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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先生的二次元小姐

56·如夢初醒

蔣先生的二次元小姐 房子魚 2006 2020-01-21 23:54:43

  蔣先生的二次元小姐

   56·如夢初醒

  真的不適合···

  原來在別人看來她與蔣承瑜的確是不相襯的。

  蔣承瑜,盛世集團(tuán)的繼承人,坐擁財富無數(shù),而她,只是一個網(wǎng)絡(luò)小說家,掙來的錢只夠生活,文瑯一直都了解她和蔣承瑜之間的天差地別,她也曾在人前信誓旦旦的說過自己是和蔣承瑜沒可能,但是到了最后她還是動心了,不為財富,不為名利,僅僅就是為蔣承瑜這個人動心了。

  可是細(xì)想回去,蔣承瑜這個人到底是哪里吸引住她了呢?

  論性格,蔣承瑜并不算好,初見面時就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那雙眼睛總是那么的不客氣,相處下來后就發(fā)現(xiàn)他居然還有些無賴。他們兩個之間又沒有相同的愛好,兩人獨(dú)處時,往往都是她搞她的,他做他的,她不懂他的工作,他也沒過問過她,一覺睡醒,他上他的班,她碼她的字,沒有不舍,也沒有不滿,一切都很平和,平和得根本就不像處于熱戀期中的情侶。

  若非說出他們兩個的互動,那恐怕就只有在床上的時候了。

  對啊···只有在床上的時候···

  當(dāng)流著淚層層剖析出來這段關(guān)系的核心時,文瑯如夢初醒,他們的一切原本就是始于肉體,肉體關(guān)系里本來就是不需要了解對方的事的,只需要能上·床就行···

  “嗚···”

  自詡是大心臟的文瑯最后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她無法形容自己現(xiàn)在的感受,她只覺得心頭很酸,喉嚨如有鯁,就連呼吸都扯痛了肺。

  蔣承瑜平時對她都是一口一個喜歡,可是里面到底有幾成是真的?或者他的喜歡到底是指喜歡她的哪一方面?不過文瑯也是覺得她是沒資格疑心蔣承瑜的,畢竟她當(dāng)初也是饞蔣承瑜的身體。

  腦殘,她就是一個腦殘,居然搞不清這關(guān)系并且還動了真心。

  “文瑯!你到底怎么樣了?”

  聽到文瑯終于是哭出了聲,宋千航卻一下子急得沒了注意,只能在電話里干焦急:“別哭,別哭,你先冷靜下來,我···我唱首歌給你聽···”

  宋千航有些語無倫次,情急之下之下他居然像哄小孩一樣哄著文瑯,可當(dāng)他回過味來,他恨得將自己的舌頭咬斷:“那個···那個···其實(shí)我不會唱歌···要不我給你背一段臺詞?”

  哇!話一出來,宋千航簡直對自己佩服得五體投地,腦子,他的腦子可以拿去紅燒了。

  若是換作今晚之前,文瑯聽到宋千航這些話后一定會笑得滿地打滾,可現(xiàn)在的她光是想止住眼淚就用了十成的力了,已經(jīng)無暇再去笑了。

  “謝謝你千航,我沒事的?!笨v然自己心里再怎么難受,自身的修養(yǎng)還是告訴文瑯應(yīng)該感謝關(guān)心他的人。

  “沒事你就不會哭,把你家的地址給我,我過去看看你?!?p>  文瑯哪里還敢,她疲憊的道:“千航,我真的沒事?!?p>  “可是···”

  “千航,我累了,我想休息?!?p>  宋千航垂下頭,手指在落地窗上意義不明的劃了一下,他道:“那你去休息吧,若真是難受得緊,你一定要打電話給我,我會24小時為你服務(wù)的。”

  文瑯簡單的“嗯”了一下,隨后便掛了電話并且將手機(jī)關(guān)機(jī)。

  長期坐著對著電腦,文瑯的身體早就呈現(xiàn)出亞健康,在地上蹲了好一會兒,她扶著門站起來時整條腿是又酸又麻,哭過之后,太陽穴在兩側(cè)一鼓一鼓的狂跳著,頭更是痛死了。

  移動著僵硬的腳步回到房間,文瑯用衣袖抹了一把臉上還未曾干透的淚痕,衣服也不換的就爬上了床。

  腦子抽了這種事,抽著抽著抽到天亮就會好的了,現(xiàn)在就先睡覺吧,她實(shí)在是太累了。

  身累,心更累。

  文瑯爬上床了,蔣承瑜還在車?yán)锱c蔣傳曉說著話。

  聽完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蔣傳曉無語的拍了一下腦門:“我說蔣少爺,你是不是真的腦子里缺了根弦?你這樣做不是等同于將文小姐推給別人嗎?”

  “怎么說?”

  “我早就跟你說過,文小姐是個獨(dú)立的女性,你這樣沒頭沒腦的突然就去干涉她的社交,并且還露出你了一點(diǎn)你真實(shí)的樣子,她不害怕得尖叫著逃開就已經(jīng)是很大膽了?!?p>  其實(shí)自從兩姐弟重聚,蔣傳曉根本就沒見過蔣承瑜真實(shí)的樣子,只是她敏感,又是他的姐姐,蔣承瑜偶爾才會在她面前放松一下,稍稍的露出一點(diǎn)痕跡出來。

  有一次,在事務(wù)交接會議上,有一位董事恃著自己年紀(jì)最長,對蔣承瑜的能力表示出了嚴(yán)重的懷疑,言語間不乏諷刺和暗喻,蔣承瑜一開始也是把這些話當(dāng)作耳旁風(fēng),那位董事長于時便趁勢而上,那呱噪的言語讓在場的其他董事都開始覺得過分,最后,那位董事是拍桌而起,

  蔣承瑜沒說一個字,他只是輕輕的一個眼神掃過去,那位已經(jīng)離座的董事居然臉色一白的怔在了原地,一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的樣子。

  看著那位董事一臉快要中風(fēng)的樣子,蔣傳曉看了一眼蔣承瑜,可這一看卻把她自己也給看得寒毛直立。

  蔣承瑜那尖銳的眼神就如同毒蛇致命的血紅信子,陰狠恐怖得讓人脊背發(fā)冷,雖然這眼神只是露出過短短的一瞬,隨后蔣承瑜便又恢復(fù)成一副不恭的樣子,這時蔣傳曉就已經(jīng)知道她的弟弟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那個了,現(xiàn)在坐在她身邊的就只是盛世集團(tuán)的海外事務(wù)負(fù)責(zé)人蔣承瑜。

  “不然還能怎樣?難不成她半夜去一個男人家里我還要笑嘻嘻的對待?聽到蔣傳曉的話,蔣承瑜的聲音不自覺的又冷了下來。

  “能笑嘻嘻對待的就不是男人了?!?p>  “······”蔣承瑜無語了,他甚至覺得自己半夜打這個越洋電話是浪費(fèi)時間。

  電話里頭只聽得到呼吸聲,蔣傳曉已經(jīng)能想象得出蔣承瑜的臉色,她道:“你有沒有想過,文小姐為什么會這樣子呢?”

  “我知道還會問你嗎?”

  蔣傳曉嘆了一口氣,又搖了搖頭:“文小姐之所以出去全都是因?yàn)橐€禮服給那個宋什么,她不喜歡欠著別人?!?p>  “所以呢?”

  蔣傳曉的白眼都要翻到腦后了,“還所以呢,我以前說過讓你寵著她,你寵了嗎?”

  “沒有···”回國之后,蔣承瑜就只有剛開始的時候清閑過,其余的時間都泡在總部里,那段時間就連見一面都沒難,更別寵了。

  “那從現(xiàn)在開始,你要用多十倍的力,使勁的對她好,好到文小姐覺得自己是欠了你的,最好讓她覺得她這一輩子還換不清,這樣,她的心里就只會有你,到時候你就可以放心的將你那醋壇放下,我也不用擔(dān)心我的鼻子在大西洋彼岸都會被那醋酸味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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