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事情,肖文也沒打算只走大忽悠一條線,他還讓刀哥找了幾個機警的小弟,讓他們跟著張斌。
既然他是個有縫的蛋,跟著他就一定能抓到他的把柄。
肖文自己也沒閑著,他借助了2009年的網(wǎng)絡(luò),在網(wǎng)上搜索他的消息,不過得到的東西不太多。
到目前來看,他在1994年做的東西還沒有影響他在2009年的情況,至少沒有特別的影響,讓肖文感覺出來的影響,要是有了改變,對付這么一個小小的副院長,應(yīng)該不在話下。
不過即使這樣,肖文也不打算什么也不做。不過,在2009年他只能孤身一個人的去跟蹤張斌。
一連好幾天下來,這個家伙的作息時間倒是挺固定,上班,下班,好像沒有一點異常。這就讓肖文有點不信了,一個在1994年不干凈的人,混到現(xiàn)在,是不可能收手的。
所以他顯得越正常,就表示他越有問題。
不僅是他跟蹤的毫無所得,就連刀哥的人也沒有跟蹤到什么結(jié)果。
“果然還算是個謹慎的人”肖文說道。
想想也是,要是不謹慎也不能安然的混到這么長時間,不過,混了這么時間,“怎么還是一個副院長呢”
“那接下來怎么辦”刀哥在一旁問道。
“讓你的人撤了吧”肖文說道,畢竟這些人都是些小混混,沒經(jīng)過專業(yè)的跟蹤培訓(xùn),如果讓張斌發(fā)現(xiàn)有人跟他,肖文擔(dān)心他這段時間會變得更加小心謹慎了。
還是等大忽悠的消息吧。
當(dāng)然,大忽悠果然不負眾望的給他帶回了一個好消息。
“這兩天,張斌沒在找你么”大忽悠先問道。
“找了,不過我拒絕了”
“那他沒想想其他辦法”大忽悠問道。
“能有什么辦法,無非就以退學(xué)向威脅唄,這個我不在乎”肖文說道。
“你可真夠杠的”大忽悠佩服道“要是換做其他人,早就投降了”
“東西在我手里,是他急著要,而不是我”肖文說道。
“那你知道他為什么這么急么?”大忽悠又問道。
“為什么?”肖文不知道。
“韓成你知道是誰么”
“名字聽著耳熟啊”
“也是咱們院的副院長”
“啊”肖文倒不是因為大忽悠的說法想起來的,而是他在2009年的搜索張斌的過程中見過這個名字,他是電信院的院長。
“最近他和韓成在爭奪院長這個職位,而韓成各方面都比他強,如果他沒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殺手锏,肯定落選了”大忽悠向肖文身旁靠近了一點,小聲的說道。
“原來如此”肖文冷哼了一聲,“那就是說,我的EDA是的墊腳石了”
“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
“女人的情況,打聽怎么樣了”肖文問道。
“蘭馨花園三棟502”大忽悠說道。
“行啊,這么快就打聽出來”肖文還是很佩服他的辦事效率的。
“很簡單,我找了他以前帶過的研究生,一問就問出來了”大忽悠說道。
“他研究生能知道這種事情?”肖文有些懷疑。
“你是不知道,這些導(dǎo)師的權(quán)利有多大,那些研究生們能不能拿學(xué)位,就是導(dǎo)師一句話的事情”
“這有什么關(guān)系么?”
“這種不對稱的權(quán)利必然會造成不對稱的關(guān)系,就像是...”
“奴隸”
“差不多吧”大忽悠說道。
“那這些研究生就這么容易說了?”
“那也沒什么麻煩的,你想啊,奴隸對奴隸主自然會心有怨恨,一般狀態(tài)下,他們不會說,不過,幾杯馬尿下了肚,什么都說了”大忽悠說道。
“讓你破費了”肖文說道。
“沒什么,誰讓他要斷我財路”大忽悠說道“不過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讓他身敗名裂么?”
“接下來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肖文說道。
“啪~”肖文打了一個響指。
網(wǎng)管,就是原來刀哥的那個小弟,跑了過來,“老板”
“跟刀哥說一聲,讓他安排些機靈的人守著蘭馨花園三棟502,見到張斌,通知我一聲”肖文說道,“還有,讓他們帶好相機”
“是”
“你打算拍照片威脅張斌么?”大忽悠不僅沒走,反而躍躍欲試“到時候,別忘了通知我啊,我也想去看看”
刀哥對這個事情很上心,一直以來,他都十分看好肖文,認為肖文是個能有大發(fā)展,大作為的人。
可惜肖文對他都是若即若離的,讓他很無奈。
他一直想找個機會在肖文面前立上一功,好讓肖文知道,他是有用的。
既然肖文把這個事情交給了他,那他也跟肖文表了態(tài),“老大,以后要是還有這樣的請,就放心的交給我,我老刀從今以后,就是老大的一把刀,你指哪兒,我捅那”
“說得怪嚇人的”肖文想了想,有這么一個人,在自己日后的發(fā)展中,還是很必要,所以也就不打算推辭了,“以后不要叫我老大,叫老板兒”
聽了肖文這么說,就表示肖文接納他了,那這個事情,他就更加要處理好。
“老大,這點小事情,還用親自來啊,哥幾個能給你辦的漂漂亮亮的”一個小弟說道
“你們幾個毛手毛腳的,別把事情辦砸了”刀哥說道。
“天都黑了,老大,我去買點東西吃吧”另一個小弟說道。
“去吧”刀哥也餓了。
過了一會兒,那個小弟拿著一袋子?xùn)|西,小跑的回來。
“老大,你看那個是不是目標”小弟指著一個人說道。
刀哥拿出了照片,比對了一下“是他,你們幾個盯住了,我去打電話”。
電話當(dāng)然是給肖文打的。
“不用先等我,瞅準時機,就進去拍上幾張照片,我得等會兒才能道”
“明白了”刀哥說道。
放下公用電話,刀哥帶著幾個人來到了房門外。
“現(xiàn)在進去么”小弟問道。
刀哥掐著表,瞅著時間,過了半晌,“差不多”
一聽刀哥發(fā)話了,一個小弟抬抬腿就要踢門,結(jié)果還沒踢到門,就被眼疾手快的刀哥拉倒了一旁,“你干嘛?”
“這不,要進去么?”小哥一臉懵逼的問道。
“這個門,你能踹開么?你不是跟他們報信呢么,他們都穿好了衣服,我們還拍什么?。俊?p> “那就給他們脫了之后再拍”小弟說道。
“犟嘴”刀哥惱羞成怒的拍了小弟的后腦勺,“那樣不自然”
“那我們怎么進去?。俊?p> 刀哥也也撓撓頭,這個問題,他沒想過啊,“是個難題”
“老大“有一個小弟舉手上叫道。
“怎么了?”刀哥心情煩悶的問道。
“我會開鎖”
“這個也能開?”
“能”
“有這技術(shù),你怎么不早說啊”刀哥喜出望外的說道“快開開,一會兒,別好戲過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