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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男神靈魂互換的那些年

第二十七章:虎狼之詞

我和男神靈魂互換的那些年 二潞 2038 2020-04-27 21:07:53

  “那些靈異事件這些都是編出來嚇唬人的,都是假的,”楚洛還是想讓白潞跟著一起聽林敘一講故事,“咱們還是得相信科學?!?p>  “是嗎?”白潞越過火堆看了一眼說著要相信科學的楚洛,就是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他面前這個“易柏”是個換了瓤的,他還會不會大言不慚的說相信科學。

  “那當然了,”楚洛感覺白潞已經(jīng)動搖了,“敘哥,你快講吧!”他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白潞嚇得失去控制了……

  “你們聽吧,困得不行了,先睡一覺,你們講完了叫我吧,大家輪流守夜,”向景站起身來,“易柏,你今天挺累了吧?!?p>  “嗯,我跟你一起守夜吧。”說完就起身走向一旁睡覺的地方。

  “沒事,我小聲跟你講,”林敘一放低了聲音,靠楚洛更近了一些。

  白潞蜷縮著身子躺在地上閉著眼醞釀睡意,沒多久身邊傳來有人躺下的聲音,可能是朱瀟吧。

  林敘一低聲講述的靈異故事時不時的鉆進她耳朵幾句。

  “夜里……有人叫他……然后……打開門卻發(fā)現(xiàn)……”故作神秘的聲音和楚洛時不時的抽氣聲成了她的催眠曲。

  夢里她感覺她好像到了冬天,像是那種突如其來的寒潮然后她還沒有厚衣服穿,冷得牙齒打架渾身戰(zhàn)栗卻只能硬抗的感覺。

  冷著冷著她又像是到了小時候三伏天,那時候家里沒有空調(diào),晚上睡覺就靠著一個小風扇,熱得她心情煩躁渾身汗涔涔的,整個人像被放在爐子上炙烤著,一張嘴嗓子眼里都能出來一陣黑煙……

  白潞難受的睜開了眼,不甚清醒的望著涼棚頂……

  “你醒啦?我正想叫你呢,”向景小聲地說。

  看見向景的臉她才想起來她在錄節(jié)目。

  “到你守夜了,我先睡了啊……”說完捂著嘴打了個哈欠。

  “……”白潞想“嗯”一聲,表示好的,但是嗓子干的說不出一個字,哪怕一個單音節(jié)的“嗯”,最后只好點點頭,讓林敘一去睡覺,換她來守夜。

  坐起身往火堆方向挪了挪,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都睡著了,向景剛剛才躺下,現(xiàn)在呼吸已經(jīng)平穩(wěn)不少了,想來是真的累吧。

  也不知道昨晚上那倆龍門陣擺到幾點……

  白潞支起一條腿,把下巴放在膝蓋上,又順手從一旁的柴火堆里拿出一根樹枝,扒了扒火堆,想讓火燃的旺一點,又放了好些干燥的樹枝。

  她用力的吸吸鼻子,有點堵,她想她可能是感冒了,腦袋像是有千斤重,四肢也像是灌了鉛一樣……

  哎喲喂……造~孽~喲~白潞心里自嘲。

  她保持這個姿勢坐到腿麻,揉揉腿又換個姿勢盤腿坐著。

  守夜好無聊啊,都沒有人跟她說話……

  她就這樣拿著根樹枝無聊的捅咕著火堆,架起來的火堆三兩下就被她玩塌了,燃燒的樹枝塌下去的一瞬間濺起些許火星,嚇得她渾身一震,又趕忙的添上幾根重新把火堆架起來。

  架好的火堆過不了多久又會被她手欠的玩塌,然后她再繼續(xù)補救……

  閑出屁的她就像是找到了個新奇的玩具,循環(huán)往復,樂此不疲。

  她不知道的是她這么欠兮兮的一番行為早就被藏在暗處的攝像機記錄了下來。

  林敘一撿回來的柴燒完了,天也露出了魚肚白。

  此時大家也陸陸續(xù)續(xù)的醒來了過來。

  本來昨天早上大清早的被綁到這里來就沒有什么形象可言了,再加上昨天又是一天的奔波,晚上住宿條件又很簡陋……

  所以,他們今早的形象更是碎成了渣,除了白潞朱瀟好一點,其余的每個人的頭發(fā)都是張牙舞爪的在頭上咆哮著,林敘一甚至已經(jīng)長出了淡青色的胡茬。

  “早上好……”白潞笑著說,聲音還是有點沙啞,但是不嚴重,其他人也才剛剛開機,暫時也沒有注意到她的異常。

  大家也紛紛互道早安。

  ……

  這期節(jié)目趕的急,收工之后就馬不停蹄的趕往市里。

  易柏想讓白潞去醫(yī)院打點滴,但是白潞死活不愿意,最后只能先讓她吞了兩片退燒藥,然后買了最近一班飛機飛回家。

  坐上飛機藥勁就上來了,睡意鋪天蓋地地朝她襲來,易柏剛把向空姐要的毛毯蓋她身上,就感覺肩膀上多了一點重量。

  他偏頭一看,白潞已經(jīng)睡熟了,呼出的熱氣輕輕地噴在他臉上。

  易柏定定的看著她,心想:“你也就是不說話的時候文靜點……”然后輕微地調(diào)整坐姿,盡量把肩膀抬高一點,好讓她睡的更舒服一些。

  飛行途中遇上了一些氣流,機體有些顛簸。白潞被晃的腦袋往下滑了滑,易柏還沒來得及把她的頭扶好,就見白潞從毛毯下面伸出手拽了拽他的胳膊,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合適的位置接著睡,嘴里還嘟嘟囔囔的。

  易柏無奈地笑了,行吧,他不動了……雖然這么被靠一路,手肯定會麻……

  剛到家易柏就立馬把她攆去休息,然后自己進了廚房。

  易柏端著水進她房間的時候就看見她把自己整個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了半個腦袋,遠遠看去就像一只巨型蠶蛹。

  他把水放在床頭柜上,坐在床頭伸手去試了試她額頭的溫度。

  “怎么還燒著……退燒藥沒用嗎?這么久了,會不會把人燒傻了啊……”易柏自言自語。

  其實她的溫度已經(jīng)降下來很多了,但是他總是覺得還是很燙……

  正當易柏打算收回手起身出去讓她好好休息的時候,白潞從裹得嚴嚴實實的被子里伸出手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巨型蠶寶寶睡眼惺忪的望著他,他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她,又看看她抓著自己手的手,示意把手放開。

  生病的白潞根本領會不了他這個眼神的意思,非但沒有放手,還動手捏了捏。

  軟軟的……很舒服,白潞心想。

  “……你陪我睡嘛……”白潞用著沙啞的聲音說出了她難得的帶著撒嬌口吻的話,還是這等“虎狼之詞”!反差之大,驚得易柏站在床頭愣了好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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