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教我跳舞!
只見白潞把話筒湊到嘴邊,語氣里帶著點不好意思的說:“嗯……不是很懂,但是感覺很酷??!”
很酷?沒毛病,哪個小男孩小時候不覺得宇航員酷爆了,并且還夢想著當(dāng)一位宇航員?
在白潞以為她渡過一劫的時候,李北又說:“那小柏你要不要去學(xué)一學(xué)?以后我們連線你在外太空?!崩畋睒O具綜藝感的提問讓臺下觀眾笑了一波。
白潞知道李北是想讓易柏在節(jié)目中有參與感,鏡頭多一些才會cue易柏,說一些玩笑話。這些話對易柏來說是助力,但對她白潞來說是奪命的?。?p> “這……這就……不了吧,感覺這個好難呀!”白潞學(xué)著易柏擺擺手,一臉耿直的回答李北的問題。
“你還真想啊小柏?”李北笑著說。
臺上嘉賓和臺下觀眾也跟著笑了起來,白潞也跟著笑。
好在話題就這樣帶過并且沒有再回到她身上。
臺上的白潞和臺下的易柏同時松了一口氣,嚇?biāo)懒耍?p> 之后的節(jié)目也變得更加簡單了,她只需要跟著大家一起說幾句話,不出挑也就不會出錯。
本來易柏就是個話少的人。
白潞從來沒有哪一刻這么喜歡易柏的少言寡語,要是易柏是個話癆,那后果……嘖嘖……想都不敢想!
“今天的節(jié)目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感謝牧場奶源對本節(jié)目的大力支持,我們下期節(jié)目再見!”
“再見!”
“再見!”
……
就這樣,驚心動魄的第一次上臺就結(jié)束了。
易柏趕緊上前提醒白潞,待會兒下臺后大家絕對會聚在化妝間聊天。
本來以為事情已經(jīng)結(jié)束好不容易放松下來的白潞聽見這話,神經(jīng)又瞬間繃緊了。
“你看我手心兒,全是汗!”白潞攤開手掌給易柏看,企圖博取同情,她真的快哭了。
易柏看見她手心里真的汗津津的,知道她是真的特別緊張,但是沒有辦法……
“卸妝的時候他們會聊天,但是你不一定要搭話,時不時點頭表示你在聽就可以了,卸妝完了之后我會叫你走的。”
白潞懷著萬分苦逼的心情又進(jìn)了化妝間,根據(jù)易柏的指示,時不時的做一些動作,也有他們把話題扯到她這里的,好在都被白潞接住了。
白潞感覺仿佛過了一個世紀(jì)那么長,她的妝發(fā)終于都卸完了。
此時,新來的小助理易柏對白潞說:“易老師,您這邊OK了我們可以走了嗎?”
救星??!
“可以了?!卑茁貉b模作樣的對易柏說到,然后又對也卸得差不多的幾位主持人說:“那北哥,滕哥還有沐哥,我就先走了。”
“這么早就回去了?”開口的是主持里的搞笑擔(dān)當(dāng)沐云偉,他是典型的嘴皮子快過腦子,看見“易柏”剛卸完妝就要往回走,他不禁有些納悶兒。
白潞張張嘴剛要說點什么,就聽見沐云偉又說:“那行吧,你回去吧,路上小心點兒。”
“嗯,再見?!卑茁赫f完,拿上自己的東西走出了化妝間。
易柏向化妝間里的幾位老師鞠個躬,也跟著白潞出來了。
出了化妝間她就開始大步的往車上走。
旁人見了以為易柏有什么特別要緊的事,走那么快,剛來的小助理在后邊倒騰著兩條小短腿一溜小跑。
直到上了車,白潞這懸著的心才算是踏踏實實的落了下來。
真的!太尼瑪嚇人了!白潞忍了很久還是沒忍住,在心里爆了粗口。
這時一直跟在白潞身后跑的易柏的到了車上,他沒想到就跑這么兩步他就喘上了,她這身體素質(zhì)真的是太差了。
兩人都坐在車?yán)锞徚艘粫海装乜窗茁籂顟B(tài)似乎穩(wěn)定下來了,發(fā)動著汽車對白潞說:“回去了啊?!?p> 白潞蔫兒了吧唧的靠在副駕上點點頭,“嗯,走吧?!?p> 回到家的白潞依舊持續(xù)著這種狀態(tài),也不怎么說話,說心情低落吧,易柏覺著也不像。
……
“你說我是不是要學(xué)跳舞啊?”白潞扭頭望著易柏,皺著眉頭像是跟易柏商量。
“什么?”
“我說,你跳舞唱歌都那么棒,我也得跟上啊……”白潞突然覺得很愁,非常愁,這種愁緒已經(jīng)蓋過了跟易柏朝夕相處的激動與喜悅了。
“唔……你剛剛就一直在想這個嗎?”易柏聽白潞這么說就明白了為什么剛剛她一直是那種狀態(tài)了。
按理說,為了確保計劃萬無一失,她最好是要學(xué)會他會的那些東西,但是他會的東西真的有點多……而且舞蹈這個……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他并不覺得她能短時間內(nèi)練好。
“嗯,其實在剛下臺我就琢磨這事兒了?!卑茁赫{(diào)整坐姿,盤著腿面對著易柏,“幸好今天是不需要跳舞,但是難保以后不會跳舞,只要一跳舞,絕對是會露餡的!”白潞說著說著就有些激動。
她是真的不會跳舞!
“其實……”易柏頓了頓,緩緩開口。
“所以,你要教我!你知道嗎?!”白潞說著說著就上手揪住了易柏的衣袖。
白潞心想我不會,但是不代表我不能學(xué)!雖然不能達(dá)到易柏的舞蹈水平,但是多會一些總是好的吧。
易柏有些驚訝,他沒想到白潞會這么想這么做。其實,她現(xiàn)在占據(jù)著他的身體,她真的不是非要付出這么多的。
“其實,可以跟公司商量,對外宣稱我受傷了,暫時不能跳舞的。”易柏的確是這樣想的,雖然不知道這個謊能頂多久,但是能撐多久是多久吧。
“……”白潞聽了易柏的話陷入了沉思,“這樣能撐多久呢?”
“走一步看一步吧,畢竟我們倆這樣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恢復(fù)正常。”想到這里,易柏也開始有點心焦。
“你不會是怕教不會我吧?”白潞還是不死心,用上了激將法。
“教不會?不可能的,你到時候不要哭,我很嚴(yán)厲的?!卑茁旱脑捵屢装馗杏X受到了冒犯,好勝心瞬間爆發(fā)。
“希望你到時候不要覺得人生沒有意義?!卑茁翰桓覍ψ约旱哪X子抱有太大希望,所以提前給易柏打個預(yù)防針。
但是,易柏并沒有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