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秘地
鴻小寶接通了電話:“喂,你好”手機那頭:“前輩是我,我是葉雕啊,您不是說,跟晚輩一起去秘地嗎,您現(xiàn)在在那,我這就開車來接您”
鴻小寶這才想起有這么一回事,剛才那一暈睡了幾天,睡懵了,都忘記這回事了,這便把自己酒店位置,告訴了葉雕。
鴻小寶出了酒店,在門口等了二十來分鐘,葉雕便開著一輛黑色的JEEP牧馬人來到跟前。
葉雕下車為鴻小寶開門后,這便上車,駕駛牧馬人開到了一間名為茶聚坊的茶樓前,接著兩人,在服務(wù)員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二樓的一個包廂內(nèi)。
一進門,鴻小寶就瞧見包廂內(nèi)此刻正坐著三個人。
首座上坐著一個,身材瘦高男子,面色孤高,年紀(jì)在三四十歲的樣子,他身上穿著一件古代白色長袍。
瘦高白袍人左邊,坐著一個胖子,笑瞇瞇的表情看起來極為和善,不過從胖子目光不經(jīng)意流出的精光來看,此人應(yīng)該是那種八面玲瓏之人,他打扮的倒是鴻小寶一個風(fēng)格,很休閑,白襯衫,半截褲,拖鞋,手中握著一把油紙扇子。
瘦高白袍人右邊則坐著一個穿著黑衣勁裝的漢子,看起來海拔不太高,面色黝黑,眼神也有幾分木訥,看起來應(yīng)該是那種不善言談之人。
“三位道友久等了”
葉雕一進門,先是對著三人拱手一拜致歉,接著把鴻小寶拉倒三人跟前:
“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鴻少,我準(zhǔn)備帶他和我們一起去秘地”
鴻小寶對于被葉雕這個年紀(jì)可以當(dāng)自己叔叔的人,叫前輩,心里覺得有些膩歪,這便在來時的路上,要葉雕改口,叫他鴻少。
坐著的三人,同時一皺眉,似乎對葉雕帶外人去秘地之事,有些不滿,不過卻沒有說什么。
接著,葉雕指著,黑衣勁裝漢子,為鴻小寶介紹道:“這位是太平山汪龍,一手鐵砂掌,早已連的出神入化”
在葉雕為兩人介紹時,這汪龍站了起來,對著鴻小寶拱手一拜,鴻小寶也趕緊照葫蘆畫瓢回敬了一禮。
接著葉雕,指著休閑裝胖子道:“這位是金鐘教,左掌門,別看他胖,可他確實貨真價實的鐵布衫高手”
左掌門同樣收起扇子,站起身來,對著鴻小寶拱手拜了拜。
鴻小寶回了一禮。
接著,葉雕領(lǐng)著鴻小寶,來到那個坐在首座上的瘦高白跑中年人前,介紹道:“這位是飛云堡,顏堡主...”
這顏堡主不但不站起來,反倒是毫不客氣的直接打斷了葉雕的話,道:
“葉館主,雖說那秘地是你最先發(fā)現(xiàn)的,不過你現(xiàn)在帶一個外人來,是不是應(yīng)該事先,給我們通知一下,讓我們早做準(zhǔn)備,現(xiàn)在倒好,你給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這話里話外的意思,就是埋怨葉雕不該帶人來,到時候還得分出一份秘境內(nèi)的東西出去。
鴻小寶不由的朝這顏堡主看去,茶館內(nèi)葉雕四人中,只有這顏堡主修為最高,已經(jīng)達到外勁中期,其余三人都在外勁初期的樣子,這才明白,這顏堡主為何能牛X哄哄的。
葉雕雙目微瞇,面容冷了下來心道:
“這秘地都是我葉雕發(fā)現(xiàn)的,你們都是我請來的,你顏堡主仗著修為高,現(xiàn)在倒是反客為主了?”
頓時葉雕與顏堡主兩人,倒是變的有些針尖對麥芒的味道。
“哎,大家都是A市的武道同僚,抬頭不見低頭見,何必傷了和氣,依我看,既然多了一個人,那破開秘地后,所得重新在分配一次就行了”
左掌門笑瞇瞇的站了走來,擋在了葉雕兩人中間,打圓場道。
“鴻少來了,那秘境所得,自然要重新分配”葉雕道。
葉雕邀請鴻小寶來時,就打了這個主意,雖然心知這被陣法保護的秘地內(nèi),肯定有很多珍貴的修煉之物,這些東西被分走一份,也有些心痛,可若是能結(jié)交上鴻前輩這樣的高人,那就值了。
“不行,我的那份,你們不能分走”
顏堡主站了起來,斬釘截鐵道。
“顏堡主,你這是什么意思”
葉雕的面容徹底冷了下來,若是平常還會忌憚顏堡主三分,可現(xiàn)在他身后可站著鴻前輩,自然不需懼怕,心中更是有些期待他撞進來,讓鴻前輩敲打他一番。
見葉雕面寒如冰,顏堡主態(tài)度反倒是緩和了幾分:
“葉館主,顏某此舉并未是胡攪蠻纏,而是有絕對底氣的,你可知那秘地內(nèi)外的陣法,是何陣”
顏堡主這態(tài)度,不由的讓葉雕遲疑起來:
“顏堡主有話就說,何必藏著掖著,我葉某也不是不通情達理之人,若是你能說出個所以然來,依你又何妨”
“好,我就明說了”
顏堡主把茶幾上的茶杯,端到中間處后,浸濕手指,又在茶杯周圍畫了個正方形:
“這茶杯代表秘地,而這外門這正方形,則是的陣法之力的形狀,而現(xiàn)在根據(jù)我對此陣的了解,此陣并非是可以靠蠻力破解的護衛(wèi)陣”
“即便咱們幾個,選擇今天這個護衛(wèi)陣陣力最弱的日子,也根本無法強行破開此陣,即便是宗師出手,也破不開此陣”
“之所以破不開,是因為此陣看起來雖與護衛(wèi)陣極為相像,卻并非是護衛(wèi)陣,而是更加高級的迷蹤陣,若是貿(mào)然進去還容易被困死”
“此事,顏堡主是如何得知的?據(jù)我所知,你在陣法的造詣也不高”
葉雕不解的問道。
他在一次外出時,偶然遇到那處被霧氣覆蓋的秘地,然后怎么也走不出來,最后才發(fā)現(xiàn)這霧不是霧,而是陣法,好在他并未深入陣法,人站在陣法邊緣處,在被困了幾天幾夜后,這才僥幸逃了出來。
之后葉雕自己嘗試了攻擊陣法幾次,仍然攻不開,最后只好呼朋喚友,叫上了A市的幾個武道同僚,也就是顏堡主等三人,又去破了一次陣,仍然無獲而歸。
這次失敗后,葉雕回去,在其他武道朋友那買了不少關(guān)于陣法的書籍,一番苦讀,終于找出秘地外的陣法,名稱原來叫護衛(wèi)陣,以及此陣的弱點。
之后葉雕又重喚幾人,幾經(jīng)商談,選出破陣最弱的日子,在去破陣,成功的幾率絕對大增,而今天就是護衛(wèi)陣陣力最弱之日。
顏堡主坐會座位,端起一杯茶,輕飲一口,不慌不忙道:
“顏某自然不懂這些深奧無窮的陣法,不過,自然有人懂啊,而且,那位大師也應(yīng)該來了”
這時候,包廂外,傳來了一陣氣息沉穩(wěn)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