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曲他們家還建的事被大嫂焦華知道后,她氣得真是吃不進,睡不著。
沒想到自己幾年前,故意借著婆婆的手,讓別曲家吃一個大悶虧。
讓她有氣也沒地方說去,不曾想短短幾年,竟然發(fā)生了這么大的轉變。
那么小的一套房子,竟然還了三套100個平方的電梯房。
就算是做生意賺錢,也沒有誰能那么短時間把錢升值成這個樣子。
同樣是最好的地段,為什么市里就不發(fā)展我家這一塊的經濟呢?
焦華心里想不通無處發(fā)泄,只好又對著自己老公楊順生埋怨著:“當初我們真不該要這套房子,要曉得會有這樣的轉變,就是住得再窄,我也情愿住那套小的,別曲家簡直是住進了錢窩里?!?p> 楊順生看著自家老婆,因為這兩天生氣妒忌的臉,所以現(xiàn)在上面是長滿很多痤瘡,把原本長得極俊俏的臉都遮住了,顯得極不好看的樣子。
他不明白焦華為什么這么容易生氣,按道理只有替自家弟媳高興的,她卻非要說得一臉憤慨的樣子。
“現(xiàn)在后悔了,當初是誰想盡心思,先下手為強,把大的一套房子占為己有的,還那么快逼著媽媽按手印辦手續(xù)過戶的?人要懂得知足,別什么都想自己得好的,把壞的都推給別人。如果別人都像你這樣的心思,這個世界不知有多亂了!”
焦華聽著老公對自己的一頓數落,氣不打一處來:“我看你的心思早就飛了,現(xiàn)在看我哪都不順眼,你不會真的是迷上了你弟媳吧?什么都順著她家說。哼!就算你看上了她,她也看不上你。你這么窩囊,也只有我不嫌棄你才和你一起過?!?p> “放你媽的屁!自己做人不行,還總要把責任推給別人。我還真有點看上別曲,她比你不管哪個方面都強一百倍,我是從心里欣賞她,但沒有你想的那么齷齪。你嫌棄我窩囊,你可以走嘛!我絕對不會強留你的?!?p> 焦華聽著楊順生的話,也是生氣不已。
她覺得就是從那次,嫁楊紅被挨打之后,楊順生時不時會頂撞自己,完全沒有往日的懼怕。她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么一下不怕自己了。
生氣歸生氣,焦華覺得還是想達到自己的目的,現(xiàn)在要對楊順生用點女人的手段---眼淚大法,據說這個法子戰(zhàn)無不勝,是典型的以柔克剛。
面對老公的強勢態(tài)度,她不得不改變策略了。
想到這里,焦華的眼淚一下就流了出來。
“兒子都這么大了,你還叫我走,你這個男人還真是一點良心沒有。我就是跟你說下,我對別曲家新房的看法,你就那樣罵我。一樣都是爸爸留下的房子,她們家坐著升值,我家卻原封不動。我就是生氣找你說說,總想著我們家能多少分一點不?你倒好,除了說我就是罵我,我覺得你后面變得好厲害,完全不像以前的那個人。”
焦華邊說邊流淚哭泣。
果然這個法子有效,楊順生看到平時強勢得不得了的妻子,現(xiàn)在竟然一副小女人那樣的嬌哭。
讓他一時也覺得,是不是自己真的變了,說了很讓妻子生氣的話,不然以她的個性怎么會哭呢?
這樣他的語氣就慢慢軟了下來。
“我沒有叫你走,你是我兒子的媽,還是我愛的人,我怎么舍得呢!是你剛才說得我生氣,我才一時話快說出來的,并沒有真叫你走的意思。”
焦華聽著楊順生的話,心里在想:原來夫妻之間也是要講方法的,不是一兩句狠話能解決的。
眼淚大法,還是要時不時用一下,確實能起到克敵制勝的用處。
想到這里,焦華還是不死心的說道:“那我們就沒有一點辦法,讓別曲家把多的房子,分一套給咱們家?”
楊順生的氣已經被焦華淚水澆滅,就耐著性子跟焦華解釋道:“你就不要癡心妄想了,現(xiàn)在是法治國家,什么都是以那為準繩。弟兄三個的房子都是以前走的法律程序,還是你自己提議,為免后患的。以前媽在世時就過戶到各家,你現(xiàn)在想悔改是絕對不可能的。”
焦華聽了老公的一番話,心里也是后悔不已,她還是不死心。
“我要知道有現(xiàn)在這樣的變化,當初打死我也不會過戶的。那我怎么聽別人說,人情大于國法,什么事都有例外的情況,并不是你說的一點可能都沒有。”
楊順生聽著妻子的話,站起身也懶得跟她多說了。
“你如果不死心,可以去問下別人,我們有資格去分別曲家的房子嗎?現(xiàn)在這樣的局面,還是要怪你當初把事情太做絕了,沒有轉圜的余地。不過只要你有本事弄到,我不反對好吧!”
話一說完,他就抬腿出門做生意去了。
留下焦華一個人在客廳還在想分房子的事,雖然老公說不可能,但是最后也表態(tài)了,只要自己弄得到,他不反對自己去做。
想到這里,焦華一下站起身。
連忙梳妝打扮了一番,準備出門去找跟自己攻守同盟的人。
焦華一出門就攔了輛的士,直接往三弟媳楊計生家去了。
在快到她家門口的時候,她下車轉過身到大型超市買了一籃上等水果。
提著滿滿一籃水果就往楊計生家走去。
說來也巧,今天剛好三弟媳包薄萍一人在家。
焦華就堆滿笑臉的敲門進去了。
包薄萍從剛結婚就對大嫂印象不好,知道她無事不上門,而且輕易不會為別人花錢。
當她看到大嫂手里的那大一籃水果,心里就馬上咯噔了一下:什么事會讓吝嗇無比的大嫂花巨資到自家呢?看樣子還不是一般的事,包薄萍心里感覺一點底都沒有。
妯娌倆人就在一陣虛情假意的寒暄下,先后坐到了客廳的沙發(fā)上。
包薄萍雖然內心很討厭大嫂這個人,但是做人的基本禮貌她還是懂的。
不管怎樣上門是客,再怎么不喜歡也不在臉上流露。
于是她笑著對大嫂說道:“大嫂,什么風把您今天給吹到我家了呢?”
焦華本來就是急不可耐的來說事,巴不得弟媳早點提起說。
“我本來不想來說的,但是想到我們是兩家的事,不能因為我的想法,而讓你家蒙受損失?!?p> 包薄萍當時就在心里想:我們早就跟你分家了,屬于互不干擾的狀態(tài),什么讓我蒙受損失?完全說得云里霧里的,一時讓三弟媳都摸不著頭腦。
“大嫂,結婚這么長時間,你應該也對我有所了解,我就是個直人,說話喜歡直來直去,像你那樣半天讓我懂不著的話,我是真的聽不懂。既然你已經來了,就請你直話直說,別彎繞的把我都弄糊涂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