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場面有點多,陳魚覺得有些累,在大概知道自己被田小琪帶到了蒼羽門內的一個院子后,就沉沉的昏睡了過去。
意念隱去,權限解開,諸天萬界的小號這才得以進入公屏聊天。
“權限狗居然沒死!”
“沒天理啊,為什么只是區(qū)區(qū)一道煉氣級的天雷?!?p> “別說了,說多了都是淚,天道老賊居然把雷給劈歪了!”
“咳咳,這不死老賊下手可真重,我堂堂肉身無敵的大成圣體也被打得了吐了半斤本源圣血?!迸旁诘?0086的大成圣體號咳嗽著開口。
“大佬,那你的對手呢?”修行奉承之道的那個小號知道大佬要開始吹噓了,自然連忙乖巧無比的主動提出問題。
一眾小號開始端好小板凳,聽起大成圣體號開始講解那兇殘、少兒不宜、必須十八禁的極端血腥場面。
“說個你們不知道的東西,血不一定都是紅的,也可能是綠的……”
任你說的天花亂墜、地涌金蓮,我陳魚自當攤開手腳大睡一場。
若要用一個詞來形容。
那便是。
舒暢。
不知道為什么,陳魚在夢里穿上了一件大紅禮袍,顏色有點老,陳魚覺得彰顯不出他那深邃的滄桑氣質。
然后,他竟然還看到了田小琪小盆友,自己這個不知道隔了多少輩的徒孫竟然也穿了一件同款的大紅禮袍。
嗯,真要說起來,可能田小琪身上的要鮮艷一些,就像被血染過一眼,成了陳魚夢境中的一朵血色鮮花。
所以,這究竟是什么鬼?
陳魚有點狐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做這樣的夢,額,很明顯這不是真的,陳魚當然知道自己在做夢啦。
“陳魚,你不要死!”
“我不要你死掉!”
“你睜眼看看我好嗎!”
“我再也不打你不罵你了,我只要你回來!”
陳魚:一臉懵逼.jpg
這樣的夢,是否有些狗血了一些呢?
陳魚看著夢里的自己死去,就死在了田小琪的懷里。
這是哪門子的死法,心臟病還是腦溢血?
敢不敢來得更兇殘點,給我整個猝死算什么事!
那掛滿紅綢的禮堂,卻是一個破敗的大殿,掉了半扇門的門,被獵獵狂風吹得咯吱作響。
有點吵,能不能安靜點?
陳魚在夢里走到了門邊,才輕輕觸摸到大門,然后那僅剩下的半扇門也轟然倒塌了。
咳咳。
陳魚被揚塵刺激得猛然咳嗽。
左右看了看,見沒人發(fā)現(xiàn)自己,連忙趕緊溜了。
不小心做了壞事不跑路,難道等著被人掛起來抽嗎?
陳魚剛想跑路,忽然覺得心頭一痛,回頭看去,卻見田小琪滿臉都是鮮血,正手持著那把定光劍一劍插進了穿著大紅袍躺尸的夢里自己的尸體。
“等一下?!?p> “如果這是一個夢,地上躺著的應該就是我本人了,那么問題來了?!?p> “現(xiàn)在的我又是誰?”
陳魚一臉懵逼jpg.。
還別說,在夢里被定光劍插了小胸胸,還真有那么點小小的痛,陳魚瞥了眼自己,對就是他而不是躺尸那個的胸口。
自己的胸膛上不知為何出現(xiàn)了一道血印,那疼痛感便是從血印傳來的。
“所以,這究竟是什么情況?”
陳魚一臉懵逼jpg.
“慢著!”
“喂,不要想不開啊!”
“我是不會死的好吧,你別自刎?。 ?p> 陳魚開始怪叫起來,因為在他的眼中,那個穿著紅色喜服的田小琪,竟然抽出帶血的定光劍開始抹脖子了。
拜托,這是我的夢好吧,能不能別搞得這么血腥,我可是在陽光下長大的花朵,我心在光明。
……雖身在黑暗。
陳魚猛然睜眼,一把將田小琪給抱住。
“田小琪,老子不準你自殺!”
田小琪一臉懵逼jpg.
啪!
此時無聲勝有聲,只聞陳魚啜泣聲。
若這還是夢,那就讓我繼續(xù)做著吧。
所以該暈咱就暈,不暈等被她劈嗎?
于是。
作為煉氣二層的陳魚,沒承受住半步筑基大修田小琪的含怒一掌。
宛如一只斷線風箏,一頭又扎回了床上,順便給自己蓋上了被子。
大被封印之術。
jpg.
“小琪,不得無禮!”
陳魚耳朵一豎,在田小琪身邊又聽見了另外一道說話聲。
“這位小友,老夫蒼羽門大長老田不易,還請出來于老夫一見?!蹦亲苑Q田不易的人在秦葉身邊開口道。
“那啥,大長老,今日我身有不適不便見客,來日必定登門賠罪。”陳魚拿枕頭蓋著腦袋悶聲道。
陳魚以為,自己已經(jīng)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這個大長老應該走了吧。
可是誰知他還沒放下快把自己捂死的枕頭。
便又聽見了那個大長老田不易開口了。
“陳魚,你出來吧,小琪已經(jīng)走了。”
陳魚悶頭一哼,打死也不出去。
田不易看著這個和祖?zhèn)鞯摹`相圖玉’中的一位祖師爺一般面孔的年輕人,不由說道:“我知道你也是陳魚,但你不是我們的那位陳祖師,所以因果算不到你身上,你自出來罷?!?p> “瞎搞,我陳魚在那破洞里閉關兩百載,你們這些蒼羽門的后輩一個個都不認老子了!”
“豈有此理!”
陳魚惡龍咆哮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