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妃夕簡直委屈地想掉眼淚,她的安危比不過水電費貴。
這是什么歪理。
她還想說些什么,但是等她從水里鉆出來的時候,沒有看見年邵霆的影子。
顧妃夕隨便洗了一下就出來。
看著自己的肌膚泛了白,被水浸泡地久了,變成了這樣。
她坐在床上,打開了電吹風,心里還是感覺難受,
那難受就像是一把利劍,一直插在她的心口一般,疼而澀。
影子這晚并沒有來,她沒有感到不適,也沒有覺得不習慣,躺在床上,蓋著被子,閉上眼睛,便睡了過去。
翌日,雨過天晴,顧妃夕,是被一陣吵鬧聲給吵醒的。
她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聽著聲音,還是異常熟悉。
不就是林曦茜,在外面教訓人的聲音。
她腦袋昏昏沉沉的,拉開門,一陣風,吹了進來,夾著怒氣。
她見林曦茜畫著一個淡妝,對女傭指指點點,咒罵聲不斷。
隱約,她已經(jīng)猜出什么事了?
昨晚上,她本就是抱著一丁點希望,給年邵霆說的,而年邵霆像是沒有聽見去一般,第二天還繼續(xù)叫人尋找,因為還沒有找到林曦茜玩偶貓,所以大清早在這里罵人。
她扶了扶額頭,覺得沒有必要,傭人就不是人了?
“林小姐,適可而止。”
“顧妃夕,你憑什么這樣說,我讓傭人找,又不是讓你找?!?p> 林曦茜見顧妃夕三番五次來跟她說這句,她不煩是不可能的。
“是沒有讓我找,但是我看不下去?!笨床幌氯ィ猿鰜碇浦?,看不下去,所以覺得自己的話,根本一點用都沒有,還是會出來說。
“看不下去就別看,我又沒有讓你一定要看?!绷株剀缫婎欏σ稽c威脅都沒有,便吩咐傭人,“給我找,今天找不到,就不能吃飯?!?p> 傭人見林曦茜真的發(fā)火了,而顧妃夕在年宅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大家心里清楚,誰的話,可以聽嗎,誰的話,不能聽。
顧妃夕望著傭人跑的兔子還快,是忌憚林曦茜,不然的話,不會這般。
顧妃夕望著人行道形形色色的人,在馬路上任意的穿梭著,身上的寒意,一點點滲透到了她的骨子里面。
她到底要如何做,年邵霆才會跟她離婚。
白霜一個電話打來,說是年邵霆有一個文件落在了書房的抽屜了,讓她回去取下,并送給年邵霆。
如果可以的話,顧妃夕真想對著電話大吼:她送的東西,指不定年邵霆嘲諷一般,還不如讓林曦茜送的好呢?
她很快回到了年宅,去了書房,將年邵霆所需要的文件取了出來。
司機將她送到了年氏集團。
顧妃夕很快便下了車,進了總裁電梯。
耳邊還傳來,前臺說的那幾句話?
“這人是誰,為何這么大膽?”
“那可是總裁專用電梯,她怎么不說一聲,就跑進去了?”
“不會是總裁的那個情人吧?”
“我沒有聽說總裁跟那個情人走的很近?”
顧妃夕見電梯的門合上,紅色的數(shù)字跳躍著,嘴邊掛著一抹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