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斗篷人根本無法相信,這個世界上居然有鳳凰!而且是最尊貴的金鳳凰!
雙頭龍自知打不過高空中金色的鳳凰,在雙頭龍眼里此時肖無憂就像神圣不可侵犯的神明,神明現(xiàn)在生氣了,他哪敢和神明作對?也不管黑斗篷的主人,倉皇逃跑。
“畜牲!”
黑斗篷的人看到雙頭龍倉皇逃跑的樣子罵道,感情養(yǎng)了他三年,危機時刻居然是只顧著自己逃跑!
肖無憂怎么可能放過這條龍?眨眼之間,雙頭龍已經(jīng)被一個巨大的冰錐貫穿整個身體,緊接著雙頭龍的身體炸開,血肉飛濺。
速度之快,完全沒有給雙頭龍呻嚀的機會。
帝雪傾看到雙頭龍的慘狀,太強!太粗暴!太殘忍了!這可怕的實力,根本就是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肖無憂連手指頭都沒有動一下!
火紅的朱雀和藍(lán)衣男人臉上驚喜的表情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擔(dān)憂。
他又動用了龍神之力!
雙頭龍一死,黑斗篷的人就孤立無援了。
四個人,四雙眼睛都掃在他身上。
“癡心妄想!”
肖無憂冰冷的聲音讓黑斗篷的人如同跌入冰窖。
“這,這怎么可能!”
黑斗篷的人說,眼睛里是滿滿的不可置信。
這個世界上的鳳凰不是都滅絕了嗎!殆大人親手把鳳族消滅的呀!這只金鳳凰是怎么回事!這么強大的鳳凰存在于世間,他們怎么沒有一點消息!
一團(tuán)火焰突然從黑斗篷的人身上燃起,下一秒黑斗篷人如同流星滑落夜空,伴隨著凄厲的慘叫,跌進(jìn)了巖漿里面。無影無蹤。
“無憂!快變回來!”
藍(lán)衣男人著急的對肖無憂說。
“沒…”
肖無憂剛剛開口還沒說完嘴上的話就變回人類,一瞬間帝雪傾感覺身體在極速下降!
不要這么坑爹吧!帝雪傾的心都升到了嗓子眼。
緊接著朱雀把帝雪傾三人接住。藍(lán)衣男人從空間戒指拿出一瓶丹藥喂給肖無憂。
過了一會肖無憂才慢慢轉(zhuǎn)醒。
見肖無憂醒了,藍(lán)衣男人說
“還逞強,就應(yīng)該讓你摔成肉泥?!?p> “你舍得嗎?藍(lán)靈夜?!?p> 肖無憂嘴角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谑切姆悄?,看他剛剛對自己一臉心疼的表情……
“不舍得……”
藍(lán)靈夜嘆了一口氣,回答。
帝雪傾聽到了兩個人的對話心里飄過一個大大的疑問號,肖無憂這是怎么回事?
她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肖無憂剛剛和現(xiàn)在的實力完全就不是一個檔次,肖無憂剛剛的實力有一股無形的壓迫感,讓人畏懼,現(xiàn)在的肖無憂才是正常的肖無憂,雖然不知道他的實力怎么樣,可是沒有剛剛那么大的壓迫感。
就這樣,事情被肖無憂簡單粗暴的解決。
帝雪傾因為洬曦還沒有一點轉(zhuǎn)醒的樣子只好借住在異靈族休息。
直到傍晚,洬曦才醒來。
一醒來他就感覺一嘴的藥味。
“你終于醒了?!?p> 帝雪傾端了一杯水遞給洬曦。
“這是哪里?”
洬曦接過茶杯一口把茶水倒進(jìn)嘴里。
“異靈族?!?p> 帝雪傾回答。
“咳咳咳!”
洬曦聽見帝雪傾的話,一不小心被茶水嗆到。
“你小心點。別嗆死了”
帝雪傾拍了拍洬曦的背。
“我們怎么會在異靈族?!”
洬曦問,異靈族這個地方他不知道嗎?人類是不可以進(jìn)入異靈族的!異靈族可是傳說中的活人禁區(qū)!
“我和異靈主宗做了個交易救你。”
帝雪傾說。
“交易?你做了什么交易!”
洬曦皺起眉毛,擔(dān)心的問帝雪傾,生怕她做了什么吃虧交易。
“就是我?guī)退业阶阶吣愕哪切┤?,他幫我救出你?!?p> 帝雪傾搞不懂洬曦為什么這么緊張。
“就這么簡單?”
洬曦問。
“嗯。那些黑斗篷人應(yīng)該是他們的目標(biāo)。借住我可以找到你,來找到他們,正好各取所需?!?p> 帝雪傾分析道。
“那就好。可別和異靈族的人做虧本買賣。”
洬曦松了一口氣,還好帝雪傾沒有和異靈主宗做什么虧本交易。
“你這么緊張干什么?”
帝雪傾問。
“沒什么,”
“不過話說回來,那些人抓你做了什么?”
帝雪傾見洬曦回避話題,于是換了一個話題問。
“……”
說到這里,洬曦沉默了許久。
當(dāng)?shù)垩﹥A坐不住了的時候洬曦才緩緩開口道。
“他們用血咒奪走了我的靈力。”
說起這個洬曦心里就像在冒火,那群該死的黑斗篷人……
“血咒!”
血咒是一種禁術(shù)。
把無數(shù)人的血液放干在同一個池子里,再在血池上面加固二十七層血咒,把實力強的人放在血池里面,再在另一個人身上下一個汲取咒。
這樣一來,被下汲取咒的人就可以吸收實力強悍的人身上的靈力,被汲取者的生命力也會跟著變得虛弱。直到被汲取者靈力全被吸收完,被汲取者就會變成一灘血水,融入血池。
所以洬曦才會這么虛弱,而且昏迷這么久!連頂級治愈丹都沒有起到大作用……
“那你現(xiàn)在還有多少靈力?”
帝雪傾小心翼翼的問。
“勉強打得過一只十階靈獸”
洬曦回答,表情變得憤恨。他兩百多年才修煉到這個地步,居然一下子被奪走了!現(xiàn)在的他基本沒有靈力。
“……我想想辦法幫你恢復(fù)”
帝雪傾擔(dān)心的說,洬曦這么驕傲一個人,怎么可以忍受自己這么弱。
“不用這么麻煩,我有辦法,只是可能我要離開一段時間……”
洬曦說。
“去哪?”
“回家?!?p> “回家?”
帝雪傾疑惑的問,洬曦從來沒有和她說起過家。
“嗯……我會讓別的朱雀來保護(hù)你的,我……現(xiàn)在根本保護(hù)不了你?!?p> 洬曦說。現(xiàn)在的他對帝雪傾來說就是一個累贅
“你家在哪?”
“幽明山?!?p> 許久沒有說過這個地方了,幽明山這三個字在他的嘴里又熟悉又陌生?;叵胍幌聨缀醵伎煳迨炅恕?p> 五十年他都沒有回“家”了,家里的人會不會還是生氣呢?……想到這里洬曦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時隔五十年,他又要給家里“帶麻煩”了……