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們的罪魁禍首,帝雪傾在自家院子里慵懶的曬太陽,月如在旁邊給她喂水果,生活過的好不愜意。
如果那群大臣知道害的他們窮的吃土的小賊,正在家里吃著水果,
而且他們還接的她放的任務。一定會氣的吐血升天,或是撲上來把帝雪傾撕碎了。
“外面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嗎?”
帝雪傾看到白燃回來問。
其實她只是想知道自己昨天干的壞事,皇帝怎么解決。
“回郡主,因為國庫被盜今天大街上突然出現(xiàn)大批失業(yè)的下人,聽說是大皇子起頭省吃儉用,遣散了多余的下人,官員紛紛效仿?!?p> 白燃回答。
“哦?誰盜的?!?p> 帝雪傾繼續(xù)問。
“不知”
白燃回答,他也很想知道是誰居然連國庫都敢盜。
“我要出去看看?!?p> 帝雪傾說著從躺椅上起來。
下一秒,十個人齊刷刷的站在帝雪傾身后。十雙眼睛認真的盯著帝雪傾。
帝雪傾汗顏。
“沒必要這么認真吧!”
她只是昨天溜走了,最后還不是平平安安的回來了。
然后他們十個人就和盯囚犯一樣盯著自己。生怕她丟了。
只差她睡覺的時候十個人圍在她床邊,盯著她睡覺了。
“有。我們要保護好你。”
十個人齊聲道。絲毫不覺得這樣做有哪里不對。
“好吧!
帝雪傾對他們沒辦法。只好妥協(xié),而且這次她本來就要干正事。
各大官員都遣散了下人,戰(zhàn)王府怎么可以不跟上隊形?!于是帝雪傾也遣散了所有下人。
畢竟伺候了秦側妃十年的下人,秦側妃多多少少在他們心中都有地位,說不定就會合著秦側妃害她。
戰(zhàn)王府的下人無緣無故就被遣散,一個個的叫苦連天,賣可憐。
他們真的不想離開戰(zhàn)王府呀!要知道,像戰(zhàn)王府這樣下人多主人少的府邸可不多。
帝雪傾依舊是毫不留情的把他們遣散了。
然后又在戰(zhàn)王府外面貼出告示:戰(zhàn)王府急需二十個下人?,其中兩個廚子。
現(xiàn)在失業(yè)的人可是大批大批的?,告示一放出去,戰(zhàn)王府的偏門就被圍的水泄不通。很快就招齊了二十個人。
戰(zhàn)王府的下人全部換成了新的,當然都只把帝雪傾當主子,那可是帝雪傾親手挑選的人。
她給秦側妃和帝思宇院子里各安排兩個家丁守著院子。
本來院子里有十幾個丫鬟伺候的秦側妃被帝雪傾突然這么換成了三個。
而且?只留下她的貼身丫鬟和兩個帝雪傾派來的眼線,她氣不打一處來,本來想找帝雪傾理論,可是轉念一想又乖乖的回到了桌子前面。
“小夏,你去看看晴雪閣什么情況?!?p> 秦側妃叫來了她的貼身丫鬟吩咐道。
“是?!?p> 小夏來到帝雪傾院外,看到帝雪傾院子外面站了兩個家丁守院子。
從外面她看到帝雪傾在院子里面,前面站著六個下人,后面九個站的筆直的人,都是陌生面孔。
“夫人,小環(huán)看到郡主的院子里至少有十五個人伺候?!?p> 小夏回到淑宇閣對秦側妃說。
“豈有此理……”
秦側妃攥緊了拳頭。
算了……她現(xiàn)在只可以忍氣吞聲……
帝雪傾分配了四個人守大門,六個家丁守三個院子的大門,兩個丫鬟伺候帝思宇,剩下的就去幫新招的廚子做飯打雜。
這樣一來既做到了節(jié)儉又可以盯著秦側妃。
一舉兩得,本來她就想這么干來著,大皇子誤打誤撞正好給她來了一個推波助瀾。
“走,去一趟淑宇閣?!?p> 話說秦側妃上次的院子被燒了之后又搬到了另一個院子,改名淑宇閣。
她也沒去過秦側妃的新院子。
只好讓洬曦告訴她方向了。
淑宇閣。
帝雪傾和九個護衛(wèi)一同來到淑宇閣。
秦側妃見了又怨氣又怕。
“郡主來淑宇閣做什么?”
“沒什么,就是找你拿一下賬本,這么多年感謝秦側妃對戰(zhàn)王府的打理。以后就不勞煩秦側妃了?!?p> 帝雪傾回答道。
秦側妃聽了帝雪傾說的話臉色變了變又恢復正常說。
“我的淑宇閣前不久被燒毀,賬本也連著一起燒毀了,我沒有保護好賬本,還請郡主責罰。”
說完秦側妃跪在地上,一副要受罰的表情。
“秦側妃你起來吧,既然這樣以后戰(zhàn)王府開的鋪子你也不用經(jīng)手了,一切全由我來處理,你安心在戰(zhàn)王府養(yǎng)老就好,以后不用這么操勞了?!?p> 這秦側妃真是會逢場作戲。
在她面前還演個什么勁兒,不就是看帝思宇來了嗎?以為她看不到就聽不到嗎?
帝雪傾轉身欲走,看到院子外面的帝思宇。
“誒?你怎么來了?”
帝雪傾故意裝作有點驚訝的表情說。
“本來是想問問你為什么突然遣散下人的,然后在你院子沒找到你,問下人說你來這里了?!?p> 帝思宇回答。
“國庫被盜,朝中大臣都遣散了府里多余的下人,戰(zhàn)王府自然不能一枝獨秀?!?p> 帝雪傾回答。
看到帝雪傾和帝思宇的和平互動秦側妃心里五味雜陳。
她并不想看到帝思宇對帝雪傾有過多的好感。
……可是
“思宇啊,你今天不是和朋友有約嗎?快去準備吧?!?p> 秦側妃站起來對帝思宇說道。
“我正好也是來告訴一聲母親的,晚上回家。母親,郡主姐姐回見!”
帝思宇說完轉身離開院子。
“安平郡主我有話想跟你說?!?p> 秦側妃看著帝思宇走遠了對帝雪傾說。
“我們有什么好說的?”
帝雪傾問。
她和秦側妃已經(jīng)是針尖對麥芒,哪里還可以心平氣和坐下來聊天。
“你來我的屋子里,自然有話說?!?p> 秦側妃道。
“哦?那我正好有時間可以聽聽?!?p> 帝雪傾跟著秦側妃進了屋子,本來九個護衛(wèi)想跟著的被帝雪傾阻止了。
“我是郡主,她不敢害我。”
“是!”
九個護衛(wèi)站在外面沒在跟上來。
“我和你有恩怨,可是思宇這孩子什么也不知道,他從小沒有父親,我希望你不要讓他知道我們兩個人并不和睦?!?p> 走進屋子,秦側妃開口道。
她本來是因為帝思宇出生就得不到父愛,和別的孩子有差距。
害怕帝思宇和她一樣心里帶著怨恨,一身負面情緒的生活,所以一直教導他與人為善,她也扮演著一個慈母的形象。
她怎么對待帝雪傾的他也一概不知,她早早就把帝思宇送入學院,希望他可以學得一聲本事。
“原來是為了這個?!?p> 帝雪傾笑著說。
她本來就不想把帝思宇怎么樣,秦側妃的確是大錯特錯,可是她養(yǎng)了個好兒子。
“這十年虐待你是我的錯!你怎么罰我我都可以接受,可是我希望你放過我兒子,他是無辜的,畢竟他也是你同父異母的弟弟……”
秦側妃跪在地上,祈求道。
“我也不想牽扯你兒子,可是……如果你說出你的幕后主使的話說不定我會網(wǎng)開一面。”
“主使!哪來的主使!”
秦側妃聽了立刻拒絕道。
“沒有?我給你一個星期好好想想該不該說,不然,你和你兒子……我可不知道會不會身首異處?!?p> 帝雪傾說完,對她微笑一下,離開了秦側妃的屋子。
秦側妃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身體忍不住的顫抖。
她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