香氣,他覺得這是比世上任何一種花都要好聞的味道。
“你不是喜歡白馬蹄蓮嗎?可以選啊。”
“我是只喜歡一整束的那種,它一但被裝飾起來我就不喜歡了?!?p> “那是···可是你又不喜歡紅玫瑰?!?p> “玫瑰也是分好多種的,你就只知道紅玫瑰嗎?”
“嗯···花這種東西,我知道白馬蹄蓮和紅玫瑰···”
“你真是比老干部還要老干部,我告訴你啊,這種是繡球,那種是···”
蔣家大宅的傭人們不時的會在大廳內(nèi)走動,但他們卻不敢抬眼看面前的畫面一眼:
28歲的蔣家大小姐與一個43歲的司機依偎在一起,大小姐沒穿高跟鞋,沙發(fā)下扔著一雙新買的人字拖,而司機在大小姐的“命令”下也穿上了他的那一雙舊的人字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