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你終于來了
蔣先生的二次元小姐
69.你終于來了
好不容易穿過人群,朱司機終于是開著車進入了影視基地內(nèi)。
見識到宋千航的粉絲們的瘋狂后,文瑯下車后是一直都低著頭不敢讓周圍的人看到自己,就算朱司機已經(jīng)是再三跟她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問題了,可她也只是搖搖頭,然后又把頭上的鴨舌帽又壓低了一些。
盯著自己的腳尖一路跟著朱司機,經(jīng)過了重重的檢查后文瑯終于是來到了宋千航的拍攝現(xiàn)場。
“好了,文小姐,我們到了。”朱司機伸出手指了指眼前的圍成一個圈的人群,“千航正在拍戲,你先在這里等一下,我去回個信息?!?p> “嗯,知道了?!?p> 說完,朱司機便走出了拍攝現(xiàn)場,站在昏暗角落里的文瑯則在這時才敢抬起頭看看周圍。
她現(xiàn)在身在一個類似是皇宮的古色古香的場景里,擺放著的道具都做得很是真實和精致,若不是眼前有很多穿著現(xiàn)代服裝的工作人員和橫拉在地上的兩條小指粗的電線提醒著她,文瑯還真有一種穿越了感覺。
穿越!
一想到這樣的話題,文瑯因職業(yè)原因而變得的敏感的想象力就開始運轉(zhuǎn)起來。
如果她穿越了,她一定不要書穿,更不要穿進她自己寫的小說里,因為她筆下的女主角實在是太慘了,慘得她有時候都懷疑自己是真的有當虐待狂的潛質(zhì)。
想象力在天馬行空著,在文瑯幻想到自己后背能長出翅膀,打個噴嚏就能造成暴雨時,一道暴戾的聲音響起:“你別以為把先皇搬出來我就會怕了,現(xiàn)在當皇帝的是我而不是他!你若是真的有那么忠義,要不我現(xiàn)在就成全了你,一劍抹了你的脖子,讓你和他一同在黃土里化成淤泥!”
這一段臺詞吼得是近乎于癲狂,僅僅是靠這么一段話就能讓文瑯感受到了角色位于最高之位所受到的痛苦。
厲害,宋千航的臺詞功力真是沒得挑的,
“CUT!!!”
導(dǎo)演喊了一句,被宋千航的演技感染了情感而憋氣憋了整場戲的工作人員是松了一口氣。
凌厲的眼神一收,伸手扶起躺在地上與他演對手戲的演員,宋千航閉上眼舒了一口氣,釋放了自己在戲里的情緒。
“千航,做得很好?!睂?dǎo)演站了起來,對宋千航招招手,想讓他看看自己方才的演繹。
睜開眼,宋千航本來也是打算往導(dǎo)演那里去看看自己在方才那一場戲的不足和需要改進的地方,可他才邁出一小步,眼角的余光便瞥見安靜的站在角落里無聲的鼓著掌的文瑯時,他是連手中的道具劍都沒放就直接向她跑了過去。
當宋千航跑到文瑯的面前時,文瑯舉起了大拇指,“千航,你好帥氣??!這難道···”
夸贊的話還沒說完,宋千航突如其來的一個擁抱就把文瑯與在場的所有的工作人員都驚呆了。
宋千航彎下腰用力的抱著文瑯,下巴抵在她的肩上。
文瑯氣息充滿了宋千航的鼻腔,他沙啞的在文瑯耳邊道了一句,“文瑯,你終于來了?!?p> 被這么多人看著,文瑯一下子不知道該做什么反應(yīng),她用力推了推宋千航:“千航,你先放開我?!?p> 文瑯與宋千航一個抱一個推,拍攝現(xiàn)場的工作人員聽不到他們之間的談話,但從文瑯與宋千航兩人現(xiàn)在的姿勢來看,工作人員們就斷定宋千航與他懷中的女人有非一般的關(guān)系。
好不容易才讓宋千航放開自己,文瑯提了提臉上有些下滑的口罩,她有些抱怨起來:“我說宋影帝,我不過是過來探個版而已,用得著這么熱情嗎?”文瑯挺了挺被宋千航摟得有些麻的腰,她的小嘴繼續(xù)著:“哎喲~我的老腰···”
用手指挑起文瑯鴨舌帽的帽檐,宋千航歪頭對上文瑯嗔怪的眼神,他微笑著道:“又是口罩又是帽子,我看著都覺得悶。”
“悶根本就不算什么?!睂⒈凰吻Ш教舾呙弊又匦聣毫讼氯ィ默樀溃骸八斡暗郏覄偛胚M來時可是親身感受到你的粉絲對你的熱情的,你剛剛那幾個動作若是被她們看到或者知道了我一定會被她們?nèi)诹说?,我哪里還敢露出我的臉來,畢竟我尚在英年,還不想早逝。”
“好了,別一見面就說什么早逝不早逝,你去酒店辦理好入住了嗎?”
宋千航不提還好,他一提文瑯就感覺后腰一陣發(fā)痛。
“千航,我腎痛···”
“???怎么了?”宋千航緊張的撫上文瑯的后腰,長長的古裝假發(fā)隨著他側(cè)彎腰的動作通通滑向了一側(cè)的肩膀,他眉頭緊皺,幾絲長發(fā)揚起輕輕撩過他的上著妝的紅唇,配合著他身上的古典服裝,看上去就像是一位穿越過來的帝皇尋找到了他在現(xiàn)世的愛人但卻發(fā)現(xiàn)了愛人身患重病的感覺。
驚覺玩笑開得有些大,別人看向他們兩人的眼光越來越不對勁,文瑯很不好意思的輕輕拍了幾下宋千航的肩膀:“千···千航,我說笑而已,你先站好,好不好?”
玩笑?宋千航的眉毛是皺得更深了,他直起身子隔著帽子給了文瑯的一記爆栗,“開玩笑也要有個度,怎么可以用生病來看玩笑呢?你也不怕我嚇死。”
“是你太過緊張了?!蔽默樲q解著,“我說腎痛的意思是你幫我訂了那么貴的酒店,我要賣腎才能結(jié)賬。”
“······”
宋千航無語,原來文瑯只是在抱怨酒店太貴,他居然還當把梗給真了,他輕笑出聲,他這次拍了一下文瑯的帽檐:“不愧是混二次元的,梗是說一個是一個?!?p> “梗是好梗,但酒店也是真的貴?!蔽默樤俅握{(diào)整起帽子,而她藏在口罩下的嘴已經(jīng)扁起來了。
從文瑯嘟嘟囔囔的語氣里宋千航已經(jīng)想象得到她口罩的表情,他道:“別擔心,你來之前我不是跟你說過了么?既然是我叫你來探班的,那機票和酒店的費用自然就是我來負責,你的腎根本就不要痛。”
“那不行,既然我們是朋友,那豈有我白占你便宜的道理?”
在這一個方面文瑯就是有一個自己的稱,不白給,也絕不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